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臣女參見王爺
- 穿成炮灰公主后,我發(fā)家致富了
- 邱十七
- 2104字
- 2024-02-14 08:20:07
以景逸對外的性情,按理來說正常人都會把他當(dāng)小孩看待,這女子是有多特殊才能對那樣一個他起了心思。
宋以雋這般想著,當(dāng)即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前些日子元王妃舉辦了賞菊宴,然本妃并未見到江小姐,不知原何沒有參加?”
江挽音轉(zhuǎn)身坐到了梨木攜花椅上,薄唇輕啟。
“王妃初來乍到自是不知,臣女入觀修養(yǎng)多年,近日剛回盛京。”
提起此事,江挽音眸色更深了些。
原定的下山日子因事耽擱,卻不想只一月之差,霽王府便多了個正妃。
她來之前本還不太在意,只當(dāng)是被迫出嫁,短短時日怎會生出感情來。
可見到菱花居然在其身側(cè)侍候,且看這霽王妃容光煥發(fā)的模樣,竟是連半分被迫和親的怨懟也瞧不見。
她怎能甘心?
“原來如此,既是剛回就尋王爺,顯然是有要事,待他忙完,本妃立馬下帖子到尚書府,屆時還請江小姐再跑一趟。”
“多謝王妃好意,”江挽音起身,顯然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聊下去的欲望,“臣女告辭。”
她剛要抬步,卻赫然怔在原地。
眼見一身著月白色直襟長袍的男子直奔廳內(nèi)王妃所在的位置。
“姐姐腿腳不便,怎地跑到這花廳來了?”
宋以雋懵。
替身怎么跑出來了,自己剛說他在書房忙著不方便見客,這回那江小姐還不得以為自己是故意不讓這倆人見面啊。
實屬冤枉啊,明明想前線吃瓜的!
在她頭腦風(fēng)暴的時候,他已然牽過她的手,聲音低了許多。
“手竟這般涼……來人,取本王的披風(fēng)來。”后半句轉(zhuǎn)頭高揚(yáng),方才注意到廳內(nèi)立著的女子。
“原來姐姐在招待客人,”景逸揚(yáng)起笑臉,“本王畫的手肘都酸了,同你們一起吃茶可好?”
手部熟悉的感覺讓宋以雋后知后覺,她抬頭仔細(xì)去瞧他的眼睛。
沒有小痣,這家伙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瓜又有的吃了!
“自然是好的,臣妾失禮,和江小姐聊了半晌,竟忘記吩咐茶點。”
“這等小事姐姐無須自責(zé),”景逸眉眼含笑,將下人取來的披風(fēng)蓋到宋以雋的腿上。
又吩咐道:“去將本王珍藏的雪霧拿出來待客。”
立時有人疾步出了花廳去準(zhǔn)備。
江挽音上前一步躬身行禮,“臣女參見王爺。”
她微微垂著頭,各種情緒錯綜復(fù)雜地交織著。
多年不見,他的樣貌與少時相比有了變化。
兩道劍眉斜飛入鬢,眉眼更加疏朗,眼里多了許多光彩,宛如潤玉上的微微瑩澤,看上去柔和又堅韌。
可這般豐神俊逸的他,如今正對另一女子關(guān)懷備至,她能感覺到自己心口有酸澀感正逐漸蔓延。
“起來吧,本王臨時過來,沒攪了你倆的興致吧?”
宋以雋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心道我倆能有什么興致,人家又不是來找我的。
“江小姐是專程來找王爺?shù)模兼娔鸀榱藟鄱Y日夜趕工,這才沒叫人通傳。”
這下輪到景逸懵了,他朝江挽音看去,四目對視,才發(fā)覺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見過。
“王爺難道不記得那年宮宴……”
景逸思量半晌,作恍然大悟狀,“你是梳著丸子頭,穿粉色衣裳的那個小姑娘?”
江挽音垂眸,“正是臣女。”
她就知道,他定然是不會忘記她的。
正在此時,有丫鬟端了茶點進(jìn)門,宋以雋選了塊精致小巧的點心,身子微微后靠,一副看戲的模樣。
“本王記得你身子很不好,連走路都要咳個半晌,如今瞧著是大好了。”
“承蒙王爺記掛,臣女在靈云峰有奇遇,師父為我調(diào)理身體,又教我平心靜氣,身子自然也就不同往日了。”
江挽音眸光落向一旁的霽王妃,卻見其直接挪開了視線,還遮掩般地抿了一口茶水。
“不知王妃的傷勢如何,臣女略通醫(yī)術(shù),不如為王妃看看?”
宋以雋喝茶的動作頓了頓,連忙將茶盞放到一旁,輕挽自己的袖口。
“那就勞煩江小姐了。”
這姑娘長相如此出眾,氣質(zhì)如此獨特,居然還會醫(yī)術(shù),景逸這小子好福氣啊!
身為他明面上的正妃,她自然有義務(wù)幫他把把關(guān)嘛。
景逸卻一下子將她袖口拽了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姐姐的傷有府醫(yī)照料沒什么大事,喝茶吧,這雪霧現(xiàn)在喝正好,冷了就不好喝了。”
江挽音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這么大,只得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幾人相對無言半晌,景逸道:“姐姐的傷口該換藥了吧?”
菱花接收到自家主子的訊息,便頷首道:“回王爺?shù)脑挘菚r候了,奴婢這就去叫軟轎來。”
宋以雋:“……”
好嘛?你跟人家沒話題了拿我做擋箭牌?
這腿傷早就不用再上藥了好吧。
江挽音率先起身,“既如此,臣女就先告退了。”
景逸揚(yáng)聲道:“趙公公,送這位江小姐岀府。”
宋以雋就這樣被一群人送回聽雨閣。
景逸將所有人都趕出去,親自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方才怎么敢讓她把脈,傻了嗎?”
宋以雋不解,“沒事兒啊,正好幫你看看她的醫(yī)術(shù)怎么樣呀。”
“你還中著毒呢,是啥好事啊生怕別人不知道?”景逸簡直不知道說她什么好,“還有,什么叫幫我看看?”
宋以雋笑得賊賊的,“話說你跟她小時候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啊?”
“也沒什么,就那年宮宴么,她身子不好,被別的貴女?dāng)D兌,我?guī)退f了幾句話而已。”
“就這些?”宋以雋感覺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要只是這樣也太扯了。
“就這些。”景逸再次回想一番,“具體的也記不清了,反正就見過那一次面,再后來就沒見過她了,你的傷口可好些了?”
“好多了,扶著都能走一段的,女醫(yī)說再有半個月就能好利索,說起來多虧那個群仙羹,真的很補(bǔ)。”
就是每天一大盅有點吃膩了,她暗自腹誹道。
“有用就好,我瞧你也似乎比之前圓潤了些。”
宋以雋滿臉問號。
不就五天沒見嗎?居然說她圓潤?不知道女孩子最忌諱別人說自己胖嗎,大直男果真不會用詞!
景逸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只知自己走的這些天,沒有一天是不想她的。
是那種,情不自禁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