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事你全責
- 交不起單身稅,只能被大小姐領養
- 太上懶人境
- 2126字
- 2024-01-23 06:27:41
“滾出去,你耳聾嗎?”王宇治冷冷道。
柳銘面無表情道:“如果我不走呢?”
如果是向明宇那種權貴子弟,柳銘或許會退讓,至少表面上會如此。
但一個剛考上大學的新生,他還真就不想受這鳥氣。
“不走?好好好,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讓你躺著出去了。”
王宇治氣笑了,對方竟然敢這么橫。
他直接上前就去擒拿柳銘的脖頸,一個保安他自是沒有放在眼里。
然而,令他沒有料到的是,柳銘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使勁竟是將他掀飛了出去。
巨大的力量,令王宇治身軀失去了平衡,竭盡全力卸掉力道后,才踉蹌落地,勉強站穩,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柳銘,道:“淬骨階段?”
這個保安竟然也進入了淬骨階段,而且這股勁力,還不是剛剛進入淬骨,完成度至少在50%以上。
周圍看熱鬧的人,亦是一個個滿是驚奇地望向柳銘。
一個保安居然有這么高的修為,若是他再年輕幾歲,怕是都能考上大學了吧!
王宇治神色緊繃,有些騎虎難下了。他也是淬骨階段,完成度在76%左右,未必比這個保安強上多少,若是今天不能拿下這個保安,那他丟臉可就丟大了。
畢竟他是堂堂大學生,而對方只是一個小保安。
“現在走人,我還可以放你一馬。”王宇治冷冷道。
“不了,我更想看看你怎么讓我躺著出去。”
要么就不得罪人,得罪人了就不怕事,這是柳銘一以貫之的原則。
“找死。”
王宇治自認為他已經給對方臺階下了,沒想到對方不但不領情,還敢繼續挑釁他。
他一個箭步,快速近身,一拳果斷狠辣地砸向柳銘的腦袋。
軍體拳么?
我也會!
柳銘冷笑一聲。
在不使用武器的情況下,鍛體境修士的戰斗方式很單一,大多都是赤身肉搏。
他們這些被政府統一培養的底層人類,一套軍體拳練了十幾年,一個個幾乎都是爐火純青,誰也不差誰。
決定勝負的關鍵,往往都是誰的勁力更大,誰就更強。
柳銘的淬骨完成度,已經達到了92%,勁力比王宇治更強上一籌。
而且他混過幫派,沒少與人街頭巷尾的斗毆,真正經歷過實戰的人,論戰斗經驗,幾個王宇治綁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兩人幾乎剛交上手,他便憑借力量上的優勢與經驗上的優勢,將對方狠狠壓制住。
砰!
僅僅幾招,王宇治便被柳銘一個重拳擊倒在地。
一個軍用擒拿手,將王宇治的胳膊背過來鎖住,另一只手則把他的腦袋狠狠摁在地上。
“小兔崽子,你叫啊,你繼續叫啊。”
“廢物一個,你說誰污染空氣呢,象牙塔里的高材生,不會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吧?”
……
柳銘從來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初來這個危險的世界,他每天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對這些學院里的大學生也是盡量躲著他們。
這些天他一直過得很壓抑。
此時此刻,終于是把內心里那股郁氣釋放了出來。
怕個毛,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柳銘揪住王宇治的頭發,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慘叫聲立刻響徹整個空曠的重力訓練場。
周圍的圍觀群眾一陣目瞪口呆,誰都沒有料到這個保安這么強悍,三兩招就把王宇治打翻在地,而且還不干休,那拳頭跟雨點似的,這是虐打啊!
“臥槽,這保安也太狠了吧,王宇治畢竟是大學生,他怎么敢的,不怕以后被報復嗎。”
“這有什么不敢的,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倒是挺佩服這個保安的魄力。”
“嘖嘖,真慘,像王宇治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活該被打,以后校園內又有一樂子可以聊了。”
……
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全在看熱鬧,就像之前沒人去幫柳銘一樣,此刻也沒人去幫王宇治。
尚雨欣站在人群里,小手捂住櫻桃小嘴,大大瞪著眼睛,一臉的震驚。
這是她的表哥柳銘?
在她的印象里,表哥沒有這么兇殘啊……
“住手!”
一道冷喝聲從不遠處響起,只見一名穿著包臀裙,白襯衫,肩上披著精致小西裝,身材高挑勻稱,氣質冷若冰霜的女人,在一群學生眾星拱月的簇擁下,踩著一雙米色細高跟,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白會長,她怎么來了。”
“臥槽,這事竟把她都驚動了。”
……
吃瓜群眾看見那個女人,如同老鼠看見了貓似的,一個個站立姿勢都端正了,也不對著毆打畫面指指點點了,表情一個賽一個正經。
白婉瑜,衡常大學的學生會總會長,管轄學校里所有院系包括內外院的學生會。
這個世界的大學,在社會上的權重占比相當之高,畢竟這里可是城市的人才孕育基地。
像校長這種職位,在官方那兒可是正司級官員,真正的政府高層。
而學生會長這個位置,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坐上去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代表了一種政治資源與地位。
柳銘看見白婉瑜后,便立刻停下了手。
這個女人他認識,是學校里最不能招惹的幾個人之一,段位比向明宇還要高上好幾個層次。
白婉瑜很快來到眾人面前,看不見她的相貌,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一幅寬大的墨鏡,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挺俏的瓊鼻,與性感的紅唇。
她走上前,把墨鏡往下拉了拉,露出一雙清冷中又帶著幾分媚惑的眼眸,低頭瞧了瞧王宇治,不咸不淡的道:“死了沒?”
“白會長,救命啊,這個保安要殺人啊……”
王宇治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比柳銘毆打他的時候都要叫的更加凄慘,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望著白婉瑜。
那眼神,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見了母親一樣。
“混過社會?”
白婉瑜沒有理會王宇治,轉頭望向柳銘,淡淡道。
這王宇治身上的傷勢,看似很嚴重,其實都不致命,在床上躺個幾天就能好。
這么嫻熟的打人手法,顯然不是一個生手能夠做到的。
“他惡意挑釁在先。”柳銘道。
“動手打人也不對。”白婉瑜道。
“他先動的手。”柳銘道。
白婉瑜哦了一聲,微微點頭道:“那事情就明了了,這事王宇治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