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發生的事太多了,可說是過五關斬六將,經受住了一個又一個美女的考驗,回想起來,希希感慨萬千。
到上海途經一個小鎮時,希希找一個人家借宿。
敲門后,出來一位青年男人,開門聽說到訪來意后,男人拒絕他借宿。
希希只好又去尋另一家,楊柳樹下,微風拂面,長途跋涉,雙腳早有些酸痛了,他找了一塊大青石,坐了上去。
反省一路上的投宿,也遇到了幾戶好人家,但總的來說,借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已被黑科技欺騙了,并不象電視上面播放的,把門一敲,別人就熱情地請你進屋,當座上賓,交談一番,還請丫鬟們上一杯好茶,一桌好飯招待,恰恰相反,不貶你是要飯的,或不罵你是神經病已算友善的了,他從親歷中驚醒過來,不再自討沒趣地借宿了,還是老老實實找一個賓館住下。
住在賓館,住在自己出錢租的房間,睡在臨時屬于自己的床鋪上,是一件很自在的事,不用對誰感恩戴德了。
拂曉五時,沉睡在甜蜜的夢鄉時,他被外面傳來機器的轟鳴聲吵醒了,接著有屋頂被鏟掉的聲音,他預感來者不善,起床走到窗口觀看,見到一輛黃色的大型機器在拆房子。
在機器操作期間,只見從屋里沖出一個漢子,衣服還來不及穿,赤著上身跑到機器下來,罵罵咧咧要操作工停止工作,那操作工聞聲,抬頭看見地面有人,不知是擔心屋頂磚塊砸到他,還是被他身上紋的虎給嚇住了,他停止了施工。
這時,在一旁指揮的人走過來與紋身男談話,警告他一周內搬離這里,否則會強遷。男子不聽警告,從后背掏出一把尖刀,威脅指揮員,如果他再敢叫機器開來拆房子,就放他的血。
指揮員強顏歡笑說,彪哥負責這地的拆遷工作,你阻止拆遷,已使工程一拖再拖,今天再給你一次面子,一周后,嘿嘿……
紋身男聽他說的象人話,本年要和他講理的,突然聽見他令他作嘔的笑聲,煩躁的沖過來要揍他,指揮員身后的幾個壯漢見紋身男要打人,大吼一聲過來幫腔。
眼見雙方刀劍相接了,這時,在二樓的一名女人大聲尖叫起來。紋身臉扭頭看了眼女孩,把刀收了起來,他應該是不想讓女孩親歷暴力場面,那群壯漢看他收了刀,也不想將事態擴大,有血腥味,都收了手。
一場一觸即發的戰斗意外停止了。指導拆遷的估計只是來警告的,見傳令已到,就鳴兵撤走了,紋身男怒氣仍沒消。
黑暗悄悄退去,天色漸漸亮起來,拆遷隊走了半根煙的時間,屋里走出一個矮胖子,手里拿出一扎百元鈔遞給紋身男,說道,豹哥,這次幸虧有你,才阻止他們拆遷,如果他們不賠給我500萬補償款,我是不會讓他們拆的,你幫我守住,他們不是說一周后再來嗎?聽他們語氣,下周會有大動作,看你的了,事成后,我再給你一萬。
五萬,紋身男說,你給我五萬,我保證不讓這幫人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矮胖子想了想道,二萬,除非你能使辦法讓他們補償我五百萬元。
紋身男說,好,我盡力而為。這時,剛剛尖叫的女人從樓上下來了,只見她牽著一只導盲犬從屋里出來了。
希希站在樓上,全程掃描了樓下發生的一切,眼見一場戰斗打響,只聽這位女生哼哈一聲,結束了一場戰斗。
希希正想著能一睹女“英雄”風采,心念一起,只見她清秀脫俗地出現在希希的視野中。
站在窗臺前,樓下即將爆發的激烈的沖突,原本使他變的焦慮,不安的心卻從見到女孩的那一刻起,變的平靜了。
早上,希希下樓吃早餐,又見到了女孩,她獨自坐在一旁喝粥,導盲犬安靜地坐在她的旁邊。
女孩喝一口粥,不忘撒一片饅頭片喂給犬吃。希希見她可愛靚麗的面容,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
女孩頭微微向桌子一面傾去,她感覺到了有人在她身邊。
和平使者,早上好,希希微笑著和她打招呼。她莞爾一笑道,陌生人,你好,然后有些茫然地說,哥哥和他們談判去了,我不讓他去,哥哥說,如果談成了,他會有一筆傭金,就有錢給我看病了,我擔心他這一去兇多吉少。
希希理解了紋身男勇敢后面的深意。
他安慰道,你哥哥不會有事的,希希問,這棟樓挺好的,城管的為什么要拆了它?
女孩說,這里要修一條道路,這棟房子占據了半邊路面,如果不拆除,路面會變窄,車輛行駛在這兒,就顯擁賭。
希希說,既然是公共項目,你哥為啥要管這事呢?
女孩說,都怪我,如果不是為我籌集醫藥費,哥哥也不會答應替房棟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