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機會
- 誰說我只在矮子王里選女友
- 斬夜空
- 2301字
- 2024-01-14 00:05:00
“練武真的能不睡覺?”
恩妃臉色紅潤的坐在餐桌邊,她明明比李棋多睡了兩個小時,可李棋眼睛里的光亮卻讓她覺得他根本沒受影響。昨晚沒有決戰(zhàn)到天亮,但是天色微亮是真的。
“不睡覺當然不行,但對我來說小事一樁,連小問題都算不上。就昨晚的情況,我們先進行一個星期試試,我看看會不會對我有影響。”
“要死啊你,不是昨晚,是今天凌晨。張嘴~”
聽見李棋這樣說,恩妃果斷搖頭,夾起一塊培根示意李棋吃掉。
李棋開口吃掉,拿起裝麥片的碗仰頭喝掉,擦了擦嘴,摸摸恩妃的臉,親了親,大手伸出來捏了捏,又伸出一只手,這次被恩妃的小手無情的打掉。
“該出發(fā)了,不是說那個主管人很好嘛?要早一些到才好。”
“真是的,韓國人事真多,我正點到了不耽誤干活就行了,非要早去一會。”
“不許抱怨,如果對方給你化妝的時候皮膚不舒服,就用我給你帶的這套。”
李棋沒回答,而是走到恩妃身邊,雙手一伸給她抱到眼前再次親了親,忍不住就是忍不住,自己的女朋友,憑什么不能親。
“好了,晚上回來再親。快去賺錢吧,大男人。”
恩妃知道怎么滿足這個小壞蛋,雙手抱著李棋的腦袋讓他埋在自己的胸口,她似乎能看到李棋身后的小尾巴搖的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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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混蛋。”
李棋看看面色不善的主管,怎么又罵人混蛋,不就是給你表演扔球的時候失手了嘛,那個球又不重,在你的禿頂上彈一下怎么了,別說起包,連個小坑都沒有,誰讓你離我這么近。
“你別扔球了,就吹氣球吧,這個玩意認識不?”
“認識,用力一吹,就會伸直,我家鄉(xiāng)叫吹龍。還有那種戴在臉上的,一個大鼻子,一個鏡框連在一起,然后胡子是這樣卷著的,一吹,胡子就會伸直,叫吹胡子瞪眼。”
聽見李棋的回答,主管又瞪了李棋一眼,把東西塞到李棋懷里,
“別離人家太近,也不要用這個嚇小朋友。記住沒有?”
“記住了。”
主管訓斥的很大聲,可周邊看熱鬧的人卻有些羨慕李棋。本該扮演小丑的那個人現(xiàn)在套著悲傷青蛙的服裝,李棋明明失誤了,主管卻沒有趕走他,看似訓斥,實則在提醒他不要犯錯。
“還說會飛刀,讓你飛刀豈不是給我弄死了,趕緊滾吧。”
主管嘟囔著對李棋揮揮手,李棋鞠躬,然后轉身離開,他其實想辯解一句,他真的會扔飛刀,因為飛刀在手,那個重量很舒服。剛才自己表演用的球太輕了,第一次扔,難免失誤。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李棋的工作還是在街上溜達,或者在某個角落擺個pose,比如倚著燈桿,或者蹲在某個地方,臉上的油彩會讓他成為今天明洞的風景之一。
如果有人看向他,他會善意的回應,看似惡作劇,實則多半會讓路人開心的躲開。
有錢真好啊,看著一輛一輛的豪車,再看看那些滿載而歸,身邊跟著人的有錢人,李棋說一點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他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拿著一個大大的變形金剛,很明顯不是那種劣質塑料的,價格一定很感人,李棋想玩。
吃飽了飯,可以在這個地下室員工區(qū)域休息,畢竟自己下午還有三個小時的工作。像自己這樣的人不少,大家或者發(fā)呆,或者聚在一起聊天打法時間。
“SM公司要出新女團了,看看這個宣傳照,果然是花田家吶,一撲噠。”
“我才不喜歡,出了新團,少女時代的歐尼一定要給她們讓行程。討厭,討厭出新團。”
說話的是幾個舞蹈公司的少女,大概十四五歲的模樣,穿著花花綠綠的韓服。她們的工作比自己的好,每天三場舞蹈就行,不像自己要滿街溜達。
“我也想出道啊,可惜那些經(jīng)紀公司不理我。上次那個討厭的家伙還說讓我回家換個鼻子再來。”
李棋覺得這幾個少女很有意思,轉頭看看,那個氣惱的少女果然有個大鼻子,鼻孔還有些外翻,不過她圓圓的臉蛋也算可愛。
“那就去醫(yī)美啊,你看我的嘴唇是不是還不錯,去年偶媽帶我去做的。我打算明年再去試試,偶媽說今年要給我做眼睛。”
把整容說的這么輕描淡寫的也算是韓國的特色了,李棋對這種事沒什么看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不是過度成癮那種,李棋并不反對。
恩妃就總說她的眼泡大,心心念著要弄掉,李棋覺得還好,但是做個醫(yī)美,恩妃會更開心,李棋也沒什么意見,只要不是縮胸手術,李棋都舉手同意。
“我害怕做眼睛啊,哼,實在不行,就讓阿爸開一家娛樂公司,到時候我在自己家的公司出道。到時候不也成了藝人?所以藝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鼻子的少女似乎怨念頗多,她搞笑的表情和憤慨又引起朋友的笑聲,李棋也跟著笑了笑,突然愣住。
對啊,如果有一家娛樂公司,是不是就可以讓恩妃出道當藝人了。
恩妃這么辛苦的當練習生,不就是為了出道到藝人嘛?自己舅舅就有家娛樂公司,雖然是皮包公司,但是也注冊很久了。
不行,自己不了解出道要求什么的,韓國競爭這么激烈,一定有很多說法。李棋皺著眉頭想了想,不管了,至少能讓恩妃滿足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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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那公司能讓恩妃出道不?”
“大熱天的你給我喊來,就為了問這件事?你看我這一頭汗,我還以為你又惹禍了。”
“不是有吃的嘛,到底能不能?”
舅舅正在吭哧吭哧的吃李棋的工作餐,不得不再說一次,這家主辦方真的不錯,菜不錯還管飽。
舅舅滿足的把嘴里的飯咽下去,又喝了一口大醬湯,抽出兩張紙巾擦擦嘴,看看四周,確認沒幾個人注意這邊,湊近李棋說道,
“大外甥啊,舅舅那公司你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是能讓恩妃出道,不早就和你說了。那可是你女朋友,舅舅能不關心嘛?”
“那到底為什么不能讓恩妃出道?”
李棋皺著眉頭,不是他倔強,而是總覺得有機會滿足恩妃的愿望。
舅舅習慣的手伸進兜里摸煙,動作做了一半意識到這是人家的地下室休息區(qū),舌頭在嘴里轉轉劃拉一下飯粒咽下去,再次低聲說道,
“小棋,舅舅坑誰也不能坑恩妃啊。你喜歡恩妃,那孩子對你那么好,舅舅讓她在公司出道不是害她嘛?”
“舅,你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恩妃在咱們公司出道,天天坐著我那臺破索納塔?”
李棋看看舅舅的表情,破索納塔你驕傲什么,想想那個畫面,確實不太像話,真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