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膽墨水復雜一些，樹癭加上亞鐵鹽混合而成的墨水——當然，李昂并不清楚，只知道也是一種水基的溶液，產(chǎn)生化學反應之后變成紫黑色，寫在羊皮紙上難以被擦除或清洗掉，只能用小刀刮除，所以經(jīng)常被用于書寫正式信件和文件。

但是，這兩種墨水都不適合印刷。

不論是碳素墨水還是鐵膽墨水，他們都是墨“水”，不會粘在金屬件上，如果一定要用墨水印刷，那就只能用木板來雕刻，就像中國古代主流的印刷術(shù)一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