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好晴。
晚上,我踏著暮色慢慢的出門了。我把下衣巾襟系上。打成了個大疙瘩。露出兩個。露出上衣的下邊兩個布兜兒瓤子。白白的,挺顯眼。(不知道為啥,那時候我下邊總是不系扣?而且一定要用手摁著。怕漏風?再不就把下邊的衣襟的角系在一起。啥意思?怕冷?那時候一般穿綠軍裝式的上衣。下衣襟是散開的。)
天空大藍,清風爽身,一切正常。我在馬路上走著想出個好辦法。能夠把全身隱藏起來。感覺像外星人觀察世界一樣。這個辦法就是用手捂住鼻子。一會兒呼吸量變大。我就變成外星人了。
反正當時我是變成了,在街上自由自在的走。世界又恢復了。還是清晰,神奇。我可以專注的凝視,窺視,窺豹一斑,我喜歡的,為她唱,為為她呆。她他家門口門前的那條街上。我看到了她家的門,這個門和普通的門沒什么兩樣。不像以前看的時候,心里是非常慌張。我走一會兒,跑一會兒。自由自在。(其實,本來就自由自在的。就是因為心里想個女人,就有啥都不會了。還在這假裝跑步,裝什么犢子?早已經展開了浪費生命,浪費時間的節奏。還在人生的這么個小節骨眼兒上任意拉長時間。無法自拔的意淫。)
這時有人把我叫住。原來是我媽。(可想我多么呆雞。連我媽在旁邊都沒看見。)我說,沒事沒事。繼續往前跑。跑著跑著,又有人把我叫住了。“乾乾,干啥呢?這樣不理人。”我上前兩手同拍他的前后胸,以表示歉意。
我說“我在跑步。”
“跑步怎么捂嘴呢?”
“牙疼”
和我聊天的是一家兩口子。一個說用紫皮蒜放在虎口上。一個說牙疼你就睡覺。真是夫唱婦隨呀!我們同學成了非常高興的小兩口兒了。當我回來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跟著我的狗不見了。我剛一開門,它就來迎接我了。今天天氣多清爽。
夜深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就自學日語。被窩里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因為我有時候坐起來。我已經有那種習慣。現在顯得很平常。就像一次勞動。一天上班。看一次電影一樣。背著背著覺得困了就閉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