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緊閉的城門
- 醫(yī)妃重生,殘疾王爺把持不住了
- 岑甜
- 1929字
- 2024-01-23 16:04:12
她心中有絲不安,又往馬車外探了探,嚴謹?shù)赜^察起周圍。
閻修燁察覺到她的表情,“可是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我覺得,一座大山,就算過了好幾年,也不會產(chǎn)生天差地別的區(qū)分。”她眼神凝視遠方,表露出深思,“這座山我曾來過,絕不是現(xiàn)在這幅樣子。”
閻修燁聞聲,一把掀起另一角車簾。
眺望過去,山巒起伏,層巒疊嶂。
此山四面都是樹林,山峰險峻,挺立的樹木個個都茂密森綠,看起來就跟普通大山?jīng)]什么區(qū)別。
“你曾見到大荒山,是何模樣?”閻修燁問。
楚許晚放下了手,滿眼肅重,緩緩吐出幾字:“大荒山是沒有樹的。”
話落,幾人紛紛都往車簾外看去,再回神細想方才楚許晚說的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王妃,可這周圍的樹都長得十分粗壯,完全就不像是幾年生長的樣子啊……”武凡茜提出疑惑。
楚許晚沉思了一會,道:“停車!”
楚許晚的馬車行駛在最前頭,這輛馬車一停,后面的自然也都行駛不了。
“去后頭知會一聲,讓那些醫(yī)者都不要下馬車,稍等片刻再趕路。”閻修燁吩咐道,便跟著楚許晚一塊下了馬車。
“這大山內(nèi)的空氣就是新鮮,一點也不悶。”武凡茜下了車,猛地大吸了口空氣,感慨道。
相反楚許晚一下車,便走到幾棵樹前,開始細細觀察。
她發(fā)現(xiàn),這兒的樹長得的確就如武凡茜所說,短短幾年是壓根達不到這么粗壯的程度,更別提這兒之前還是荒山了。
還在觀察之際,結(jié)果下一秒,深處里頭往她這飄來了一股熟悉的淡淡藥味。
作為一名醫(yī)者,楚許晚很快地就嗅出了這股淡味的來源處。忽地,有一個想法,在楚許晚心頭上迅速冒了出來。
“高栩,你跟我過來。”楚許晚直喚著柳玄身后的高栩,語氣再正經(jīng)不過。
“楚姑娘這是要做什么?”
高栩走了過去,楚許晚便往前面走了幾步,停留在一棵樹下,剝下一塊樹皮遞到那高栩面前:“聞聞。”
高栩彎身低頭,輕嗅,隨后臉色大變:“這,這不是我們?nèi)麌褂玫牟莘勖矗俊?
塞國早在幾年前就不再前往大荒山這條通路,為何今日會在此處嗅到塞國獨制的草粉?
楚許晚點頭,“我給你換藥時,幾次都有聞到這種味道,所以猜測這東西你定知道些什么。”
“那是何物?”閻修燁抬眼問,眉頭微微蹙起,不滿高栩跟楚許晚的距離。
“草粉是一種能掩蓋許多味道的東西,無論是掩蓋自身的味道,又或者是其他氣味,都可使用上。”
“此物只有我們?nèi)麌庞校瑸楹芜@大荒山會被人使用此物……”
高栩不解,楚許晚更不解。
楚許晚拍了拍那棵剛被自己撕了樹皮的樹,坦然道:“莫不是這大荒山,有人在刻意隱瞞著什么東西?”
這大荒山又是大變樣又是草粉,很難不讓人懷疑,不過眼下也不是追查這些的時候,還是以塞國的瘟疫為重。
“還是先趕路罷,這大荒山的奇事,一時半會也不著急。”楚許晚挪開了腳步,往馬車走去。
高栩是最后一個上馬車,他的心思和視線貌似從剛才開始,就變得飄忽不定。
“王爺!不好了!”此時馬車后頭傳來好幾聲驚呼。
“何事慌張?”
“不知從哪躥出了一群賊人,正氣勢洶洶地朝著后頭醫(yī)者乘坐的馬車刺去!”云風答道,語氣驚詫。
看來,那幫人是沖著醫(yī)者來的,有人并不想他們此行援助順利。
閻修燁眼神如刀子般,匆匆下令:“云風!護好王妃!”
話落,便彎腰起身離了馬車。
楚許晚一陣擔憂,幾次想要下車都被云風勸阻攔住,“王妃,這點賊人,還不至于令王爺出手。”
楚許晚不解,直到看見十幾個熟悉的黑影,才反應過來,他可是擁有十萬黑甲衛(wèi)的攝政王,這點賊人的確還真用不上他出手。
場面并沒有想象中的混亂,黑甲衛(wèi)殺伐果斷,刀劍犀利,沒出多久,那些賊人便都敗下陣來,已經(jīng)逐漸開始有逃竄之意。
“一個都不許放過。”閻修燁淺淺淡道,目光淡然地如置身事外般。
黑甲衛(wèi)自是不會辜負主子所托,所有賊人,一網(wǎng)打盡,無人逃竄。
場面一度安靜下來,黑甲衛(wèi)也都消失叢林中。楚許晚等人這才下了馬車,第一時間就是趕來方才打斗的地。
而馬車上的醫(yī)者個個都被嚇暈了去,臨坐在那里頭,一動不動。
“這些賊人是怎么回事?”楚許晚問。
閻修燁望了一眼那高栩,冷聲道:“看樣子,這些人應該埋伏許久了。只沖著馬車內(nèi)的醫(yī)者去,很明顯,他們目的只有一個。”
“阻止我們前往塞國援助的路程。”
高栩蹲下身子,將其中一人的頭巾扯開,露出了塞國男性常佩戴的半紅短冠。
“這些人……都是塞國人。”高栩的臉色愈發(fā)地難看,這些塞國人為何又會前來阻止自己?又是受了何人的指使?
今夜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不能再等了,得趕緊加快趕路。
……
馬車日夜行駛許久,時間也飛快流逝。
幾人都在車上歇息,隨著馬車的停頓,才緩緩醒來。
“王爺,到塞國城門了。”云風在車頭喚道。
高栩先一步下了馬車,朝著那城門外的銅鐘,敲了幾下,可一如反常的,城門絲毫沒有半分開啟的意思。
“塞國這是何意?”楚許晚不禁詢問道,難道這一路辛苦趕來,還要被拒之門外不成?
“許是還無人注意到聲響,再多敲幾下吧。”高栩又拿起了那根敲鐘棍,朝著銅鐘上敲了不下五次,城門仍然毫無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