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么菊益覺得今日的宇文霆好像跟上次她遇到的不同,大概是太忙了吧,沒空多與她說話,表情也是愛答不理。
藍兒將粥放在白發(fā)人跟前的椅子上,“今天是新口味,保準(zhǔn)比上一次的好喝。”藍兒給每人盛了一碗,菊益看著手里的粥,確實冰冰涼涼的,怪不得叫清涼粥呢,賣相卻很古怪,一半紅一半綠,菊益看了看藍兒心想她是怎么做到的?
粥剛?cè)肟冢找媪ⅠR就吐了出來,“這粥怎么這么咸?”
藍兒:“粥本來就是咸的呀?放糖就不好吃了。”
這下她明白為什么白發(fā)人故意氣藍兒了,菊益:“藍兒姐姐,你自己嘗過這粥嗎?”
藍兒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里,“嗯,很好吃,咸淡正好。”
菊益不解的看向宇文霆,宇文霆心領(lǐng)神會,先拿起扇子擋住臉生怕藍兒看見一般,伸出舌頭,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舌頭,又偷偷指了指藍兒的。
菊益這才了然,莫非藍兒也是來看病的,“我玩夠了,要回家去了。”她得趕緊回家喝口水。
白發(fā)人:“這就不玩了,吃了晚飯再走吧。”
菊益覺得這白發(fā)人看著正經(jīng),實際是個不折不扣的不怕事大,藍兒的手藝菊益可不敢再嘗了,還是回家蒸饅頭吧。
回到家里,她喝了好多水才算解渴,做了自己愛吃的青菜炒肉,還有胡辣湯和饅頭,嗯,多虧了當(dāng)初三娘教她做飯,否則她可就要餓肚子了。
在院中無事她便尋來鞭子想著書中所寫,來回的舞動著,可鞭子并不聽她的話,起初鞭子像有了靈魂不喜歡被甩出去,總是飛出一半就回來打她,后來經(jīng)過努力鞭子總算聽話,卻又收不回來,看來習(xí)武并不簡單。
學(xué)習(xí)嘛哪有容易的事情,她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還好鞭子最后落在了指定的地方,然后又輕松的收了回來,落在她手上。
再抬頭時天空上已經(jīng)掛著一輪明月,她百無聊賴的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起宇文霆家的院子,有的人居住在這富貴人家是為了享受,有的人居住在這里是為了治病救人。
看來人的定義是不一樣的,那她以后要做什么呢?為世間的百姓鳴不平嗎?向屈辱說不嗎?
她就這樣靜靜的思考,眼睛里比過去多了些東西。
地宮里的東西她不打算去拿黃金了,若是屋內(nèi)的書都看完了,可以去尋本書,或者學(xué)著人家畫幅畫,但是黃金嘛就算了吧,畢竟這么多她都花不完,浪費那些東西擺在屋里干嘛呢?她又不一定在這里呆的太久,更不能隨意的就在這里花太多錢惹人懷疑。
恐怕等不及十六歲,她就想一闖江湖了。
身子向后傾直到貼著地面,她就這樣躺在后院的草地上,眼睛瞪著天空中的星星點點,那一閃一閃的光點,仿佛在告訴她,每個人都是天上的星星,而發(fā)多亮的光全憑自己努力。
無意間看到隔壁宇文霆家的房頂上坐著一個人,她忙起身來,“誰在哪?”
那身影見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個眾身跳到了她的身旁。
她瞪大了眼睛,這是輕功?
身影到了她眼前,她便看的真切了,“宇文霆,你…你怎么在房頂上?”她結(jié)巴的說。
宇文霆打量她,然后從她頭上拿下一片綠草葉子,“你又怎么躺在地上,夜里的草地很涼有濕氣對女生的身體不好。”他聲音很好聽。
不過菊益想的卻是:“你居然會輕功?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教我嗎?”
宇文霆:“……”
菊益一臉崇拜的說:“你剛才的樣子太帥了,就像戲文里說的大俠一樣,若是再給你佩一柄劍,你豈不是就是劍客了,可以行走江湖,可以行俠仗義?”
菊益想如果帶著宇文霆一起行俠仗義,那她的江湖豈不是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