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欺人太甚
- 重生后,我成了病嬌玄學(xué)大佬
- 青玨宸宸
- 2017字
- 2024-02-04 10:16:13
小伙想到自家的糟心事,眼神瞬間黯淡下來,“是這樣的,我叫賈豪盛,今年十九歲,還在讀大學(xué)。”
“兩個月前,我父母意外身亡。”
“他們生前,也就是去年和我二叔,也就是我父親的二弟合伙做生意,生意也還不錯。”
“我父親是以資金入股的,當(dāng)初口頭約定好,一人投資一半的資金開火鍋店,也就是一人五十萬,一共一百萬。”
“他人老實,覺得都是兄弟,自己弟弟肯定不會坑自己,因此給二叔錢的時候,也沒有簽訂協(xié)議,只有我們兩家人和我奶奶當(dāng)見證人。”
“當(dāng)初也約定好,平時每個月兩個人都拿固定工資,因為我爸媽都在火鍋店工作,所以每個月兩個人都可以各拿五千。”
“滿一年之后,看火鍋店盈利多少,然后再分錢。”
說到這里,賈豪盛突然控制不住情緒,激動道:“上個月的一號,剛好滿一年,因為我大學(xué)要開學(xué),需要用一大筆錢,所以我就去找二叔,讓他把分紅和盈利給我。但是他卻否認(rèn)我爸媽在他的火鍋店投資了錢,沒義務(wù)給我錢。”
“我當(dāng)時就愣了,找到奶奶,讓她給我做主。”
“但沒想到,奶奶居然也站在二叔那邊,說我父母根本就沒有投資錢。”
“我在網(wǎng)上問過律師,律師說,要是有出資證明,那就可以去起訴,拿回當(dāng)初投資的錢,第一年的分紅和盈利。”
“我和律師說,那五十萬是我父母把房子抵押出去才拿出來的,抵押之后,我父親就把五十萬取了出來,給二叔的是現(xiàn)金。”
“但是律師說了,這也只能證明我家抵押房子抵押了五十萬,不能明確證明把現(xiàn)金給了我二叔,即便上了法院,我也很可能敗訴。”
“九月就要開學(xué)了,學(xué)校要求把學(xué)費提前存到統(tǒng)一發(fā)放的銀行卡里,我沒辦法,只好去找我爸媽的銀行卡,但是他們的銀行卡和手機(jī)突然不翼而飛。”
“后來我聽鄰居說,我奶奶在我爸媽去世之后的一天,突然偷偷摸摸地來我家,然后又悄悄地走了。”
“所以我猜測,是我奶奶把它們拿走,我去找她,但她卻不承認(rèn)。”
“我又去找鄰居,鄰居突然又改口,說她沒看到,她那天看錯了。”
“我猜測估計是我奶奶和二叔給了她好處,所以她才那樣說。”
“我家抵押了房子,每一年都要還錢,還不上,銀行就要收走房子,我又還沒畢業(yè),以后就真的要無家可歸了。”
“我開學(xué)又要用錢,實在是走投無路,偶然看到了你的直播間,所以就想過來試試。”
“你放心,只要我拿到屬于我的錢,我保證可以給得起委托費。”
【這個人好慘啊。】
【感覺和主播的經(jīng)歷有些像,但是主播的父母未雨綢繆,更精明一些。】
【沒錯,親兄弟肯定是要明算賬的,否則以后給孩子留下麻煩。】
【就是啊,下一代只是堂兄弟姐妹,不是親的,沒那么念著血緣關(guān)系。】
【我覺得這件事很麻煩啊,賈豪盛的奶奶也有權(quán)利繼承他父親的遺產(chǎn),估計拿不回太多的錢。】
【那不是正好嗎?正好看看主播是否有真本事,以后有事就可以找她了。】
【同意樓上。】
荊悠悠點頭:“我聽明白了,你的委托是,想要拿回自己父母投資的五十萬,并且要到屬于自己父母的第一年分紅,還有每個月該分給你父母的錢,和被你二叔奶奶拿走的父母的銀行卡和手機(jī),對嗎?”
賈豪盛:“是的,我父母很信任我,從來不瞞著我家里到底有多少錢,在他們?nèi)ナ赖那耙惶欤腋改覆沤o我看過短信,一共是三萬塊。”
荊悠悠:“好,要收費一萬,你是否接受?”
賈豪盛有些猶豫。
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一次性花過一萬塊。
一萬塊,都夠他一年的學(xué)費再加半年的生活費了。
荊悠悠:“解決的不滿意,我一分錢都不要,直播間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
賈豪盛聞言也沒別的辦法,只好點頭:“好。”
荊悠悠:“要是可以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賈豪盛一愣:“現(xiàn)在就可以嗎?”
荊悠悠:“沒錯,我準(zhǔn)備一下,十分鐘就可以出發(fā)。”
賈豪盛激動點頭,把空間讓出來,去門口等著了。
……
十分鐘后,荊悠悠和賈豪盛坐上網(wǎng)約車,去往他二叔火鍋店的路上。
此時,賈豪盛的二叔,賈永福正在火鍋店忙碌著,準(zhǔn)備迎接中午第一波客人的到來。
賈永福的母親陶翠蘭和妻子劉俐俐都在火鍋店幫忙。
陶翠蘭剛拿起一個杯子,沒想到手一滑,杯子霎時跌落在地,碎成了好幾塊。
劉俐俐聽到聲音轉(zhuǎn)頭,不悅地吼道:“老不死的,笨手笨腳的,又摔碎了一個杯子,和之前一樣,把你的養(yǎng)老金拿出來賠,和之前一樣,一個杯子一百塊!”
店里的員工們似乎早已見怪不怪,繼續(xù)忙著自己手里的活。
老板的家事,他們也不方便插手。
陶翠蘭震驚道:“上次不是才十塊錢一個嗎?怎么這次就一百塊了?”
劉俐俐叉著腰,哼了一聲:“誰讓這是你摔碎的第六個杯子了呢?要是不給你一個教訓(xùn),不讓你心疼錢,你下次指不定還要繼續(xù)摔碎多少個,我也是為了給你警告。”
陶翠蘭滿臉傷心地看向自己兒子,“老二,我是你們的媽,你看看你媳婦說的,我又不是她的孩子,她居然說要給我教訓(xùn),有她這么對婆婆的嗎?”
“你也不管管她嗎?就任由她這么欺負(fù)我?我的養(yǎng)老金一個月才不到兩千,還要給家里交生活費一千,就剩下幾百塊,她都要變著法要走!”
“你是知道的,我的手受過傷,我早就說過,我拿不穩(wěn)東西,你們偏要我?guī)兔Α!?
“你們一開始還說沒關(guān)系,真的出事了,你們就讓我賠錢,這世上怎么有你們這種兒子兒媳啊。”
陶翠蘭越說越委屈,大聲地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