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有陣法隱兵埋伏
- 霸者雄途
- 溫柔一腳
- 2717字
- 2012-08-02 00:00:58
第三十章你有陣法隱兵埋伏
伍子胥以謀破霍關(guān),將兵謀之道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也初見其刺殺之道融入兵家之道的威力。
霍關(guān)依托霍山之勢而布陣紋禁制,不但有防護(hù)之效,對攻擊的軍隊有一種強(qiáng)大的威壓,使其戰(zhàn)力陡減,是為天下雄關(guān)之一!可惜在伍子胥之謀下,連禁制都未開啟,霍關(guān)已然攻破。
霍關(guān)一破,吳國可揮軍直達(dá)楚都壽春。伍子胥此時騎著坐騎天馬,緩步于中軍之中,此時天馬收起了雙翼,除了額上有一角之外,看上去比一般白馬更神駿之外,沒有任何區(qū)別。
天馬,乃馬中皇者,擁有龍族血脈。狀如白犬而黑頭,能騰云駕霧!
此時伍子胥兩眼之中笑意十足。當(dāng)年言誓,要領(lǐng)兵滅楚,此時夫蓋將軍前軍已然攻破楚國城池數(shù)十,不久就能攻打到楚都壽春。
夫蓋乃吳王闔閭之弟,太子夫差之叔,勇武異常,不在當(dāng)年太子慶忌之下!
當(dāng)然,伍子胥知道,要想攻破楚都,還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他出生楚國,自然知道楚國能人輩出!楚國世家把持朝政,平民子弟或小世家子弟能者,雖然皆出走楚國,如越國文種、范蠡。但楚國大世家之中,亦有能者。項氏項燕算一個,沈氏葉公算一個。
若勝此二人,楚國再無對手,旦夕即可滅!不過,伍子胥知道,無論是項燕,還是葉公都不是那么容易勝。但伍子胥信心十足,因?yàn)樗炎隽藷o數(shù)準(zhǔn)備!
“報!”
這時候,一馬飛馳而來,到伍子胥身前,下馬單膝一跪,拱手道:“報!楚王以項燕為帥,領(lǐng)二十五萬軍向我軍而來。項燕以新軍為前軍,許犯為將,此時于夫蓋將軍所帥前軍不到百里!”
“恩!告之夫概,伺機(jī)而戰(zhàn)!以阻敵為上,滅敵為下!”伍子胥一聽,隨即說道。楚國新軍,伍子胥自然知曉。不過,伍子胥卻便不重視,一個練兵不到半年的新軍,能有多大戰(zhàn)力!縱然那許犯乃墨家禽滑弟子,練兵之術(shù)無雙,但未見過血的士兵,永遠(yuǎn)不算精兵!
何況,墨家擅守,若是以許犯守城,何須還有些麻煩。但以許犯為前軍,迎擊夫蓋,怕是討不到好。而且,自己讓自己長子伍橫隨行,以其子之謀,加上夫概之勇,又何懼許犯!只要再有些許時日,定能將攻下的數(shù)十城盡納我吳國之手!
“傳令,加速行軍!”伍子胥眼中殺雞閃現(xiàn),看來對于攻下的城池需要些高壓手段了!
新軍為前軍,項寧所在混戰(zhàn)營行斥候之職,刺探吳軍情報。
“鐵牛,地圖!”項寧看了看前面,眉頭皺了起來,隨即喊了一聲身后的鐵牛。
此時,項寧身邊只有十余人,其余皆分散出去,唯有鐵牛一隊十人在身邊。項寧升百夫長,鐵牛此時自然是什長了。
鐵牛一聽,也不多少,將身后背包打開,欲取地圖,卻忽然身后有人騎馬向自己等人奔來,行色匆匆。
“什長!吳軍斥候!”鐵牛忽然站起來,指著那奔來之人說道。
項寧一聽,立馬看了過去,也不再計較,那家伙到此時還改不了口叫自己百夫長,還是以什長稱呼。
“恩!后面有熟人在追,似乎是我們的人!”鐵牛說道。
“攔住那幾人!”項寧冷聲說道。鐵牛雖然誤食玄力果,但實(shí)力不及項寧,那追吳國斥候領(lǐng)頭之人,乃沈生。
“好!”
鐵牛一聽,嘿嘿一笑,眼中露出嗜血的精光,提起雙錘,沖殺而出,對著前面的兩吳軍斥候之馬就是躍起一砸,直接將那兩匹馬的頭給砸得粉碎。
那馬頭被砸碎,轟然倒地,將馬背之上吳國斥候傾翻下來。鐵牛毫不理會,輪著雙錘就要對后面之人砸去,卻不想劍光閃現(xiàn),剩下三匹馬的馬頭盡皆掉落,頓時人仰馬翻。而其中一無頭馬身向鐵牛砸了過去。
嘭!
那鐵牛躲避不及,暗罵一聲,掄起大鐵錘直接將那砸向自己的馬身給錘了個粉碎,碎尸爛肉,血水淋其一身。
鐵牛身材高大,面貌粗礦,被這一淋,頓時如修羅惡魔,煞氣逼人,頗有一代兇人的面煞之貌。那些吳國斥候摔了個七葷八素,還未清醒,就被項寧其余手下給抓了起來,搏殺之下,弄死一個,其余四人皆被抓住,四人一見鐵牛模樣,其中兩個膽小的,頓時嚇得大小便失禁,瑟瑟發(fā)抖。
嘶嘶!
追趕而來的沈生等人,勒馬而聽,見此情形,隨即拱手對項寧說道:“原來是項百夫長!”
“沈百夫長!”項寧也拱手應(yīng)道,隨即對身后之人說道,“押上來!”
“項百夫長,你這是何意?”沈生見項寧將那四個吳軍斥候押到自己面前,顯然是看出來,項寧要將那四人送給他。
“這四人既然是沈百夫長所追之人,自然歸你所有!”項寧淡淡的說道。
“不用了!人是你們抓到的,自然是你們的功勞,戰(zhàn)功沈某自己會取,無需人送!”沈生說完,勒馬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等等!這四人歸屬,我等暫且不計較,我想請沈百夫長幫個忙!”項寧見沈生欲走,隨即叫道。
四個斥候的功勞,可有可無,而且就算逼問,從其口中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抓住他們,只不過是減少己軍的情況被敵軍所知的幾率而已。何況,這四人也不一定探查到什么機(jī)密之事。
“何事?”沈生停住,隨即問道。
項寧一笑,道:“我知沈百夫長習(xí)陰陽家之道,不知對陣法之道,知幾何?”
沈生一聽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略知!”
略知,在項寧看來不過是謙虛之言。
“那不知沈百夫長可對隱匿陣法有研究?”項寧又問道,看了沈生的樣子,隱隱有怒氣,想是誤會,隨即又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沈百夫長可知那為何地?”
沈生未開口,看向項寧所知的地方,心中隱隱猜到了什么。
“此地為盲谷,兩邊皆是荒山,乃我軍必經(jīng)之地?!表棇幹钢h(yuǎn)處說道。
沈生乃沈氏一族年輕弟子之中,最為優(yōu)秀之人。年級輕輕就已經(jīng)達(dá)到源境,自然是聰慧之人,聽項寧的話,已經(jīng)猜到其話語之中的意思,隨即道:“你的意思,兩邊荒山之上,有吳軍以隱匿陣法藏兵于此,欲埋伏偷襲我大軍!”
項寧一聽,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兩眼之中散發(fā)出精光,因?yàn)樗谀乃膫€吳軍斥候眼中看到了一絲震驚的慌亂!他對自己的猜測有肯定了幾分。
項寧之所以如此猜測,卻是源于蚩尤傳承之中,對于士兵散發(fā)之氣的敏銳,還有對周圍事物觀察的細(xì)微。雖然他和鐵牛等人上山查探了幾次,卻不見半絲人影。但里面詭異的氣氛,讓項寧重視。
男為陽,女為陰,而動物介于陰陽之間,對天地氣息的感知易于常人。這也是為何,一出地震洪澇等自然災(zāi)害之時,動物皆有異動。
項寧數(shù)次入荒山,荒山之上,鳥禽皆絕,爬蟲不現(xiàn)。所以,項寧懷疑,那荒山之上,吳軍以隱匿陣法藏兵在此,士兵殺伐之氣,雖然被陣法隱匿,那怕靈敏入項寧者依然只能感覺一絲一點(diǎn)。而就是這一絲一點(diǎn),讓項寧對荒山之上觀察入微。
那士兵的殺伐之氣,影響荒山之山的天地之氣,被鳥禽爬蟲感知,才會出現(xiàn)如此異象!這異象被項寧發(fā)現(xiàn),隨即不得不懷疑盲谷兩邊荒山之上,有吳軍埋伏!
問及沈生,只是想證實(shí)自己這一點(diǎn),畢竟沈生師從陰陽家,雖然對士兵其身散發(fā)的殺伐之氣,不如一般兵家,但對天地氣機(jī),感知更敏銳,自然能感知那荒山之上氣息的常異。且陰陽家修者,習(xí)陰陽陣法之道!隱匿陣法,乃法之一道陣法!項寧擅兵家陣法,卻是武之一道陣法,屬戰(zhàn)陣之道。法之一道陣法,集大成者,乃易家陣法。而陰陽家陣法,源于易家,對隱匿陣法,自然知曉。
沈生見項寧點(diǎn)頭,看向遠(yuǎn)處盲谷兩邊荒山,感知其天地之氣,卻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