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成熟不是面貌上的成熟,而是氣質(zhì)上的成熟。
他總感覺上杉端木進(jìn)入房間,又出來后,變得比之前更加成熟可靠了。
不像個學(xué)生,反倒像個戰(zhàn)士。
上杉端木搖了搖頭,他快步向外走去:“沒事,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此刻,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去見小鳥游十花了,他想知道對方還記不記得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雖然大概率是記得的,但這畢竟是第一次模擬,沒有親自確認(rèn)過,他心很慌。
“唉?!”富樫勇太愣住了,直到上杉端木出去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富樫樟葉從房間中冒出個頭:“哥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富樫勇太很快回答道:“沒事,我和端木出去一趟,你們好好休息?!?
富樫樟葉眨了眨眼睛,目送富樫勇太跑了出去。
上杉端木目標(biāo)很明確,那就是樓上,而富樫勇太家門口恰好綁著一根繩子。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爬上去輕而易舉,所以當(dāng)富樫勇太追出來時,只看到了上杉端木的兩條腿。
富樫勇太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體力,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去爬樓梯了。
“咚~咚~咚~”
雖然很著急,但上杉端木還是很有禮貌的敲了三下門。
沒有讓他久等,小鳥游六花很快就來開門了。
“唉?白色天魔使?”小鳥游六花頭上的呆毛翹了翹,對于上杉端木的來訪似乎充滿了疑惑。
“小鳥游同學(xué),十花姐在家嗎?”
上杉端木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六花眼中,自己和她姐姐應(yīng)該沒有那么親密才對。
不過六花眼中自帶清澈的愚蠢,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妥:“圣調(diào)理人還沒回家,不過應(yīng)該在回家的路上了,我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黑暗圣光氣息的靠近,這種感覺令我不寒而栗。”
“是嘛……”上杉端木喃喃自語道。
此刻富樫勇太也來到了三樓,他看著站在小鳥游家門口的上杉端木,有些不解地問道:“端木,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我找十…小鳥游小姐有些事。”上杉端木頓了頓,終究還是把“十花姐”改成了“小鳥游小姐”。
富樫勇太沒再說話,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縷擔(dān)憂之情。
三人一時間都沒說話,現(xiàn)在才晚上九點多,大家都沒多少困意。
不過上杉端木卻意識到了自己的沖動,但心中的情感不是靠理智就能輕易壓制住的。
他猶豫一二,最終還是跟六花道別,打算在樓下等著十花回來。
至于富樫勇太,他沒有再問上杉端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這樣一直跟著他,防止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兩人就這樣一直在樓下站著,沒一會換好衣服的小鳥游六花也順著繩子滑了下來。
上杉端木一開始還勸說他們回去休息,言明自己只是在樓下等著,可并沒有什么作用。
之后,他沒有再多說,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差不多五分鐘之后,“嗒~嗒~嗒~”的聲音出現(xiàn)了。
上杉端木神色一動,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黑幕下,有一道人影正奔馳而來。
這邊的街道很窄,稱之為小巷也不為過,所以上杉端木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此時此刻,人影是十花的概率很大。
‘是她嗎?!’
上杉端木只感覺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緊張感隨著身影的靠近愈發(fā)濃郁。
終于,來人的身影被路燈投灑的光亮照出,干練的氣質(zhì),黑色的秀發(fā),熟悉的臉孔,以及……焦急無比的神情。
隨著距離的靠近,十花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樓下的端木,原本的急切此刻卻開始被名為慌張的情緒所取代。
十花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端木卻開始動了。
沒有多說,他直接抱了上去!
十花被端木的沖擊力弄了個踉蹌,幸好端木心中有數(shù),及時用自己的身體幫她穩(wěn)住了身形。
但這還沒完,街道很窄,兩人此刻正處于路邊,旁邊有一道圍墻。
他沒有給十花說話的機(jī)會,稍微一發(fā)力便用身體將對方頂在墻上,隨后直接吻了上去。
十花先是下意識的扭動了幾下,但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即刻化被動為主動,一手熟練地挽住端木脖子,一手按在他的腦袋上不住用力,似乎兩人貼得越緊便越舒服。
這個過程描述很長,發(fā)生的時間卻極短,短到旁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們不會管旁人,當(dāng)然,似乎也沒有旁人?
差不多五分鐘過后,兩人唇分,氣喘吁吁。
他們額頭對著額頭,互相注視著對方的雙眸,接吻帶來的情意似乎在此刻即將爆發(fā)!
上杉端木用力摟著對方那纖細(xì)的腰肢,靠在她耳邊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十花姐,我想要?!?
小鳥游十花沒有直接回答,她輕拍了一下端木的手臂,示意對方少用點力,隨后向旁邊看去,那里站著她親愛的妹妹:
“六花,回去收拾被褥?!?
上杉端木也沒閑著,他同樣看向自己的摯愛親朋:
“勇太,借我個T,不要說你沒有,上次你買杯商家送了不少。”
小鳥游六花的呆毛翹了翹,臉頰已經(jīng)紅到了極點,富樫勇太也沒好哪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兩人卻什么也沒說,一致的落荒而逃。
六花和勇太都是靠譜之人,沒有多說沒有多問,只想著多干、快干、趕緊干,十花和端木同樣如此。
很快,他們兩人來到了十花的房間。
畢竟是第一次,十花很害羞,強(qiáng)烈要求關(guān)燈,只留一個臺燈。
端木沒有拒絕,關(guān)燈鎖門,隨后迫不及待地開始閱讀十花給予他的盲文。
……
不得不說,劍法得練啊,不見血終究無法稱之為劍客。
首先要劍出如龍、破關(guān)開門,隨后要鑄劍為犁、辛勤耕作,之后馳馬試劍、進(jìn)退自如,最終直搗黃龍、棄劍捐金!
上杉端木身體一抖,結(jié)束了今天的練習(xí)。
雖然他還有余力,但練習(xí)拔劍術(shù)講究的是劍與劍鞘都契合,現(xiàn)在很顯然劍還可以,可劍鞘明顯已經(jīng)摩擦過度、需要休息。
所以上杉端木沒有勉強(qiáng),而是與十花極為滿足且幸福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