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馮雨敏,也是莊孟賢。我的父母是一對科學家,也是冒險家,他們經常帶我往返各處危險的地方。
在一處雪山冒險中,我們被冰雪掩埋。待我得到救援時,我的父母已死去,我被當做皮球在各個親戚之間踢來踢去,最終踢到了福利院。
在福利院,我認識了賢阿姨,在日益相處中賢阿姨決定收留我。但阿姨的丈夫是一個瘋子,他表面上很和藹但背地里總拿我做實驗。
我活下來了,慢慢的我長大了,我認識了流浪漢阿貴。阿貴身上有一股奇特的氣質,不同于其他流浪漢,是一種斯文與頹然的組合。
我好像有點喜歡阿貴,他好像察覺到了,又似乎沒有。最近賢阿姨丈夫的實驗越來越變態,他居然想將我的胳膊剁下來。我去報了警,但沒有任何效果,賢阿姨的丈夫總是可以平息下來,這到底為什么。
我要瘋了。
我被關進一個培養箱中,我從剛開始的清醒變得渾渾噩噩,而后失去視覺,聽覺,感覺,我的器官在消失,但我依舊活著。
時間像連綿的雪峰,白茫茫的,無邊境。
我睡了好久,再醒來,是阿貴的臉。但是阿貴是誰。
義父名叫平欲貴,他從一犯罪分子手中救下了我,但是不允許我出門,說門外的世界很危險。
房間很黑,潮濕。
義父與我的交流很神奇,不是聲音也不是視力。之所以發現這個是我發現我感知不了我的耳朵和眼睛,屋里確實潮濕但并不黑。
我聽到了!但是是誰的耳朵?我能看到了!但是是誰的眼鏡?
一日義父不在,培養液無故滲漏,培養液發射的光線照出圓瞪著的眼鏡,耳朵和血糊糊的器官。在恐懼與窒息中我暈倒了。
再次睜眼,義父讓我自由活動,我離開了培養基并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但隱約記得如今光滑的大腿內側應當有一個蝴蝶胎記。
我好像知道了我的身世。
我嘗試逃離,但都失敗了。
義父似乎答應了某種交易,我時常可以看到一女子出入實驗室。
我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