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道家無為之力,逍遙之心
- 霸者雄途
- 溫柔一腳
- 2547字
- 2012-09-17 20:01:02
第一一六章道家無為之力,逍遙之心
劉凱援兵殺到,但人數(shù)不過萬余,顯然不是附近城池的守軍。項寧遠遠望去,那軍隊鎧甲有些像梁城守軍。
劉家乃梁城大商家,官商密切,劉凱自然與那城主城守將領相交不淺。而且此次打著給魏王送禮的名頭,讓其出兵一路護送,自然不是問題。何況,若是消滅了劫匪,保住了送給魏王的大禮,毫無疑問,也是大功一件。
只是,可能劉欣也沒有料到,那劫殺他們的不是沖其那兩百車貨物,而來而是沖《魯公秘錄》而且,而且是攜帶了一萬騎軍精銳。而隨行的五千護衛(wèi),根本就沒有對其造成多少傷害。那萬余騎兵劫匪,戰(zhàn)力根本就沒有削弱。
此時,那匪首外防內(nèi)攻。而韓章御兵雖然厲害,可那千余護衛(wèi)戰(zhàn)力本身就不能與那馬匪相比,自然不會有中間開花的實力。
馬匪外圍的防御還未被攻破,韓章御兵所結的防御值陣,卻先破散了。
陣型破散,不用說,防御之力,直接降到了冰點。屠殺,單方面的屠殺,除了修為高些的護衛(wèi),還有還手之力之外,其余人直接被馬匪斬殺,毫不留情。哪怕棄械投降,不留情。
投降,此時哪還有你投降的機會!哪還會給你投降的機會!機會,一旦錯失,就不會再有!
陣型一破,自顧不暇,韓章自然不會行使什么護衛(wèi)的職責,卻護衛(wèi)那劉凱和劉欣,直接來到了項寧身邊,保護其母親了。
而項寧自然也不會去護衛(wèi)那兩人了。此時的他,協(xié)助韓章保護其母親的同時,心中卻是掙扎,是不是乘機將那兩人給斬殺,將《魯公秘錄》給奪了過來!不過,項寧對那兩人沒有一擊擊殺的把握,所以只是想想,沒有付之行動。
外守內(nèi)攻,兩者陣勢相反,而且那以防守為主。所以攻擊項寧等人的馬匪,沒有形成強悍的攻擊之陣,到有些亂戰(zhàn)的局勢。
亂戰(zhàn)!馬匪不過占著人多,以人海戰(zhàn)術混戰(zhàn)而已。沒有將所有攻擊的馬匪之力凝成一塊。但任你修為驚人,也抵不過如此。
片刻之后,除了項寧韓章和韓章母親,以及那劉凱劉欣之外,再無一活人。而能戰(zhàn)者,只有四人而已。而且,還顯得有些狼狽。
“沖出去!”
項寧一把將沖向自己的一個馬匪拉下馬來,隨即揮劍將其解決,翻身上馬,對韓章大吼道。
韓章此時身上已經(jīng)代傷,聽項寧的喊聲,自然也不會猶豫,立馬抱起其母,躍身上馬。而項寧如此,那劉凱兩人似乎得到了提示,于此在這里殺殺殺,還不如沖出去。只是,他們不是奪馬沖殺出去,而是那劉欣,祭出神獸,躍身上了那神獸之上。而那劉凱緊隨而上。
那劉欣神獸,乃孟鳥。鳥乃青色,但卻長著紅色的尾巴,乃飛行神獸。
孟鳥載著劉凱兩人,振翅高飛,向馬匪外飛出。
然而,就在那孟鳥振翅躍上高空。那匪首見到,隨即大吼:“弓箭手,使強弩!給我射下來!”
那匪首話音一落,那弓箭手卻沒有動靜,彼此看了看,有些猶豫。
“還不給射!不停命令者,定斬不饒!”
那匪首一見,自然厲聲喝道,他自然知道那些弓箭手猶豫的是什么,因為一旦沒有射中那孟鳥,強弩將射入自己軍陣之中,到時候誤傷在所難免。可此時,他那管得了那么多。到嘴的肉,就這樣飛了,他豈會甘心。
他此來,為了救在劉凱很上的《魯公秘錄》付出如此大的代價,眼睜睜的看著他騎獸而走。而且一旦他們逃出,自己也就功虧一簣了。
馬匪中的弓箭手,不敢違抗命令,隨即無數(shù)強弩射出,直向那孟鳥而去。孟鳥乃一般神獸,等級不高。如此密集的強弩,一旦射中,非死即傷。不過,那劉欣豈會眼睜睜的看著,而不管不顧。
她捏了一個法訣,匯聚周圍風之力,形成一個屏障,將射來的強弩間接擋住。嘭嘭作響之后,那風屏破碎,強弩直射向孟鳥,但顯然那強弩被劉欣匯聚的風屏給削去大半的力道,射在那孟鳥身上,卻未造成多少傷害。而掉下去的強弩,卻將馬匪射死無數(shù)。
那孟鳥速度很開,馬匪來不及射第二此,就已經(jīng)脫離了馬匪上空,出現(xiàn)在其援軍之中。而項寧兩人借那馬匪注意到天空之上的劉欣兩人的時候,勒馬向外而從。所過之出,無一合之將。
但項寧坐下之馬,被救是一般的凡馬,又三人在上,而那些馬匪似乎也專攻馬身,雖然項寧等人也有防備,但并此時陷于馬匪之中,防不甚防,未跑多遠,那馬就身死倒地。三人頓時有陷入了萬軍圍困之中。
而此時,外面依舊戰(zhàn)聲雷動,戰(zhàn)氣沖天。卻不想遠處,一人一驢慢步而來,對如此戰(zhàn)事,毫不在意。
那人倒睡在毛驢之上,優(yōu)哉游哉,一手為枕,一手提著一酒壺,腳拷著腳搖晃著。他喝了一口酒,隨即唱道:
“走啊走啊走
好漢跟我一起
走遍了青山人未老
少年壯志不言酬
莫啊莫回首
管它黃鶴去何樓
黃梁呀一夢風云在變
灑向人間是怨尤
劃一葉扁舟
任我去遨游
逍逍啊遙遙
天地與我競自由
共飲一杯酒
人間本來情難求
相思呀難了豪情再現(xiàn)
亂云飛渡仍閑悠
劃一葉扁舟
誰愿與我共逍游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如與天競自由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如與天競自由!”
那人歌聲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耳中,直接將萬軍廝殺之聲蓋過。而那歌聲曲調(diào)怪異,但歌聲之中,卻蘊含著一股奇異之力,讓人聽了之后,忘卻諸般事情,失去爭斗之心。似乎什么都不愿管了,順其自然。
一人一歌,竟然讓兩萬廝殺之軍罷戰(zhàn),軍心渙散,生不出一點戰(zhàn)心!
“走!”
項寧瞬間恢復過來,拉了一下還陷入迷糊了韓章一下。韓章回過神,隨即趁機和項寧急步而出,居然沒有收到任何阻擋,就走出了馬匪軍陣。
那人來到兩軍陣前,似乎才覺察到了什么,停止了歌聲,直起身來,站在毛驢之上,睜開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兩方大軍,身體搖搖晃晃,身形不穩(wěn),卻又掉不下毛驢。他滿臉通紅,醉眼似乎迷糊不清,顯然是喝醉了。
“呃!”那人打了一個酒嗝,笑了笑,隨即有些語音不清的說道,“不好意思。借過!”
借過!自然是借路而過。此人何人,居然向廝殺的兩萬大軍借路而過!狂妄?無知?還是有恃無恐的肆無忌憚?隨性所欲的毫無顧忌?或者是別有所圖的裝瘋賣傻?
項寧疑惑,看向那人。那人坐下,哦此時應該說是腳下毛驢只是一般的毛驢。毛驢普通,但此人定然不一般,也不會普通。一首蘊含奇異之力的歌,居然讓兩萬廝殺正酣的大軍罷戰(zhàn)。這是何等的厲害!項寧自認沒有那個本事!
那人話音一落,兩萬大軍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片刻之后,那匪首勒馬上前,冷冷的看著那人,道:“你乃何人?又何圖謀?化下道來吧!”
那人又喝了一口酒,卻不想壺中已無酒,他搖了搖酒壺,露出沮喪的神色,隨即瞇著朦朧的雙眼,看了那匪首一眼,隨即說道:“路過,前去打酒!”
“你!”那匪首指著那人,死死的看著他,卻不敢異動。
而這個時候,那劉凱看了看那人,眼睛一亮,隨即說道:“道家無為之力,逍遙之心。不知閣下和道家圣人莊子有何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