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京首調查團,我是五號調查員,請問有何指示?”
“好的,我們這就去解決。”
掛了電話,一個面容冷峻的男生走到調查團員旁。
“上面讓我們解決笙舞城北城郊區的咒獸,現在立刻啟航。”
“這是我們第一次面對咒獸,希望你們你們能夠認真對待。”
“是!”
聽到要面對咒獸,其中一個人明顯開始流冷汗了。
“誒!我們的顧大劍圣不會害怕了吧?”
來傳信的男生打趣道。
“誰害怕了?我才沒害怕呢!”
嘴上說著不害怕,身體卻很誠實,微微顫抖。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都害怕地顫抖起來了。”
“才沒有呢!”
“目的地已到達,請迅速開展任務。”
這時飛船喇叭里傳出電子音。
“好了,我們要開始行動了,對了,帝諦你也跟我們下去,我們要保證你的安全。”
“嗯。”
船艙還沒打開帝諦便感受到了一段熟悉的電流波動。
“桃夭夭怎么來了?”
“咒獸為土系,正在快速向市區移動,預計四分鐘后到達,請調查團隊員們快速阻止。”
艙門打開,遠處塵土飛揚,且塵土向著眾人快速飛來,塵土所過之處樹木盡數折斷。
“咒獸呢?我怎么看不到咒獸?”
“你蠢啊!”
調查團里一女生用力拍了一下這個人的腦袋。
“老師教過,咒獸怪而無形,你學到哪去了?”
“哦哦。”
“讓開!”
桃夭夭的聲音響起,眾人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散開,樹木有序地移動,交織,形成木墻,塵土碰上之后本應該停下。
可是,木墻化成了土。
“什么?”
塵土飛向桃夭夭,眼看桃夭夭就要沒了,帝諦一打響指,虛抓,桃夭夭就直接被他拉到身前,躲過了咒獸的攻擊。
“好險!”
桃夭夭擦掉額頭的冷汗,一抬頭看到帝諦,嘴角不自覺揚起。
“帝大哥你怎么在這里呀?”
“恰好路過。”
“岳紅靈,你保護他們二人,其余人跟我阻攔咒獸!”
一個女孩留在原地,這個女孩正是之前拍別人腦袋的女孩,穿著制服更顯她的身材,臉蛋不算驚艷,只能說耐看。
“跟我走吧!”
帝諦虛抓,木墻所化的土被抓了過來。
這土不能算土,只能算被打的特別細的木屑。
“幼年期。”
“什么幼年期?”
桃夭夭湊了過來問。
“我大哥之前跟我說過他曾在西部驅過一種土鬼,它們所碰之物都會化為土,而幼年期只能粉碎物體。”
“那你怎么肯定這個咒獸就是你大哥所說的土鬼?”
岳紅靈不耐煩得問,她覺得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這個普通人,還是蹲過那種監獄的人又怎么會知道?
“你這么問我那你就是有答案咯?”
“沒有。”
岳紅靈別過臉。
“那你就別說話。”
“那來打一架啊!”
帝諦手作勢一推,岳紅靈往后倒飛,撞在了身后的樹干上,跪倒在地捂著胸口大喘氣。
“你咒語或者武術再強終究是個普通人,你沒有優越感。”
隨后面無表情地拽住桃夭夭的衣服往城區走去。
“帝大哥,你大哥叫什么?”
“他叫宋長生,我的道家知識都是他教的,雖然很多沒有實踐過,但是我的實力都是根據他所說自己琢磨出來的。”
“所以有道者都可以御萬物?”
桃夭夭雙眼放光。
“所有人都可以御萬物,只是能力大小不同,以及你能不能承擔因果,有道者可以不受天道反噬喪命,而無道者需要消耗壽元。”
“用多了喪命?”
“不是,每次使用在一個范圍就好,過了這個范圍就會消耗壽命,你是道家人我才告訴你的。”
“嗯嗯!”
兩個人熱烈地討論襯得在地上大喘氣的岳紅靈越發小丑。
而在城市這邊。
塵土所過之地房屋建筑,大型機械等等盡數被毀。
“隊長,沒辦法啊!我們的攻擊對它一點效果沒有!”
“老師說過咒獸是恐懼的結晶,要么恐懼之人自行克服,要么控制住咒獸。”
“可我們根本控制不住啊!”
“叫老師。”
“帝諦呢?他那種非凡能力估計能控制住。”
“對呀!怎么把他忘了。他人呢?”
“根據岳紅靈的定位,他們現在還在原地。”
“快把他們帶過來!不然這個城市就得完蛋了。”
“來了來了,別催了。”
帝諦一打響指,一抓,塵土在空中靜止,逐漸怪物的形狀出現了。
“他在這里,那岳紅靈呢?”
“不會是岳姐脾氣沖跟他打一架沒打贏趴在原地吧?”
“很有可能!我就說了讓她不要太沖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什么事都武力解決。”
“哎呀!我們先解決咒獸啊!”
“對對對!”
“對!”
他們的隊長走過來問帝諦:“帝兄可有辦法解決它?”
“當然可以,不就是一個反咒語嗎?可是這欲望由誰來承擔?”
“什么欲望?”
“你們難道不知道這種東西是欲望滋生的土系咒語形成的怪物嗎?如果強行將它打散它的能量要么爆炸,要么有人來承受。”
“那就爆炸吧。”
隊長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出來。
“就在郊外上空爆炸吧。”
事后調查團的人要請帝諦吃飯被帝諦拒絕了,天色已晚,二人要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一間陳舊的小酒館里傳來歡呼聲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帝大哥,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行吧!”
帝諦選了一處角落坐下,點了幾道菜。
“據說今天這里有一個勁爆的節目。”
“好像這個人不怎么有名吧?”
“哎呀!有節目看你就看著唄!你要有名氣的人來給我們一群湊都湊不出他們一次演出費的人表演?你想多了吧!”
“也是。”
這時候一個人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走上了舞臺,他穿著廉價的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茍,唯一違和的是臉上的緊張和額頭的汗水,這次估計是他第一次上臺。
“大家好!我叫胡特勒,我在三十年前有幸參加了護國之戰,也有幸見證了這個國家的變化,我現在想談談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