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洗的不是腳
- 重生后,她們成了舔狗
- 我是鍵人
- 2049字
- 2024-03-08 22:36:55
十月一日,國慶節(jié)。
此時,已是傍晚,江寧癱坐在沙發(fā)上傻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房產(chǎn)證,還有一張銀行卡。
【當你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人生…………桌子上的房產(chǎn)證和十三萬的銀行卡,是我和你媽商量好,一致留給你的………希望你照顧好自己。】
手機上的短信,他看了再看,就這么傻傻愣愣的呆了大半天。
他們真離婚了…
望著空蕩蕩的家,江寧陷入了深思。
回想上一世,他依稀的記得。
那時,看到這條離婚信息后,他直接崩潰,給他們連著打幾十個電話也沒人接。
重生啊,重生啊,為什么有人那么稀罕你,而我覺得還不如一死了之。
江寧往天,惆悵一口氣。
“叮!”
手機的提示鈴。
彭余巖信息:【回來了嗎?我請你去洗腳。】
【我跟你說,洗腳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
“對哦,我那么有錢,幾百萬的大佬,還在乎什么感情,真是可笑………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百害無一利的事,沒有任何意義。”
江寧自嘲一聲,也不知道他說的認不認真。
然后,便穿上上衣,回了彭余巖一個字:【走】
“人生一世,得過且過。”
江寧又大笑一句,摔門而去。
11路公交車,十幾分鐘,兩個人匯合了。
一見面,彭余巖調(diào)侃一句:“行啊,帥了不少。”
江寧笑道:“你也胖了不少。”
“你懂什么,我這叫土木天賦。”彭余巖拍拍自己胸脯,抖抖自己肥碩的肚子。
“我跟你說,我們土木有一個學長,人賊好,就是他帶我去洗腳的,從此就愛上了洗腳,一發(fā)不可收拾。”
彭余巖向著江寧訴說,頓時心馳神往。
“別廢話了,進去,看上什么點,我請客。”
江寧抬頭看上面長亮的招牌。
說實話,這地方他也沒來過。
于是,大步跨入。
“江寧大氣。”
一聽請客,不用自己掏錢,彭余巖兩眼一潤,立馬喜笑顏開。
畫面一轉。
江寧和彭余巖已經(jīng)躺在了柔軟的躺椅上,身上是標準的足療店白色制服,腳插在溫水的木桶里。
“舒坦。”
一條毛巾蓋在江寧臉上,他長舒一口氣,然后有感而發(fā):“今天是一個平談的夜晚,那個即將拎著箱子站在我面前的她,如同山間清泉中溫養(yǎng)的一朵花。”
“那即將劃過腳踝的細膩小手,帶走的是一天的疲憊,帶走的是人世間的不幸,留下的是生活的美好,是詩和遠方。”
“感覺到她手心的溫度,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點,就是不解風情。”
“希望在那一刻,我望著她那雙羞澀又帶著笑意的眼睛………”
這一番話,讓彭余巖震驚不已,直接舉起一個大拇指:“哎呦我擦,你這大學上的真有水準,連洗個腳都是這么高雅。”
“都說了,我洗的不是腳,是行走在世間的泥濘,是時間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江寧一本正經(jīng),再次重復一遍。
“來人,挑鐘。”
彭余巖呼喊,門口當即就進來一人女人,三十出頭,略有風韻。
她笑容滿臉的說:“兩位,有熟悉的技師嗎?”
江寧選擇困難癥犯了,直接大手一揮:“不用挑了,給我找四個最好看的,手法不要求,但一定要好看。”
“四個?”
女人神色疑惑:“還有兩位客人嗎?”
彭余巖也是一愣,“你約其他人了?”
“一條腿一個。”江寧笑笑。
“好,我知道了,您稍等。”女人從業(yè)這些年,還沒有見過這樣點的,一時間竟被江寧震驚住了。
但她怎么可能放過這樣的金主,轉身離開包廂了。
彭余巖道:“一人一條腿,應該點六個才是。”
“你TM的思想不純潔。”
不一會,四個提著箱子的小姐緩步走進,個個面帶笑意。
其中,小一點的二十三四,大一點的三十出頭,雖然都化著妝,但也絕對不含糊,有那么幾分氣質(zhì)和顏值。
其中一個,更是風韻猶存,明顯見過大場面。
值得一提的是,這足療店里面的女人沒有什么清純可愛之類的,幾乎都是風韻極佳的人家之妻。
也不知道誰好這一口…唉!
兩雙溫潤如玉的小手,在他左右腳上滑動,時而輕觸,時而揉撥,時而套弄,好不快活。
這一上手,江寧情不自禁的在長嘆:“tmd真爽,我以前過的那叫什么日子,清湯寡水的。”
“對了,你和陳照麗發(fā)展的怎么樣?”
彭余巖突然道:“雖然我也知道你和林沐然走的挺近,但我不覺得你能把上林沐然。她這樣高顏值的女生一上大學就等于見了大世面,收不住心。”
“我已經(jīng)和陳照麗不聯(lián)系了,她上大學就和一個學長好上了,我就是一個小丑”,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江寧坦然一笑道。
“什么?陳照麗居然…她真不是好東西…”彭余巖頓時感同身受,義憤填膺。
然后,江寧話鋒一轉,對下面認真捏腳的女人溫聲詢問,“怎么樣,姐姐們有沒有喜歡的人……”
“唉,我這樣的家庭怎么敢奢求愛人。”江寧左腳的女人,唉聲嘆氣著。
右腳的女人又神色悲傷的道:“我家那個懶漢不干活,整天喝點爛醉如泥,全靠我養(yǎng)活他。”
江寧安慰道:“這有什么,勇敢的追求自己。”
“小弟弟,你是不知道我身患絕癥的媽媽怎么樣,我現(xiàn)在就想給她在冬天的時候添一件羽絨服,夏天的時候安裝一臺空調(diào)。”江寧左腳女人的神色更是悲傷,眼角都漂著一層淚花。
但她沒有一味的這樣,強裝笑意又道:“好在我弟弟還算爭氣,考上了重點高中,我要攢錢供我弟弟上大學,你們是大學生對嗎,大學里面怎么樣啊?。”
彭余巖問道:“你爸呢?”
“我媽媽一有狀況,我爸就跑沒影了。”
“好可憐。”彭余巖心生憐憫。
不一會兒,一個鐘頭到了。
彭余巖搖頭著:“江寧,要不我們幫幫她們吧,再續(xù)一鐘?”
“愛意隨風起,鐘止意難平,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