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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遇襲

一天前,一艘豪華的巨型游輪停靠在H市的港口。

鶴堂面色凝重的登上船,穿過餐廳,穿過露天浴池,穿過休息區,映入眼簾的是一件被隱藏的很好的會議事,推開門,走向最后一把沒人坐的椅子。

“關于光影行動,我覺得已經沒什么值得探討的問題了吧?你還要求開會干什么?”一個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我對最后一步有異議,就算白芷不從,能不能不要殺他。”鶴堂緩緩開口,眼神中盡是心酸。

“現在知道心疼了?十年前當我提出和實驗品三號一塊培養的時候你們不是不同意么?”中年人看向三人中的最后一人:“當時你也就是個小丫頭片子,白若雪,你記住了,當時要不是你阻止我,哪有現在這么多事情!”

“當年的事不要再提,”白若雪眼神中充滿殺意:“更何況,那是我親弟弟。”

“裝什么好人?”年輕人繼續罵到:“身為長姐,你追殺你二弟的時候我可沒見你手軟!怎么,現在對于你三弟就想著呵護了唄?”

“差不多得了,高康!”鶴堂也及時出言制止。

“你又不滿意了是吧?”高康猛地一拍桌子,整個直接站起:“這么多年,給別人養上崽兒養出感情了是吧?”

“適可而止吧!”鶴堂也猛地爆起:“我不同意,白若雪也不會同意,根據投票占比,白芷不能殺!”

“我告訴你鶴堂!”高康大喝一聲:“我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非要不聽,如果他不可控,將來他是會殺了我的!懂不懂啊會掉腦袋的!”

“我自有考量,”鶴堂緩緩坐回椅子,心情沉重的點上了一根煙。

時間回到現在。

“任哥,薛讓他成立新公會的前提到底是什么?”白芷感覺很奇怪:“以前的會長的認可?”

“這本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校規,應該是只要和那三位老會長通告一聲就能完成一大半的事情,”任我行頓時咬緊牙關:“也不知道薛讓怎么想的,要把事情鬧這么大。”

“是唄,那么多人,尤貝爾下不來臺啦,”葉開接過話茬:“新建立一個公會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只是以前沒人想過要這樣做。”

“話說你倆,”白芷頓了頓:“都是什么公會的成員啊?”

“我是學生會的,”葉開指了指任我行:“至于這小子,他不合群,什么公會也沒參加,也就我和他玩的來咯。”

雖然對于不合群這個說法白芷不是特別了解任我行所以也不評價,聯想到白天看見任我行那如果豬窩一般的宿舍后也表示理解。

“話說,任哥你是千級吧,”白芷忽然問道:“千級,好像也算是學校中排名靠前的存在了,為什么不加入個公會呢?”

“把好像去掉,”任我行還沒說上話,葉開插嘴道:“豈止是天才?你任哥是這個學校能排到前十的天才!是天才中的天才!十八歲的四級煉器師啊可是!”

“煉器師?”白芷看向任我行那得瑟的表情心說你讓他裝起來了:“干什么的,還是咱們學校那種評級嗎?”

“不是咱們學校的評級啦,是世界評級也叫世界級!要知道煉器師分為十個等級,制造出一件息具便可以注冊一級煉器師,在這之后再煉成兩件,才能注冊二級煉器師,三級還需在煉成三件,要知道普通的煉器師一生都作品加起來也就三四件左右吧,你任哥,十八歲就已經煉成十件了!要知道今年他不過也十九歲!”

“那確實夠厲害了,”白芷感慨到:“話說息具是干嘛的?”

“誒,我現在這不就想領著你倆去見我的第十一件息具了嘛,”任我行瘋狂挑眉,虛榮心瘋狂作祟,根本沒注意到白芷的第二句話。

葉開比白芷更震驚:“你已經朝著五級煉器師努力了嗎?我也得更加努力才行!話說是什么樣的?”

“一具機關傀儡,實戰很強的。”任我行邪魅一笑:“而且,還沒人見過哦!你倆可是能大飽眼福了。”

三人繼續向前走,很快,來到實驗樓前。

透過窗戶,能看見暗淡的紅光,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明明是很新的樓但是卻感覺像是恐怖電影那般。

實驗樓門口,一個削瘦的身影站在那里,神情盡顯木訥,如同行尸走肉,身后門內的紅光照在其身上,十分詭異。

“誒老婆!”忽然,葉開興奮都向前面打著招呼。

白芷定睛一看,那不是葉開的女朋友嘛。

三人繼續向前走,忽然發現了明顯的不對勁。

陳雪就站在那里,面無表情,臉色慘白如果一個女鬼般,動也不動。

“怎么了這是?”葉開也感到疑惑,繼續向前走去。

一把細長的劍刃瞬間刺破陳雪的胸膛!狠狠地往旁邊一撕,陳雪直接斷成兩節,鮮紅的血液濺了三人一身。

任我行頓時猛拍白芷肩膀:“別看了快走!”而白芷已經被這一幕嚇壞,腿軟的走不動道了。葉開則是全身力量凝聚,猛地一拳砸向那人面門。

那人沉默不語,絲毫沒有要躲閃的趨勢,隨意一揮手,葉開的全力一拳便被輕易接住,猛的發力直接將葉開甩飛到了十米開外。

白芷這才看清,那人根本就不是人!倒像是個木頭人:差不多有兩米的身高,甘蔗粗細的四肢絕非常人擁有,左手手心處,還探出了將近半米長的刺劍,身軀被系在脖子處的破布一樣的披風擋的嚴嚴實實,那張嘴分明就是木偶的嘴,雜亂的長發之下,四只眼睛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光。

“臭小子,快點原路返回去宴會廳搬救兵!我倆拖住這個玩意兒,”任我行咬緊牙關,臉上表情看起來很奇怪。

“啊啊好,”白芷跌跌撞撞的起身,用出有生以來最大的速度奪路狂奔。

看著白芷消失在視野,任我行對著葉開那邊大吼:“怎么樣老葉,還能打嗎?”

葉開掙扎著站起:“還死不了,你我聯手為陳雪報仇!剛剛我注意到這個家伙身上沒有神軀力,用你的念珠,給他來一下應該就站不起來了。”

“好玩么?”任我行緩緩靠近。

“任兄,你在說什么?”葉開錯愕:“我自己拿下他太難了。”

“我說,我的第十一件作品,好玩么?”

話音未落,葉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任我行,那具傀儡也非常識相的站在任我行身后。

“什么?你?為什么?”葉開歇斯底里的大吼。

“聒噪,”任我行滿不在乎的掏掏耳朵,瞬間,傀儡飛身上去將葉開切成幾段。

看著地上兩具依稀還能辨認出來是誰的身體,任我行打了個哈欠,隨機從傀儡腹部處的儲物格取出了個令牌,見四下無人,做了個中二的動作高喊了聲“變形”,直接傀儡迅速拆解,又分別組裝在任我行的身體上,很快,二者都合體讓傀儡的外在看起來更加魁梧,任我行將雙手攤開,雙手手心分別刺出長劍,簡單測試了一番傀儡的性能,隨即掏出剛剛拿出的令牌,對著令牌低聲說道。

“光影行動,開始。”

與此同時。

宴會廳舞臺正中央,薛讓和尤貝爾對峙著。

“身為學長讓你三招。”

“要是這三招定了勝負,學長會不會說我勝之不武呢?”

尤貝爾冷哼一聲:“你小子口氣還不小,說讓你三招就是讓你三招,快點。”

臺下的眾人議論紛紛。

“讓三招是不是太大意了,雖然是個新人但畢竟是億級,是不是有點太輕敵了。”

“你懂什么?這是咱們會長的胸有成竹!”

“你怎么看?”克勞笑笑:“那畢竟是赦命天偷。”

“還能怎么看,”房彥鵬也笑笑:“正好看看這個億級的實力如何。”

舞臺上,薛讓剛剛雙手抱拳示意比賽開始,下一秒,瞬間閃身到尤貝爾面前,二人對視,只見薛讓的瞳孔瞬間變成熾烈的亮金色,尤貝爾心里直呼大意,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是精神類攻擊,那么自己硬接三招是毫無意義的。

臺下的觀眾也看明白了,有人怒罵這小子耍陰招,有人笑尤貝爾太輕敵。

“這是第一招,”薛讓笑笑,連續幾個后空翻回到剛剛的位置:“接下來,是第二招!”

話音剛落,薛讓的右拳瞬間發動神軀力,連帶著右小臂都固化成了堅硬的純黑金屬色,再次閃身,猛地一拳打在尤貝爾腹部,頓時,一口鮮血噴出。

眾人驚嘆薛讓實力,這完全不像是一個新生能做到的,在場的即使是很多大二大三乃至大四的學生都很難做到打出這樣一擊。

“尤貝爾又拖大了,今天估計是要栽了,”克勞感慨到。

“太輕敵,這毛病太改不了,”房彥鵬吸了吸鼻子:“克勞,你有沒有聞到什么燒焦了的味道?”

“沒有啊,你的錯覺吧?”克勞聞言,也是吸了吸鼻子。

“可能是吧。”房彥鵬疑惑道:“我不應該聞錯啊。”

“肯定是錯覺啦,快看,那小子要出第三招了!”

房彥鵬很疑惑,自己的功法鍛煉本身就和五感有關,眼下不只是燒焦的味道,好像還有,火藥味!

臺上的薛讓再次蓄力,這回都神軀力甚至比剛才的還要強。

“我靠,我感覺不防的話,尤貝爾容易被這一擊打廢啊!”克勞感慨。

尤貝爾也不是不防,雖然他說了要接薛讓三招就一定要接,尊嚴不允許他做出防御,但是感受一下自身,最讓尤貝爾驚恐的是:全身上下都息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應該是第一招時二人對視帶來的負面效果,短短不過幾分鐘能讓自己的息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全部消失,這就是赦命天偷的強度么?

薛讓再次瞬身到尤貝爾面前,眼看著這一擊就要打出。

“轟”的一聲巨響,隨后是劇烈地震,在然后是學校鐘樓的鐘聲響起。

“敵襲?”克勞穩住身形,心說剛剛房彥鵬聞到燒焦氣味的時候這個念頭就在心里淺淺浮現了一下,或許是臺上二人的戰斗吸引了注意力,又或者是敵襲這種事情打建校以來從未發生過,克勞倒是沒有太在意,只不過此時此刻,敵襲竟然真的發生了!剛剛來自鐘樓的鐘聲是敵襲警鐘,本來只在書本上上學到過,誰能想到竟然真的發生了!

“尤貝爾!”房彥鵬大喝一聲,同時又用著及其詭異的身法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宴會廳門口:“你組織反擊和新生避難,我過去看看!”

尤貝爾艱難的必出一個OK的手勢,隨即回身:“譚土,組織避難,張柯,組織反擊,鹿鳴,組織…鹿鳴呢?”

“聯系賈真木,讓他跟著去看看,”克勞也在組織人群:“都動起來,去武器室拿裝備,準備反擊!”

白芷要是在的話又得感慨幾句了:在宴會廳現場的只有極少部分新生還處于慌亂之中,幾乎所有都老生井然有序,如同軍人一樣,在幾位會長的指揮下,甚至不是去避難,而是反擊。

與此同時。

整個實驗樓已經完全坍塌,任我行興奮的看著自己的杰作,隨后便打算去追白芷。

沿途路上,看見已經有不少的學生整裝待發再去實驗樓的路上,所有人神色緊繃,要不是任我行的傀儡裝甲有隱身的能力恐怕還要被這些學生集火。

沒等往前走出幾步,便看到因為剛才爆炸而倒地昏迷不醒的白芷,手掌中再次彈出長劍,猛地朝白芷后腦勺刺去。

“叮”的一聲清響,只見一只纏滿了繃帶的手竟然只靠兩根手指把任我行的長劍給接住了!

“你是誰,你們有多少人?”房彥鵬淡淡的問道,語氣就如同再問吃沒吃一樣平靜。

“我明明隱身了,你怎么看見我的?”任我行大驚失色。

“以我的神醒力,這種隱身實在是低級了點。”

話音剛落,二人尋速拉開距離,警惕的看著彼此。

與此同時。

炸毀的實驗樓倒下的時候把學校圍墻砸了個大口子,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入,為首的人則與他人完全不同,甚至脖子上下的畫風都不同:一身看起來極為正經的黃色運動服,外加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釘的臉,墨綠色嘴唇墨綠色殺馬特頭發,還非常囂張的搖動著一柄黑色的旗幟。

“那旗幟,神道宗的旗幟?”克勞視力并不好:“老賈,你能看見嗎?”

“看見了,確實是神道宗的旗幟,為首的是三當家高康的親信李丹。”賈真木感慨到:“我才接任副會長多長時間啊就出這檔子事,還聽說迎新晚宴我沒去你還要拿新人給我換掉?”

“咱先看看眼前這正事吧,”克勞尷尬,所謂的換掉就是指剛剛三個公會搶白芷和薛讓那會開出的籌碼了。

“眼前這些人可能是主力軍,但絕對不是主力將!”賈真木篤定。

“怎么講?”

“李丹的先天異能鼓舞能把普通人提升到常規異人水準,而自身的實力,連普通人都不如,”賈真木頓了頓:“如果他們此次進攻學院有目的的話,他也絕不可能是主力將。”

“那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克勞神色凝重:“如果高康的三位親信都到了的話…”

話音未落,賈真木接過話茬:

“最壞的情況,如果眼前這些沖鋒的炮灰,都是無辜的普通人,那問題是真的嚴重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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