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杰”難逃
- 我,帝皇之錘
- 超級王艾拉
- 2128字
- 2024-01-16 16:24:52
這位巴托羅亞人一頭金發,藍色的眼眸,精致的面容,長的十分的俊俏,同時比范海矮上一頭,大概只有1米7出頭。
他的裝備是和范海一樣,即劍盾手。
可范海此刻感覺仿佛被獵殺者看上,在旁邊戰友同情的目光下,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褲子扔掉。
他不是恐同,只是有點不喜歡,那么親密!
不過好在軍需官很快宣布解散,范海也意識到在這個有水手和士兵,容載足2000人的巨型貨船上,他想再次遇到那個奇怪的巴托羅亞混血,很難。
這讓他甚至有點失落,因為那么有趣的家伙確實還不錯,除了他的騷氣之外,還不錯。
而船舶今天要靠港一天,因為奧特斯特領的夜來的很早。
具體來說,在下午大概5點開始就會天黑,而就算跟著瑞克河順流而下,夜晚啟航也容易撞擊到漁網和港口設備。
其次,晚上出門在奧特斯特被視作不吉利的,因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水平還在范海前世的中世紀到文藝復興水平。
所以在缺乏光芒的夜晚出門,代表有急促的事情必須處理,這個習俗也代表著人們對于意外的厭惡。
而這段時間范海被分配到奧特斯特遠征軍,行省軍團,第3先鋒連隊,負責在排兵布陣好后,擔任槍斧手這樣的破盾重擊單位的側翼。
他們這樣的預備軍士都注定被選為精銳部隊,其陣列大概為前方一排重盾兵防御敵人攻擊。
后排槍斧手進行破盾和清理步兵,側翼是盾劍兵幫助穩定戰線,然后是最后一排用于防御騎兵的長槍兵。
有趣的是,與其對應的下級陣列反而是佩戴整齊火繩槍的,奧特斯特線列步兵方陣?
沒錯,在這個世界,老兵和精銳是必須在前方擔任突破手和廝殺者的,因為這個世界的火藥雖然被發明,但是因為存在神明和強大的戰士。
這個世界的歷史上不乏出現臉接炮彈而無事發生的騎士,或強大到一個人可以撕裂戰線的巫師。
所以和大部分人想象中不同,火器的發明已經起不到那,足決定性改變階級的能力了。
但有趣的是,一個鄉下孩子被帝皇恩賜,成為以一敵百的英雄戰士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階級壁壘,這個在任何世界都十分嚴肅的話題,在這里卻顯得相當隨機,有人說需要足夠忠誠于帝皇就能得到力量,有人說一批真正強大的騎士團才能代表階級。
同時有人覺醒魔法,進入帝國法師學院,功成名就成為傳奇領主,或學院教授。
有人覺醒魔法,畢業之后去鋼鐵工廠當人力熔爐加熱器。
可這個世界所謂的上限和下限看似命中注定,但也不乏平平無奇之人在一次邪惡力量襲擊中大殺四方,拯救帝國的奇跡。
但是對于范海來說,知識才是力量,比起打打殺殺,他更喜歡學習如何鍛造,制作,因此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戰斗力。
這樣的想法幾乎是被前世父母的諄諄教誨所致,也因為奧特斯特領主動參軍需要的相當資本。
在這個世界,參加軍隊相當于脫產,因此只有軍官世家才能從小訓練武藝,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有想法也沒機會。
而夜幕降臨,剛剛完成分配的范海還未有時間認識自己的隊友,便被要求歌頌奧特斯特領的戰歌……
數千人站在【長風破浪】號的甲板上,就算永遠擦拭甲板的水手也必須停下,和這群戰士一起歌頌奧特斯特的歌謠。
數千人厚重的嗓子開口,在這個規模下,任何的唱功都毫無意義,只有聲帶和聲帶共鳴發出的戰栗。
隔壁的【帝國之歌】號同時傳來歌聲,就像角力那般,軍官要求自己的手下聲音更大!這關系他們賭下的數個勤務兵!
而范海也被這樣的情緒調度,大喊出來那首在奧特斯特人盡皆知的歌謠。
歌詞大意:
【神皇啊,您的偉力將響徹帝國!
即便黑暗也不能包藏罪惡與異端,
我們的箭雨將貫徹您的圣意。
予懦夫以怒火,留寧靜于心房。
我等將傳達您的祝福,拯救人類于邪魅。
神皇啊,您的偉力將響徹帝國!
即便黑暗也不能包藏罪惡與異端,
我們的怒火將貫徹您的圣意。】
范海對于歌謠里面的宗教味道頗有不滿,但是在這個世界類似于拉丁語的語言中。
那充滿異國味道的合唱真的會讓人感覺到某個偉大存在目睹著他們。
當范海意識到自己的嗓子已經沙啞了一點,他才注意到自己被那些情緒裹挾著,成為了聲音最大的那幾個人。
軍官對他投來欣賞的目光,同時隔壁艦上派來一只小船,上面搭著幾個穿著布衣的勤務兵,看來,他贏了。
當歌唱結束就是晚飯時間,范海就被人們擠著進入食堂,進入船倉,首先就是一股子汗臭味和木頭觸碰水發出的類似腐爛的氣息。
然后是熬煮卷心菜的甜膩和土腥味,帶著隱隱約約的奧特斯特豬肉腸特有的酸香味跟面包的麥香。
先來的士兵,他們一排排坐在木長桌上,慢的只能站著吃,范海運氣不好,拿著自己的食物,卻沒有找到位置。
他急急忙忙跟著人群到處游走,當他看到幾個屁股旁有空隙的長凳位,馬上向那里擠過去。
可另一位預備軍士更快,他心灰意冷,但他看到了坐在空隙旁的一個人突然拉了一下那位預備軍士。那個人身體因此不穩,差點把食物撒在地上,因此慢了一步。
范海馬上坐下,同時看著那預備軍士的厭惡表情,和他悻悻離開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
他向自己旁邊的那位兄弟感謝。“謝謝你,雖然我也不是非常需要坐下。”
而此刻熟悉的巴托羅亞腔響起。“沒關系,我們算朋友,不是嗎?”
“對了,剛剛唱的不錯,讓我一下注意到你了。”
“嗯?”范海汗毛直立,仿佛聽到的是惡魔低語。
那位沒有胡須,在這個地方很少見,面容潔白,可以說是小白臉的騎士后裔卻說。
“沒關系,我們還是一個宿舍的兄弟,晚上,我們就相隔一個身位,而漫漫長夜,你有時間了解我。”
“我叫海因里希.凱姆勒,請多指教。”他伸出手,范海卻不敢回答……仿佛那上面帶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