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靈魂壽命什么的當然是在騙人。
只是讓那個家伙對此深信不疑而已。
這樣即便馬特對此少了關注，對方也不會敢再回來。
“謝謝你了，烏龜。”
沒錯，剛才那番奇跡般的表演背后就是烏龜大師的氣在發揮作用。
這也是馬特特意向烏龜請求的。
“只是一件小事。只不過，你得確定，這是你想要的結果。”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烏龜。”
馬特脫掉自己的戰衣，明明眼睛什么都看不見，卻還是表現的一副眺望遠方的樣子。
“一直都不是。這只是一個權宜之計，也只能是一個權宜之計。
“現在放走了這家伙，他之后是否能改過自新？又或者，他到了另一個地方。又重新做惡？烏龜……我沒法保證。”
他面向這個繁華的城市，也面對著這個繁華城市下的黑暗。
“最根本的方法還是只能回到法律，回到治理。完善它。不是一個女孩，不是一個威利斯，而是千千萬萬個威利斯會因此得救。
“我現在做的，只是在那之前，讓那個女孩，威利斯，能夠盡可能地早一天脫離苦海。”
“治標不治本。你能有這樣的認知，就可以了。”
烏龜大師伸伸頭，砸吧砸吧嘴，對馬特的表現還算滿意。
現行的方法，未來的目標，確定了這兩者之后，基本就不會出現什么問題了。
而且，從他的期望上來看，馬特也沒有沉迷于自己力量之中。
這就很好。
力量是誘惑，是可以解決一切的良方。但，用力量來解決一切，不可能會讓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行進。
力量之外的某些東西，在這方面更重要。
“或許，以后你可以叫惡魔人？”
“外號？我覺得惡魔人這個稱呼好像有點奇怪。”
“那就神魔大俠！”
“烏龜，我覺得，你的命名品味好像有點問題。”
？
神龍大俠這個名字不就很好聽嗎？
“我想好了，我要叫夜魔俠，一個符合地獄廚房的名字。”
“聽起來好像還要差一點。”
“但是是一個地獄廚房的名字。一個適合的名字。”
地獄廚房滿地都是垃圾。
馬特很清楚這一點。
但不可否認的是，地獄廚房里也有那么一些人，他們只是無處可去，他們也沒有任何惡行。
在這個法律還沒有照進來的地獄廚房，他會成為這里暫時的保護者。
直到……光明驅逐這里的黑暗。
“我不會放棄使用法律的武器，我也不不會放棄，從修正法律的角度拯救這個地方。
“但在那之前，我會在黑暗中，在夜晚里，成為法律之外的守護者。就像那個蜘蛛俠那樣。”
“不過，或許你可以先……穿好你的衣服。”
烏龜大師沖著馬特擠了擠眼。
他知道，馬特應該能“看見”。
“哦！”
馬特老臉一紅，連忙穿上自己那身普通人的衣服。
剛剛脫下戰衣之后，他就忘記換上正常的衣服了。
…………
夜晚，章良躺在床上，有些輾轉反側。
他覺得自己的安全保護還是得繼續加強了。
畢竟，娜塔莎，伊萬，不斷有人找到這家小店。
所以，他想要推遲自己的《超能失控》計劃，轉而進行修行。
修行秘籍的召喚時間必須提前。
也就是說，他必須找到一些合適的物品設定，豐富召喚的內容，減少點數的使用，加快自己的速度。
而這個時候最好接觸的超凡物品，應該是在美國西南部掉下來的那個雷神之錘。
新墨西哥州的一個小鎮。
可能擁有的和雷霆，神力相關的設定拼圖將極大程度地幫助章良減少點數消耗，加快召喚修行秘籍的速度。
而這個時候，實際上，《鋼鐵俠2》的時間，也就是托尼的生日的日子左右，五月下旬，雷神的錘子就已經落下，神盾局也已經知曉了這件事。
現在雖然只是五月中旬，離托尼的生日都還有一點時間，但章良覺得自己可以先走一趟。
只是，這件事情可以先和托尼說一說，讓他心中有個數。
正好也可以請彼得過來幫忙看店。
工資因為托尼給的錢，他還是出得起的。
“啊？章先生，不好意思。其實，斯塔克先生已經請我在斯塔克工業實習了，順便學習大學的知識。
“所以，可能沒有時間了。”
電話的那邊，彼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好像他本人就正在忙碌一樣。
章良一時語塞。
三代蜘蛛俠，都還算是天才，理所應當地可以在斯塔克那邊實習。
實習，也確實能讓彼得收獲很多。
至少比在書店看店要來得有作用的多。
“沒辦法，那就只能關門了。”章良這么想。
他倒也沒什么執著的。
畢竟這家店，其實都還算不上正式營業。
之前想要兼下來的NERvGear設備的售賣也早就因為茅場晶彥事件而停了。
而只停留在設想中的超凡物品售賣與交換的小店目前也確實只停留在設想中，章良自己手里都沒有多少的超凡物品。
關了也不可惜。
不過既然打了電話，章良也就順勢關心起彼得的生活。
“倒也沒什么不好。只是這里的科學技術水平和我們那里相比更高深一些，現在還在重新看一遍高中的數學物理內容。”
“確實是要循序漸進。”
章良笑著說了一聲。
隨后腦中忽然劃過一道閃電。
是的，分階段。
神功不能直接召喚，但是，召喚一冊，一本，應該沒有問題！
大多神功也能根據修行的階段分成幾冊。
像是《遮天》中《道經》就有初始篇章的說法，就幾千字。
如果憑借這個……
哦，不行。
章良回憶著。
那邊修行，全靠講解。
幾千字，他自己首先就看不懂。
得找一個，劇情中特別出現過分冊的神功，并且，光看秘籍，或者劇情中出現過的筆記之類的，不是口耳相傳就能入門的那種神功。
檢索失敗，章良的大腦實在不是電腦，沒有檢索的這個功能。不是光憑一個想法就能將符合條件的所有東西都拉出來看一遍的。
不過，雖然檢索失敗，他還是憑借著關鍵詞聯想到了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