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墻有耳。

徐老漢沒聽說過這四個字，但他明白類似的道理。

最近一次遇到河神是在去永定府的那天夜里，徐老漢未曾親眼見到河神，但他記得船上沒有白發老者。

“嘴沒個把門兒的，成天就知道說大話！”

“你老子俺跑船大半輩子都沒見著河神，你才跟著我幾年，就能碰著河神？趕緊走，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你！”

“……”

徐老漢擰著黑瘦男孩胳膊遠去，父子倆人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