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懋林靜靜地坐在大殿內,眼神深邃,仿佛在凝視著遙遠的過去。
他的眉頭緊皺,似乎承載了太多的憂慮與困擾。
這一切,都源于那個在家族中如影隨形的名字——那位曾經掌握因果律的徐家族人。
徐懋林,在外人眼中,他是一個紈绔子弟,整日無所事事,只知道欺負同門弟子,沉迷于酒色財氣。但真相真的如此嗎?
其實,他內心深處一直明白,自己身上背負著一個重大的家族使命——繼承和發揚因果律的修行。
因果律,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力量,已經在徐家傳承了數百年。
然而,上代的因果律修行者卻將這股力量引入歧途。他在無盡妖海上惡名遠揚,人人對他恨之入骨。
如今,他的名字已成為徐家的禁忌,但他的影響力卻如同鬼魅般無處不在。
徐家家主深知因果律力量的可怕,如果不加以控制,任由那位修行者肆意妄為,徐家的聲譽不談,恐怕神照門以及人族在無盡妖海的布置都會毀于一旦。
于是,他采取了果斷的行動,將那位修行者嚴密的看管起來,以確保他不再為禍世間。
盡管那位上代的因果律修行者是個無惡不作的惡棍,但他卻也是個天賦異稟的天才。
在徐家的歷史上,他開創性地發現了因果律的另一種運用方式——將與自己產生因果聯系的人吸收,從而掠奪他們的修為。
他為此術命名為“奪天術”。
在此之前,徐家的因果律修行者多半是依賴因果大道來洞察天機,他卻另辟蹊徑,以霸道之法走上修行之路。
徐懋林不禁感嘆命運的神奇與復雜。
他繼承了那位修行者的力量,卻又背負著阻止他為禍世間的使命。
在這個充滿矛盾和挑戰的道路上,徐懋林必須小心翼翼地前行。
他既要洗清上代因果律在因果大道上留下的痕跡,又要注意不被因果大道排斥。
每一步,都如同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在徐懋林的內心深處,他對那位上代因果律修行者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他既痛恨那位修行者的惡行,也驚嘆于他的天賦和力量。
他知道,自己必須走一條與那位修行者不同的道路,一條真正符合因果律真諦的道路。
于是,徐懋林開始深入研究因果律的奧秘。他希望找到一種方式,既能充分利用這股力量,又能避免重蹈那位修行者的覆轍。
在這個過程中,他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和挫折,但也收獲了無數的感悟和收獲。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懋林逐漸發現了一個既能洗清上代痕跡,又能不被因果大道排斥的方法,而這一年,他還不到二十歲。
這也是洪楊真人認為徐懋林是天縱之才的關鍵。
畢竟比起能打的,人族現在更需要帶腦子的。
徐懋林研究發現,因果律因為上代修行者的緣故,已經形成了一種傳承氣息。
簡單來說,就是學好不容易,學壞很簡單。
本來安安靜靜作為輔助的因果大道,再經過這種法術開拓后,也開出了新思路。
所以如果后來的修行者冷不丁的再按照最早的修行方法來掌控因果律,就會受到因果大道的排斥。
也就是這樣,徐懋林產生了一種新方法,那就是平時也裝成紈绔的樣子,并且也對產生因果的人進行欺壓,通過這種方式瞞過因果大道。
但是在最后的步驟做一些改變。
比如上代修行者是吞噬這些人壯大己身。
那么徐懋林則是在一定程度上打壓這些人,在給到這些人壓力的同時,也給他們成長的空間,讓他們強大起來。
雖然這種做法會讓因果大道發現,但卻于人道有益,所以在經過神照門等大佬研究過后,決定用人族圣器鎮壓徐懋林身上的氣運,以瞞過因果大道。
等徐懋林將因果大道重新洗白,自然就大功告成了。
主要也是山海界的天地有缺,各種大道也屬于殘破狀態,不然僅憑一件圣器,可沒法做到瞞天過海。
“你這孩子,愁什么,你就照之前的做法對那個叫林羽的晚輩就行,既然他身負氣運,那在你的高壓之下,想來也會更加不凡,不會出什么差錯的。”
看著愁眉不展的徐懋林,洪楊真人摸了摸胡子,和藹的笑道。
修行路上,難免寂寞,自家晚輩和那個有氣運的小子,做個良性競爭也是可以的嘛。
“可是太爺爺,要是他因為我的做法心懷不滿,反出神照門去,該如何是好?”
徐懋林并不那么樂觀。
以前能那么做,是因為那些人本身就是真廢物,即使激發了他們的最大潛力,他們也沒有掀桌子的可能,所以可以把握好其中的平衡,在適當的時機說出事情的原委。
但這種身負氣運之人,誰能說得準。
萬一他身上有個什么遠古傳承,心情不爽,直接來天海峰放個火蓮什么的,然后掏出底牌飛走,那豈不是哭死。
要是再去投了妖族,那他徐懋林就罪過更大了。
“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所以說,得給那小家伙歸屬感,但還能和我徐家對抗上。”
說到這里,洪楊真人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徐懋林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外邊不都傳你喜歡那個姓蕭的丫頭嘛,這樣吧,老夫去瀚海峰走一趟,讓瀚海峰收那小子為弟子,到時候你就表現出舔狗的模樣,嫉妒的發狂,無所不用其極的針對那小家伙,你看怎么樣?”
“唉,行吧,太爺爺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沒什么反駁的,更何況,這種做法,也挺符合我在門內弟子心中看法的。”
徐懋林微微苦笑一聲。
說實話,他也很想做回自己。
他也很想有個同齡的朋友,可以跟自己坐而論道,把酒言歡。
而不是一天到晚跟那群只會阿諛奉承的人混在一起。
至于那位姓蕭的姑娘,一天天板著個臉,冷的跟個冰塊一樣,實在是喜歡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