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竟然是您帶隊嗎?”
白芷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興奮,而白芷空中的林老師就是教歷史的林動了。
“是啊,我就是回F市探親,稀里糊涂的就被拉來當帶隊老師了?!绷謩右荒槦o奈的笑笑:“集合了集合了,我來分配任務。”
“太逆天了吧你們?”在場的人中賈真木一臉黑線:“明明沒什么實力,還偏要惹事,你們惹事前能不能想想你們惹出了事擔責的是學生管理層?”
白芷一眼看出,賈真木這是有什么旅行計劃,因他們卷入執行部而被迫取消了。
白芷欠欠的問:“賈學長,你是決定好要去哪里旅行了嗎?”
賈真木一陣要殺人的目光看向白芷,看的白芷心里發毛。
“我和你賈學長啊?!笨藙谝荒樤幃惖男Γ瑢⑹执钤诎总频募绨蛏?,瞬間白芷驚出一身冷汗:“我們已經到風格城了呢!”
白芷僵硬的回頭,看見的是一張恐怖的臉。
“你小子可以的?。〔┪镳^表白!這太有新意了!”
尤貝爾真誠的說,不過身后的眾人確是一陣訕笑。
白芷羞紅了臉,僵硬的轉過頭,看見鹿鳴就那么堅定的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并沒有加入到“訕笑”的隊伍中,這又讓白芷覺得穩了
“不用太在意,我們都沒放在心上?!?
回過頭是一副奇妙的景象:房彥鵬和任我行勾肩搭背,簡直比親兄弟還親,不過目測房彥鵬是比較難受的:過高的身高使得兩個人抱在一起時下巴會搭在任我行的頭頂,而任我行是學院里出了名的大油頭。
此時,兩個年輕人向著白芷打招呼:
“你好!白芷學長!”
“哦學弟學妹!”
面前是宗宇和垚卉,在白芷看來是兩個十分可愛的年輕人。
西側大門:茨木,薛讓,鹿鳴。
東側大門:房彥鵬,任我行,白芷。
北側大門:克勞,賈真木,宗宇。
南側大門:尤貝爾,譚土,垚卉。
“各自就位吧!”林動揮揮手:“每次保證崗位上有兩個人,三人一組,休息你們自己決定。”
“剛才我是不是沒和他打招呼?”譚土弱弱的問,不過一如往常無人在意就是了。
八點整,所有學生已經到各自負責的區域就位了。
白芷和任我行站第一班崗。
看向不遠處,正在被執行部驅趕的人群,又看看身旁的任我行:“任哥,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任我行冷哼一聲:“我也是F市本地人,參加這種學校假期額外指派任務還給學分,我為什么不來?”
任我行幾句話就把話給嘮死了,白芷也不好在問些什么,轉過身悠哉的望天。
霓虹燈光照亮著整條街道,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不見一個人影,很多樓房的燈光還亮著,卻沒有絲毫生機,仿佛一座巨大的空城。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此時是晚上九點鐘,小雨不見停反而還愈發下大了,學院的眾人感慨著晦氣,還抱怨著已經進入皇家博物館的執行部眾人怎么還沒出來。
皇家博物館外的執行部眾人全部嚴陣以待,這個時候的平靜只能給眾人一些不好的預感。
此時已經到了換班時間,房彥鵬緩緩走來,接替了任我行的班,而任我行但是沒有去固定的休息點休息,而是轉身靠在了皇家博物館的東門上,打起了哈欠。
“不去休息會么?”房彥鵬問道。
“不必去休息室休息啦!”任我行嘴上說不休息,但是身體還是誠實的蹲下,無聊的輕輕拍了拍門。
皇家博物館只有南門和北門屬于大門,東門和西門其實就是兩扇供員工進出的小門,但是在執行部的任務中也屬于是不得不防的位置,放平時,這兩扇和墻面一個樣子的門就是擺在白芷面前白芷也不知道。
氣氛又再次歸于平靜,空氣中只剩下任我行輕拍門板的聲音。
回頭望去,并無異樣,就是任我行在很無聊的狀態下制造的噪音。
白芷倒是難得細心了一回,敏銳的注意到任我行帶了一雙黑紅條紋的手套。
白芷因為無聊再次開口:“話說阿房哥怎么也在F市呢?”
“我本來不在的,”房彥鵬苦笑:“學校說有任務硬要我來?!?
白芷回給一個苦笑。
于此同時,西側大門。
經過三人的友好協商,站崗的任務由薛讓和茨木來完成,畢竟鹿鳴還是個女孩子,當然要在雨淋不到的地方歇息。
“薛讓,好像要開始了吧?”
躲在避雨處的鹿鳴還披著茨木的外套悠閑的沖著二人這邊喊道。
“還有一個小時呢,別著急?!?
薛讓一臉淡定的回答讓一旁的茨木徹底不淡定了:
“你倆這是暗號?”
茨木完全沒明白薛讓鹿鳴二人說的什么,很顯然這二人有事瞞著自己,而自己這種不惹事還怕事的性格讓自己感到十分不安。
“沒事的,”薛讓溫柔的笑笑,這不過這笑在茨木看來很恐怖:“我倆有秘密怎么可能不和你分享呢!”
北側大門:
“這家伙是新來的?”賈真木指向一旁明顯緊張的宗宇:“完全沒有在學校里見過的印象。”
“既然是新人,那么就趁著這次機會直接拉進小執行部吧!”克勞這幾句話沒背著宗宇說,說出來才決定有些尷尬。
“那個,二位前輩!”宗宇看向二人行了個不太正宗的軍禮:“我是咱們校明年的新學生,我的評級是千級!本來要去下學期報道的,但是學院提前聯系我,說是有任務…”
“不重要不重要,”克勞一臉壞笑,和宗宇勾肩搭背:“你面前的這兩位學長,他,小執行部副首領,我,小執行部首領,所以你說,你開學之后要加入哪個公會呢?”
聞言,宗宇眼神一亮:“我要加入天才俱樂部(薛讓建立的新公會)!”
克勞一臉黑線,賈真木則哈哈大笑。
“再說?”
克勞明顯的把搭在宗宇肩膀上的手發了發力。
“不不不,當然是加入小執行部了!”宗宇瞬間改口。
“看?。 笨藙谥赶蚩諢o一人的大街:“今天我們來配合執行部的前輩們出任務,而我們小執行部,那都是未來最有希望入選執行部的精銳!”
“?。磕且蔡kU了吧?”宗宇就好像那泄了氣的皮球。
“什么話!什么話這是!”克勞猛地一拍宗宇肩膀:“異人的世界往往都伴隨著危險,而我們就是要在有限的生命里散發無限的光!”
“哦哦哦我懂了!”
“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會長!”
這一番對話下來,賈真木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相同的劇情差不多也在南側大門上演:
尤貝爾和譚土也在糊弄新人垚卉加入學生會。
尤貝爾也是被學校強制要求來配合執行部出任務的,提起這個事就很煩,他尤貝爾雖然不是很尊重執行部的前輩,但是如果有一天要他加入執行部那是非??梢缘?。
尤貝爾出生在一個富貴人家,父母都是官員,從小就教育尤貝爾要保護好自己,要惜命,這種教育倒是也沒什么錯,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保護好自己,這間接的導致了他從小的人緣不是太好,所有的同齡小孩兒都說他自私,對此父母也是告訴他那都是無用社交,在之前學院遇襲一事中,父母對他與同學的打架事件(接了薛讓三招)和在那之后的不顧自己性命保護同學(保護昏迷的白芷)這兩件事表現的非常惱火,他尤貝爾偏偏也處于這個叛逆的年紀,而且他從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本來最近是要和譚土出任務,父母知道了同行的人是個學生更是直接向學校表達不滿,這事葉搞得譚土挺自卑的,可是尤貝爾還是力排眾議,堅定的選擇了譚土,而現在兩人唄一起抓過來充公,更要把這種奉獻精神傳達給新同學了。
視角回到東側大門的白芷三人,此時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正好晚上十點。
“進去的執行部前輩們到底再找什么東西啊這么慢!”
白芷無奈的感慨,惆悵的望向遠方,視角的最遠處好像出現了一個人影。
白芷看見人影的瞬間,絲毫沒有注意到,任我行的“拍門”行為越發急促了。
絲毫是驗證白芷的說法,房彥鵬用力的嗅了嗅鼻子:
“空氣中的風向好像也有點不對勁了,那邊,好像還不止一個人呢!”
話音剛落,視角最遠處的那個人緩緩的向前邁出了一步,而在他身后,數不清的人塞滿了整條街道!
這是什么?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