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訓練開始
- 重生之梓彤
- 洛煙陌
- 2170字
- 2012-08-12 21:00:59
小洛以后還是把更新的時間調整到晚上十點左右吧,家里的網實在是很悲催!!!去網吧上傳會比較實際一點……囧啊!
……
劉大媽覺得自己在教授家做事壓力真的很大。
七月,她見識了兩個學習狂人為了學習廢寢忘食,不到主家生氣地拿著雞毛撣子去趕人就不知道下樓吃飯。而主家最喜歡的梓彤小姐十歲生日,也被聰慧的梓彤小姐給忘到了腦后。原本主家是想去濱江酒店為她辦一場酒宴,但是想到兩個小孩都是淡然的性子,主家就只是去麥香原味訂了一個三層的蛋糕,然后在家燒一餐豐盛的晚餐。可結果,這個蛋糕和美味的食物直到第二天才吃到壽星嘴里——原因是,生日當天,梓彤小姐學得累了,連晚飯都沒吃就直接睡去了。
這種情況直到主家離家后才好了些,事后她才知道,原來主家離開前曾將“學習狂人”的所有學習資料全部鎖進了小書房。
而八月的的情況恰恰和七月截然相反,家里的兩個孩子再不是三請四催才吃飯,而是在她還沒燒好時就已經眼巴巴地坐在餐桌上,伸長了脖子看著她的身影。
上個月的兩個學習狂人瞬間變成兩個受氣包!而梓彤小姐口中當兵的表哥直接化身成黑面閻羅!
早上五點半,兩個孩子就被黑面閻羅給催起來。
沒吃早飯前,兩個孩子每人負重二十斤的沙袋繞小區跑十圈,里程大概在三公里左右。
七點半鐘回家吃飯。
八點鐘,仰臥起坐兩百個。
九點鐘,俯臥撐兩百個。
十點至下午三點午飯、休息。
下午三點,繼續負重二十斤沙袋繞小區跑十圈。
下午五點,楚大操場打籃球。
六點鐘回家休息、吃飯
晚上八點,繼續繞小區跑十圈,只是不再負重而已。
在這種高壓的訓練下,劉大媽的工作時間并沒有改變,變的便只有工作量。比如:伙食費增加百分之六十以上;以往每天只需要洗一次衣服,現在直接暴增到每天要洗三次三人量的衣服。
令劉大媽感到驚奇的是,在這種高壓的訓練下,兩個孩子竟然很快就適應了。要知道,在她第一次聽說這個訓練條目時,曾心驚膽戰好一段日子。當從黑面閻羅那里得知他在部隊時的訓練量是這個的五倍的時候,她只要驚嘆的份。曾經她還想著要將兒子送到部隊當兵去。現在想想,幸好沒送去,要是知道兒子在部隊受這份罪,她還不得哭死?
在訓練的前十天里,孩子們還會哼哼唧唧的說這里疼那里酸的,可是十天一過,這些運動量他們竟然就能很輕松的達到。
黑面閻羅卻在兩個孩子能做到這些訓練量的時候,將訓練量提升了三分之一的數值。
又十天過去,孩子們再次適應這個新數值。
于是,劉大媽的壓力頓時大了起來。這教授家的兩個孩子,真是天上的文曲星武曲星下凡來的?不但學習勁頭兒足,而且身體還這么“耐磨”!那她要怎樣才能將這兩個孩子照顧妥貼?
劉大媽糾結了整整二十天,在兩個孩子參加“訓練”的第二十一天,她的糾結才稍微沉下去。
因為,鄭知秦回來了。
鄭知秦一進門,就大聲的嚷嚷道:“梓彤?月樓,看鄭爺爺給你們帶什么禮物回來了?”
此時正值午后兩點多,兩個孩子包括畢慈都在臥房午休。
劉大媽正好洗刷好碗筷從廚房出來,見鄭知秦回來,她頓時熱淚盈眶。“鄭教授,您可是回來了!”
鄭知秦見劉大媽這副樣子,連忙放下行李,跑向劉大媽,“幺妹,你這怎么就哭起來了?是不是兩個孩子給你難受了?”
劉大媽抹去淚花,忙道:“教授,您還是去看看兩個孩子吧!我這是替他們兩個難受!”
“發生了什么事?”鄭知秦忙問,還沒等劉大媽回答,就奔上了二樓,并且直奔夏梓彤的房間。
房門打開,鄭知秦一眼就看到夏梓彤正趴在床上睡覺,吊扇在屋頂上使勁的扇著。
鄭知秦將風扇調小,問跟上來的劉大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要知道,平日家中最講究的就是夏梓彤了,不但奉行食不言寢不語,就是連睡覺時的臥姿也十分在意,一般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趴著睡覺的!
劉大媽搖搖頭,“您再看看倚月少爺吧……”
鄭知秦將夏梓彤的房門輕輕帶上,轉頭去了倚月樓的房間。
倚月樓的房間居然連房門都沒有關上!
還沒進房門,兩人就聽到呼聲震天。
嚇得鄭知秦連忙進房間將倚月樓的仰姿變成了右側,令他驚嘆的是,倚月樓竟然連眼珠子都沒有轉一下,這得要睡得多沉啊!家中幾人,就數倚月樓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他每次睡覺必定要將房門拴好,而且睡覺也很輕,開關電燈的輕微聲音都能驚醒他。(注:倚月樓房門的鎖被夏梓彤踹壞了。)
鄭知秦急躁的問:“這到底是怎么了?他們難道吃了迷魂藥了不成?”
劉大媽搖搖頭,指著二樓小房間的方向,“還不是因為他!”隨后,將畢慈到來后發生的一系列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鄭知秦沉吟片刻,嘆了口氣,“算了,他們也累壞了,讓他們休息會兒!等下再來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還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多了個當兵的姑表侄!”
下午兩點半,畢慈準時醒來。而后一一喚醒夏梓彤和倚月樓。
別看夏梓彤和倚月樓被訓得像兩只死豬一樣,但是畢慈一喊他們連半分鐘的床也沒賴就起來了。
一行三人下到樓下,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臉怒氣的風塵仆仆的鄭知秦。
夏梓彤一見鄭知秦就知道——“暑期特訓”結束了。
夏梓彤麻利地去盥洗室洗了臉,然后特地用玻璃杯泡了一杯龍井擱在客廳的茶幾上,“鄭爺爺,喝茶?”
鄭知秦身姿沒動,只是用眼睛瞟了一下泛著綠意的玻璃杯,而后怒視曬得黑不溜秋的夏梓彤,“一杯茶就想搞定我?哼!將事情原原本本、一句不落地告訴我!”
話是狠歷的,可是鄭知秦的心卻軟了下來。我的孫女啊!我走的時候還白白凈凈,漂漂亮亮的孫女,怎么才二十天不見,就黑的像渾身抹了泥巴一樣?
特訓?天啊,我孫女才十歲!離當兵的年紀還差六年呢!
這個該死的“姑表哥”,他怎么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