第15章 詭異謎團
- 大鑒寶師
- 雙人主
- 2048字
- 2024-02-03 09:36:10
我在干媽墳邊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放眼望去,凸起的墳包后面,好像丟著一把農作物。
可當我走過去一看才發現,這并不是鐵鍬鋤頭一類的物件,而是盜墓賊使用的‘洛陽鏟’。
所謂‘洛陽鏟’,就是一種盜墓工具。
發明自20世紀一位名叫李鴨子的人手中。
主要用于勘探墓穴狀況。
有的形似重鏟。
有的行似魯智深所用的月牙鏟。
有的卻是滾叉和撇刀。
一般使用者只需用此插入土內,旋轉個幾分鐘,便能開發一處新的洞口,取出來時放在堅硬的土地上咯兩下,就能從中掉出兩塊圓筒土塊。
盜墓者可根據土塊的顏色來判斷出底下墓穴的情況。
例如《盜墓筆記》中的血尸墓就是如此。
之所以如此命名,就是因為洛陽鏟中土塊帶紅導致。
后來考古專家親眼目睹盜墓者使用此物,根據此物進行一些改造,這才用到考古學上。
只是干媽是我親手所埋,里面除了棺材和尸體以外,壓根就沒有什么值錢的陪葬物,盜墓賊怎么會無端盯上?
難道是考古學家?
不,不可能。
他們沒道理這么做啊。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因為在監獄里面實在聽過太多的驚悚傳聞。
比方說某地方光棍娶不起媳婦,翹人墳墓,把尸體帶回去配陰婚。
又比如某家食品加工廠為了節省原油,竟將棺槨里面的尸身給拿出來,進行榨油。
總之一切都有可能。
“干媽!”
想到干媽從小對我的陪伴、養育之恩。
我的內心一陣著急,忽的大喊一聲跑了上去,刨開她的墳墓。
結果讓我大吃一驚。
因為棺槨里面,根本就沒有一點干媽的痕跡。
只有幾只蟲子在里面爬來爬去。
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
“怎么回事?”白若冰看到我的反應,湊上來詢問。
我說道:“干媽……不見了!”
當時國家還沒規定死的喪葬制度,一般家庭都會選擇土葬,既然是土葬,就該保留完整的尸身才對,怎么會突然間憑空消失?
我心里隱隱察覺到了一股不安感。
白若冰自然也懂這個道理,走到一邊巡查了幾下,根據地上的圓筒土塊,以及洛陽鏟的痕跡,推測這座墳墓有被盜過,隨即問我:“你在埋葬親人時,有沒有在下面埋過什么寶貝?”
我搖了搖頭,否認:“沒有。”
白若冰轉瞬疑惑:“奇怪了,如果底下沒有值錢的寶貝,盜墓賊是不可能惦記上這座墳墓的。”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使得整件事情都充滿了迷局。
以我對這一行的了解,一時之間也只是猜測,但是具體發生了什么,至今還難以定論。
但是如果尋求白若冰的幫助,那就不一樣。
她是本地有名的企業家,人脈通天,想必要在本地調查一件事,必定是易如反掌。
“白小姐,你能幫我查查這件事嗎?”我說。
白若冰很快就答應了我:“可以,不過你要提供一些具體資料,例如你干媽的相貌,埋葬的時間線等。”
我點了點頭,隨后按照要求,把我所知道的一切資料提供給她,白若冰了解后,立馬就開始打電話調查。不久以后,她的一位部下便開著車子,送上來一份文檔。
白若冰解開密鑰后,看了一眼,爾后就將幾張文件送入我手上,說道:“喏,你干媽沒找到,不過卻找到一個和你干媽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什么?和干媽長得一樣?”
我激動的接過文件看了看。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驚一跳。
因為文件上的照片,簡直和干媽長得一模一樣。
可能有的人會問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萬一人家整容了呢?
我想說的是,有些體態是整容所代替不了的,例如干媽眼角上的那顆痣。
古語有云,眼角有痔,乃為公認的美人痣。
因為這種痔完全不會影響美感,相反,還十分充滿魅力。
臺灣甜美女星楊丞琳便是。
如果去掉這顆痣,反而會影響她的路人緣。
我相信不會有哪個女人傻到這種程度,無端去將這種痔給點掉。
想當初干媽懷抱我時,我也常常用手觸摸她的眼睛,就是因為有這顆痣存在,雖然隔了很多年,可是當我看到這張照片時,還是不由得想起干媽,從前的點滴開始在腦中回憶,心跳加快。
一開始我也以為她就是干媽,可是,當我看清楚她的資料以后,這才發現我錯了。
因為兩人的年齡、身份根本就對不上。
見我感興趣,白若冰說道:“夏羽彤,女,23歲,京都古玩世家之一、夏家的繼承人,從小在蜜罐中長大,古靈精怪……從這份資料上來看,除了長相相同以外,其他沒有一樣像是你口中那位偉大的干媽。”
的確,她說得對。
這里面除了外貌相同以外,其余沒有任何一點能夠證明,她就要我要找的干媽。
不過她的出現,卻使我點燃新的希望。
因為人的第六感往往都是準確的,看到她以后,我便有一種幻想,以為干媽仍舊活在這個世上。
世界上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兩個長得一樣的人。
我想她們兩個肯定有著一定的牽扯聯系。
為了能找到干媽、報答她的恩情,我說:“不,我總感覺她們有著別的聯系……白小姐,你能安排我去她身邊嗎?”
“可以。”白若冰看了我一會說,“夏家最近正在招聘保安,不過要求比較高,稍后我會找人給你安排一張學歷證明,你拿到以后,就可以前往夏家自主面試。”
我答應,點了點頭:“可以的。”
沒過多久,白若冰就給了我一張學歷證明。
我從小就沒上過學,對于這些名校學歷也不感冒,只是稍微有了一點滿足感罷了。
等到送走白若冰以后,我就捧著這張證明,閉上眼睛幻想著見到干媽時的場面,雖然那個人不太可能是她,可我還是相信,干媽至今仍在某個角落里活著,一直在默默關注著我,看我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