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問題，你更傾向于極致的個人勇武，還是更注重萬世留名？請你仔細思考一下，這關乎著我院對你的評價。”

“我明白，不過我不明白，這兩件事難道有什么本質的沖突嗎？”

趙縉收回視線，沉聲道：“極致的個人勇武同樣能夠萬世留名，如果能夠將萬族功法改進為適宜人族修行的功法，更是功在華夏。

不過，如果非要作出選擇的話，我更傾向于前者。”

“我能問一問原因嗎？”

“原因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