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辯論開始,小道安敢論大道!
- 大明:造反開局,老朱崩潰了
- 寫歷史的小白
- 2054字
- 2024-02-21 18:56:43
晝夜交替,旭日初升。
國子監(jiān)的一處空地中,已經(jīng)熙熙攘攘的坐滿了人。
太子朱標和滿朝的文武大臣都在此地,連那些武將也不例外。
本來這些粗人向來對這些不感興趣,無意摻和此事。
聽這些腐儒的勞什子辯論,還不如找個地方飲酒痛快。
不過太子下令,所以下朝之后,無人敢推脫,哪怕是心里不情愿,面上也沒有任何表露,都出愛夏娜在了此地。
國子監(jiān)祭酒宋訥看著這場中的眾人,志得意滿。
今日的盛況,國子監(jiān)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只是他沒有想到太子會帶著滿朝文武都來,心中稍微有點后悔,沒有選擇自己親自上場。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好事,夏元正贏了,更能說明國子監(jiān)之中能人無數(shù)。
想到這里,他不禁把眼光看下了夏元正。
今日夏元正是主角,此刻正在人群正中間。
頭戴四方平定巾,面色鎮(zhèn)定自若,手捋胡須,一幅信心十足的樣子。
看見宋訥望過來的眼神,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祭酒大人放心。
雖然是個野和尚,他昨晚也是做了不少的準備的,今日一定要贏的漂漂亮亮。
說不得,今日就是他夏元正大放光彩,揚名大明的日子。
想到這里,夏元正心中更是激動,只恨不得辯論抓緊時間開始。
道衍此時就在夏元正的對面,盤膝而坐。
一身僧袍,手中佛珠轉動,眼睛微閉,仿佛神游物外。
因為此次人多,辯論的地方就選在了國子監(jiān)的一處空地之上,要不然無法容納這么多的人。
在場的不僅有滿朝文武,還有國子監(jiān)之中的眾多學生。
這是宋訥特意吩咐的,讓國子監(jiān)的諸位學生,也多漲漲見識。
圍觀眾人看著道衍,也是竊竊私語。
“這和尚,面目兇惡,除了頭頂戒疤,哪里能看出是個出家人的模樣。”
“說不定連佛門都沒有參透,居然還敢公然談論儒學,真是可笑!”
“依我看,等一會這野和尚就不會如此淡定了。”
“夏主簿一定會將這個和尚說的啞口無言。”
“我看也是,區(qū)區(qū)一個野和尚,也敢來國子監(jiān)辯論儒學,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要不我們來猜猜,這場辯論,和聲能堅持多久?”
“嗯,我猜一炷香的時間。”
“一炷香?你太高看這個和尚了。今日如此盛況,夏主簿肯定會抓住機會,超常發(fā)揮,要是真有一炷香的時間,那肯定是夏主簿故意放水了。”
“也有可能,畢竟太子如此興師動眾,贏的太快的話,太子豈不也是面上無光。”
其余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認同。
這些聲音雖小,但是夏元吉就站在人群中間,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打算速戰(zhàn)速決的他,此刻心中也是猶豫了一下。
自己考慮不周,沒有想到太子的面子,看來不能一開始就使出全部實力,還得陪這和尚多周旋一會。
這樣,想必太子也會對自己更加欣賞。
“安靜!”
一聲大喝傳出。
宋訥目光掃視之處,人群鴉雀無聲。
再國子監(jiān)這群學生的嚴重,宋訥還是很有威望的。
等到人群中的喧囂之聲逐漸平息,宋訥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今日是在國子監(jiān)之中舉行辯論,他這個祭酒,自然是當仁不讓的主持人。
司業(yè)此刻也是站在他的旁邊,望著前方的夏元吉,也是充滿了嫉妒。
這個機會本來該是屬于他的。
“太子,是否可以開始了!”
宋訥轉過身,向著朱標請示道。
朱標點點頭,剛才的聲音他也聽到了,不過面上一直是古井無波。
現(xiàn)在的場面就是他故意營造的,接下來就看道衍的發(fā)揮了。
對于道衍的了解,還是基于以前的記憶。
不知道這場辯論,道衍究竟表現(xiàn)的會如何。
當然,他也有著后手,即使辯論失敗了,同樣可以達到他想要的目的,只不過影響力就要小了許多。
“今日是國子監(jiān)辯論,祭酒自行安排,我和諸位大人,只負責觀看,不會插手其中。”
這話不僅是說給宋訥聽,也是說給其他的大臣們聽的。
畢竟大臣中飽學之士不少,道衍萬一占據(jù)了上風,被群起而攻之,恐怕是招架不住。
宋訥連忙拜謝,他只當做這是太子故意要給國子監(jiān)出風頭的機會。
轉過身來,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后停留在夏元正和道衍的身上。
面帶笑容,向眾人點了點頭,然后宣布辯論正式開始。
隨著宋訥的聲音落下,道衍睜開了眼睛,一雙三角眼快速掃視一圈,然后望向了面前的夏元吉。
“和尚,別說我國子監(jiān)欺負你,今日就讓你先開始吧!”
夏元吉整理了一下衣裳,這才向著道衍傲然的說道。
道衍卻不吃他這一套,今天他的目的就是要攪起大明的風雨,又豈會在乎眼前之人。
“我是和尚,你是儒生,客進主家,豈有讓外人先發(fā)言之理。”
先開始的,最容易被找到漏洞攻擊。
夏元吉面色不喜,這個和尚,好不通情達理,若不是怕他輸?shù)奶欤约河衷趺磿绱酥t讓。
在場眾人看著,既然道衍不愿意先開口,夏元吉也不慣著他,直接出言呵斥道:
“你這和尚,不曉人情。若不是太子促成,你今日安得有資格在國子監(jiān)之中與我辯論儒學?”
圍觀眾人也是如此想法,區(qū)區(qū)一個野和尚,還真的拿捏上了。
“此言差矣!”
道衍盤做不動,
“孔子曰:當仁不讓于師!”
“無論年長還是年少,無論權威還是平民,無論是否有名利地位,不能因為一個人的身份低微而輕視這個人的言論。
誰能知道今日之籍籍無名之輩,不會在未來譽滿天下、名留青史?”
“哈哈,”
夏元吉聞言大笑,接著出言譏諷道:
“想不到你這個和尚倒是胸懷大志,想要名留青史。”
“那我想請問你,你身為僧人,學的是佛學小道,又有何資格來談論儒之大道?”
這句話很是犀利,上來就占據(jù)了上風,道衍若是回答不好,辯論就會成為佛儒兩家的辯論,相當于還未開始,道衍就已經(jīng)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