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退婚流,從跳樓開始
- 斗羅:從被比比東騙去喝茶開始
- 三千水123
- 2621字
- 2024-05-08 00:35:03
玫瑰酒店是家情人主題的酒店。
前臺小哥是真沒話說,甭管有幾個人吧,他都是一口咬定只有一間房。
風言覺得他一定是自己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奈何寧榮榮不好忽悠,況且她還有鈔能力,說一不二就是要三間。
當金魂幣框框往柜臺上砸的時候,風言就知道,他喜聞樂見的美事應該泡湯了。
畢竟前臺親兄弟小哥和他一個性子,這么多金魂幣,誰走得動道?
左右三人都累得不行了,實在沒心情糾結這些了,人一沾床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睡得可美了,至少風言是睡到大中午,被寧榮榮硬踹開房門才弄醒的。
“我說榮榮,這又不是在你家,踹壞門是要賠的…”腦漿都要搖勻的風言都養(yǎng)成習慣了,還是不由自主地和寧榮榮斗起嘴來了。
“少廢話!房間里的玫瑰花太刺鼻了,本小姐已經(jīng)快要餓暈了,趕緊走!”
雖說寧榮榮前言不搭后語的,瞥了一眼房間至少上千朵的玫瑰,以及寧榮榮蒼白的臉色,風言就懂了。
玫瑰酒店顧名思義,這酒店房間的主題就是這玫瑰。
老板八成是看上寧榮榮兜里的金魂幣了,她的房間里玫瑰該是只多不少。
“你晚上沒開窗吧?花香濃郁到了一定程度就是臭味兒,該不會醒過來吐了吧?要不怎么餓了?”
眉頭跳得飛快,風言戲謔地靠了靠寧榮榮的肩膀,當場揭穿了她。
順帶還夸了夸朱竹清,“你看人家竹清就沒事。”
小姑娘不知怎么的,好像理解錯了什么意思,小臉當即就紅了,低著腦袋不說話。
“就你有經(jīng)驗行了吧?”寧榮榮小眼睛一翻,又鄙視了一句這才點醒了風言。
合著朱竹清這是覺得,這是在說她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
問題是,不應該和寧榮榮一樣生氣嗎?臉紅什么?
風言還想問問來著,只可惜走下樓的時候大堂卻發(fā)生了爭斗,被堵住了去路。
“我說,這間房應該是屬于我的吧。”
那是抱著一對雙胞胎女孩的少年人,雙胞胎姐妹倆明顯要比那少年人還要更年長些。
正當風言欣賞美景的時候,他卻注意到了朱竹清有些不對勁。
剛剛還在臉紅,現(xiàn)在她的雙眸中卻又噙著淚花了。
不似寧榮榮看熱鬧上頭,在旁津津有味,風言卻是相當在意救命恩人不好的情緒波動。
“竹清,怎么了?你認識樓下這些人?”風言拉了拉朱竹清的衣袖,小聲問道。
情人酒店么,除了像他們仨,就是太累多金找地方落腳,其他人來此還能做什么?
按常理推測,朱竹清這樣,樓下倆男的肯定有那么一個是她的男朋友什么的。
目光所及,一個黑毛一個金毛,寧榮榮這會已經(jīng)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往前去湊熱鬧了。
估摸著魔女病犯了,風言知道她要偷稅了。
還沒來得及細看,風言就發(fā)現(xiàn)朱竹清轉頭就跑了。
寧榮榮有錢、有顏、有背景,怎么著都行。
想也沒想,風言就去追朱竹清了。
“嘿…跑得真快。”
怎么說朱竹清也是敏攻系,風言稍一猶豫,她就已經(jīng)快要躥上頂樓了。
風言至今想不明白,女人穿高跟,咋還能跑那么快?這就已經(jīng)在天臺門口了。
正常是追不上她的,但風言這個武癡也不是白瞎的。
給自己上了輕風躍,運轉起輕身的神行法門,梯云縱左腳踏右腳,風言以他現(xiàn)在修為不可能做到的速度躥到了朱竹清面前。
想著要給她做主了,風言就倚老賣老起來,抓著她的手就急問道:“你這孩子跑這么快做什么?”
原本想甩開風言的,可見他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朱竹清還是心善沒狠下心。
“言公子,我要走了。”
如果朱竹清沒有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滿臉絕望,風言就只當是簡單的告別了。
“你這么傷心有什么用?不爽咱們剁了他去!”
可朱竹清只是低著腦袋搖頭,“言公子,男人都是這么惡心對嗎?”
“我去,這么經(jīng)典?!”原本對于穿越者來說,沒什么可驚訝的,被打拳也不是什么新鮮事。
“什么?”朱竹清沒聽懂,掙扎了一下被風言抓著的小手,反問道。
這一來一去,風言還以為朱竹清連他一起說了,立時松開了她的手腕,雙手擺著,搖頭否認三連道:“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抬頭一看風言,迅速低下頭的朱竹清又補了一句:“言公子是個好人。”
被發(fā)好人卡的風言直接就給干沉默了,他感覺原本就沒什么希望人生,頓時就一片漆黑。
左右風言這沉默的樣子,還真有那么一絲長輩模樣的。
朱竹清心下稍安,想著告別前給風言一個交代,便把什么都說了。
“他是我未婚夫,星羅帝國的三皇子……”
星羅帝國的繼承制度風言還是知道的,他這便也明白了朱竹清作為星羅朱家成員,這個看似羨煞旁人,有機會當皇后的身份意義。
小姑娘先是歷經(jīng)生死從家里跑出來找未婚夫,好不容易抵達目的地在前一日碰上了有苦衷隱姓埋名十幾年的風言。
一番經(jīng)歷下來,覺得風言這個高冷人設的劍魔人還怪好的。
想著有著風言當世第一人在旁,興許還能指點她修煉,小姑娘這就充滿了希望。
朱竹清老單純了,她就覺得興許未婚夫也和風言一樣,當年逃跑就是有什么苦衷,把他找回來一起努力就好。
沒想到才一晚上過去,幻想中和風言差不多的未婚夫,竟然和那個不樂一樣,是個瓢蟲。
一弄倆還是雙胞胎,就是休息前風言玩笑中的‘三人行’。
沒想到未婚夫與自己想象中有這么巨大的反差,對朱竹清打擊可謂深入骨髓了,她當場就想不開了,覺得人生沒希望了。
“言公子…人生來就要死的,能死在自己家人手里也挺好的。”
抹了抹眼淚,朱竹清這便要走,就像她說的,想回星羅帝國送死,徹底告別這個傷透了她的世界。
“昨天才夸你通透,怎么還能想不開?”風言當然想不通這種封建思想,“你還不如打拳算了。”
“啊?”朱竹清肯定是不懂打拳是什么意思的。
風言想了想,十多年了他也藏的有些煩躁了。
和寧榮榮一路裝師徒,時間還是太長,風險太大。
裝一把就跑的誘惑還是太大了,抱著一絲僥幸心理,風言決定賭比比東早就當他死了。
這些年偽裝成他的人也不再少數(shù),只有那么一會,應該問題部大。
想通后,風言這便拍了拍朱竹清的肩膀,興奮道:“等著,我脫個鞋換身衣服,為師帶你下去打拳!”
一邊說,風言一邊便打開了酒店天臺門,回頭還補了一句:“不許偷看嗷!”
隨著天臺門咣當一關,外表就傳來了風言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
這下可把朱竹清堵住了,走天臺也不是,下樓也不是。
也就是風言換衣服很快,解開綁在胸前的長發(fā),天臺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那個《風評》封面上,那個絕世之姿的銀袍男人便出現(xiàn)在了朱竹清面前。
可惜只絕了一瞬。
風言一把抓住朱竹清的手腕就往天臺走,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激動。
“走!乖徒兒,為師帶你玩退婚流!”
“言公子你等等!”朱竹清不明所以,但還是在靠近樓邊的時候,還是掙扎了出來。
風言歪著腦袋,行云流水的跳樓被打斷,他有點難受,作勢嚇道:“咋?看我現(xiàn)在這樣,你不愿意當我弟子?”
小貓咪搖著手的動作很小,有些怯怯的,小臉通紅的她差點一句話沒說出口。
做足了心理預期,朱竹清這才強撐著問道:“不是…為何不走樓梯?”
“當然是為了帥!”
言罷,風言抓著滿臉錯愕的朱竹清就跳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