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拜見岳父大人
- 武林外傳:棄文從武呂輕侯
- 牛在南山下
- 2655字
- 2024-02-03 21:06:33
第二天,老邢一早就上門來巡邏。
酒樓客棧都是人員集散地,向來魚龍混雜,自然也是捕快留神的熱點地區。
“喲,這不是老邢嗎,好久沒來了,要不要來一壺?”佟掌柜看到老邢上門,招呼道。
“可不敢喝酒,這幾天要全天候待崗。”老邢說道,“今天沒看到生人吧。”
“咋咧,出啥事情了嗎?”佟掌柜好奇道。
“太平山的信王墓被盜啦。”佟掌柜鄭重道。
“啥時候的事情?”佟掌柜說道。
“半個月前的事”邢捕頭說到這壓低了聲音,說道,“為了這事兒,連兵部劉侍郎都到啦。”
“都來咱這了?”佟掌柜驚道,侍郎可不是小官,七俠鎮這種窮鄉僻壤,自大明朝建立至今從沒這么高級別的官員來過。
“啊,據可靠線報,部分贓款還在這一帶流傳。”邢捕頭繼續道。
“不可能。”佟掌柜道。
“怎么不可能,你別以為治安好就沒有壞人了啊,你到大街上看看,看著挺老實的人,沒準就是一個流竄多年的江洋大盜。”邢捕頭為佟掌柜的單純感到痛心疾首。
“那你們下一步打算怎么辦呀?”佟掌柜問道。
“守株待兔,我們在所有商鋪都埋了點兒,保密啊。我只對你一個人說的。”邢捕頭喝了杯水,繼續道,“到時候,只等罪犯出現,人贓俱獲,連審都免了,直接推到法場,咔嚓。”
佟掌柜嚇得摸了一下脖子。
“你摸脖子干什么?”邢捕頭故意取笑道。
“啊,這才五月份,哪來的蚊子呀。”佟掌柜自我解嘲。
“哈哈哈。”邢捕頭也不深究,“到時候斬首的時候,我帶你們一塊去看,給你們留個好位置。走了,有消息及時向我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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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后,佟掌柜找到了呂輕侯和白展堂把邢捕頭的消息說了出來。
呂輕侯今天身穿道袍,腰懸短劍,五官有些微妙變化,整個人顏值上了一個檔次,惹得郭芙蓉無心工作,高曉辰纏著他請教了好幾個字。
此刻可以說是他的顏值巔峰,他自信十分能打,哪怕楚留香掉頭回來他也不怵。
“跟咱們關系不大,見過雷老五的都是自己人,他那些東西也都處理了,沒事。”呂輕侯道。
“可為啥這么大陣仗呢?這兩天街面上全是錦衣衛,我都不敢出門了。”白展堂道。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塌下來有我。”呂輕侯道。
正說著,下面吵吵嚷嚷,老邢跟兩個錦衣衛押了個邋遢道人上門。
呂輕侯三人到門口。
“呂相公,這個人你們見過嗎?”老邢道。
“見過啊,前兩天來的算命的。他惹什么麻煩了嗎?”呂輕侯道。
“那沒事了,這兩天街面上排查生人,他鬼鬼祟祟衣衫不整的,被我們逮住了,說是認識你,就帶過來對質一下。”老邢道,說完跟那兩個錦衣衛說,“放了吧,二位爺,的確是算命的。”
官府的人一走,老白被佟湘玉攙扶著坐下,跟兩個錦衣衛站一起幾個呼吸,老白恨不得尿褲子。
呂輕侯把邋遢道人拉到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那邋遢老道見呂輕侯的打扮氣質與上次大有不同,放出法力感應,眼睛一亮,不等坐定趕忙躬身道喜,“恭喜道友,賀喜道友,道友法力精純,小老兒生平僅見,求道友收留,愿為門下犬馬,甘供驅策。”
“我這客棧暫時沒空缺,你還是先當你的算命先生吧,”呂輕侯道,“你不是有法力嗎,怎么被他們抓住了。”
“雙拳難敵四手啊,”老道苦著臉道,“而且我這法力一天只能用兩次,手段就只有大力符,神行符,鐵甲符,五雷符四種,外加穿墻和搬運術,當著官府的人的面使出來,被當成妖邪的話就壞了。”
“官府這次為什么這么多人來你知道嗎?”呂輕侯道。
“嘿嘿,這你可問對人了,我還真的略知一二。”老道得意的一笑,“這個信王墓其實是個假墓。”
原來這個信王墓是當今圣上親弟弟朱由檢的一座假墓,這種事情也不算稀奇,本來無足輕重,只有兩戶人家負責祭祀打掃,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出了事,一座假墓竟然引得朝廷這么重視。
有傳言說,里面借助大陣和寶物封印了很多妖魔,放出來就會出現一百單八好漢替天行道。
也有傳言說,里面真的葬了信王朱由檢的尸身,而且還用這尸身養了一道龍氣,盜墓的打破了墓盜走了龍氣,用它輔佐亂匪,就會天下大亂,改朝換代。
這次來了這么多錦衣衛,就是為了查清究竟是不是有人涉嫌謀反。
呂輕侯聽了心神劇震,信王死了,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應該在今年接替死掉的現任皇帝,登基變成崇禎帝。
這究竟是因為自己穿越的蝴蝶效應,還是這個世界跟他所知道的那個世界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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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佟湘玉和白展堂鬧起了別扭,起因是白展堂提出在這里實在太害怕,那些錦衣衛每次從門口經過他的心都要砰砰跳一會兒,因此打算出去躲兩天,時間地點不定。
佟湘玉想到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而且連個信物也沒留下來,就開始哀怨了。
“額錯咧,額真滴錯咧,額當初就不應該戴那塊牌子,如果額不戴那塊牌子那雷老五……”
“打住,那塊牌子就那么重要嗎?”白展堂聽得腦袋有點大,也不再提什么出去躲躲,問道。
“那是你第一次送東西給我,人的這一生,能有幾個第一次?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吧。”佟湘玉道。
“這有什么啊,第一次上山,第一次下河,所謂回憶,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產生嗎,只要你愿意,有無數個第一次在等著我們。”白展堂道。
“可額說的是東西,不是哪里都能買得到的,而且是最重要的東西。”佟湘玉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還真有!”白展堂眼珠一轉,從腳上把那雙臭鞋脫了下來,“這個鞋啊,當年少說也值十兩銀子,我穿了七八年,破是破了點,但是特別隨腳。”
佟湘玉當場被熏跑,客棧內的客人也避之如蛇蝎。
白展堂還在后面不依不饒,“掌柜的,這是我第一次送鞋給人吶,你怎么不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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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范大娘在一個下午又出現了。
“我說小伙子,你考慮好了沒有啊。”范大娘問。
“范大娘,我是真想賺錢,可是我怕寫不好,”呂輕侯為難道,“你看我這么寫行不行啊,就是一個男俠客和一個女俠客,好了打打了又好,終于有一天他們好的時候生了個孩子,然后這個孩子呢懷了十年零八個月,變成混世人魔,出生就咬死了母親,殺死了父親,但是長大之后又忘了這碼事,為了尋找殺害父母的仇人在江湖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咦,這個嘛。”范大娘眼珠一轉,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適合吃這碗飯,算了,我找別人去,我上面有人,還怕找不到人寫小說嗎?”
嗯?呂輕侯覺得這個范大娘不對勁,他說的完全都是前世記憶中范大娘說過的,怎么會不行呢?這也是蝴蝶效應嗎?
不過他本來就是逗逗范大娘,范大娘知難而退也不是壞事。
從此范大娘就沒有再在七俠鎮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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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個身穿朱紅色勁裝,外罩金色外衫,身材高瘦,濃眉大眼的中年人出現在同福客棧門口。
“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老白留意到門口有人趕忙站起身來迎客。
“都不是,我來抓人。”中年人道。
老白一看他的束袖和官靴,當場腿一軟坐到地上去。
眾人被老白的反應嚇了一跳,都拿眼去打量門口那人,但是摸不著頭腦。
只有郭芙蓉面色驚愕中帶著愁苦,又有一點害怕,“爹啊,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