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男輕女
- 我在四合院里日常簽到
- 越星凡
- 2027字
- 2024-01-07 20:25:43
龍的傳人,對他來說,暫時太遙遠,不用考慮。
神戶牛肉和大白豬,已經宰殺好了,倒是一筆財富。
倒是黃金瞳、儲物戒指,是好東西,對眼下的他的處境,比較實用。
若是能同時解鎖就好了,有這兩樣東西傍身配合,他可以摸黑去逛鬼市。
準能倒騰一些值錢的古董回來。
現在,還沒有到流行古董的年月,民間可是有不少好東西。
就算現在存黃金,將來都能賺翻。
想到這里,王文武不由笑起來,“嘿嘿……”
不過一口吃不成胖子,一步步來吧。
思來想去,還是鎖儲物戒指對自己最有用。
王文武把【儲物戒指】,從背包空間里面拿了出來。
結果剛拿出來,虛擬面板的背包空間的格子就變了顏色。
他手中閃過一道光。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聲音,【恭喜你,解鎖了儲物戒指,一級功能,10立方米凝滯空間,可隨身攜帶。】
王文武微微一笑,隨后將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據說,未婚人士都這么戴。
何況他小生荒子一個。
王文武摸摸食指上【儲物戒指】,起身,穿上鞋子。
家里分外冷清,冷清的有些壓抑、
王文武的老子的遺像在客廳里面擺著。
自己占據人家兒子的身體,還占了人家的房子,還接手了人家的工作,王文武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于情于理,自己也該盡一個兒子的孝道。
他點了三炷香,對著老人家恭恭敬敬拜三拜
“您一路走好,我以后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做一個有出息的人,給你長臉!”
上完香。
王文武開始規整家里的財產。
以后他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自己上班一走,家里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旁邊還住著賊,誰知道,他會不會打這三百塊賠償金的主意,還是防著點好。
工廠賠償三百塊錢,辦喪事沒花完,加上他老子存下來的存款,一共九百八十塊錢,還有一些零零散散各種票。
整理好后,王文武一股腦,全部藏進【儲物戒指】里。
想起棒梗這個慣偷,還得怪傻柱。
當初棒梗偷傻柱家東西,他不僅不教訓棒梗,還反過來夸棒梗有責任心,說他知道照顧妹妹。
把棒梗都給弄懵了。
后來,棒梗只偷傻柱家的東西,做院賊,成了很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
棒梗偷著偷著就徹底偷習慣了,上升到恣無忌憚,不走空的境界。
許大茂家養的老母雞,王老太的挖耳勺,小媳婦的洗腳盆,就沒有他不偷的。
王文武把家里值錢的東西藏好,又環視一圈兒,這個并不富裕的家庭。
也沒什么值得偷的東西了,即使偷走也無傷大雅。
比如那老尿壺,棒梗要不嫌膈應,不怕從老人從地底下爬出來,管他要,自己給他送家里去都行。
安頓家里,王文武莞爾一笑,轉身將大門鎖上,準備出去好好逛逛。
今天元旦放假,大家都不用上班。
他趁著時間,想在京城好好逛逛。
他是南方人,來京城機會不多。前世很多東西,都毀滅在大發展浪潮中。只能通過影視資料了解一些皮毛,經特別是建筑。
現在自己穿越,正好,可以逛逛這老京城城。體驗一些。
王文武將家門鑰匙裝褲兜里,一轉身,正好看到婁曉娥,一臉薄汗,微亂的發絲貼在白里透紅的臉頰,袖子半卷,白皙手臂端著一衣裳,準備晾起來。
“早啊,曉娥姐。”
王文武面帶微笑,隨口打聲招呼。
“文武?起來啦?”婁曉娥愣了一下,看向王文武的眼神,有意外,也有疑惑。
心說,這孩子咋了,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
以前悶葫蘆,見誰也不吭聲。
今天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居然主動跟她打招呼。
王文武被她盯得有些不再在,咳嗽一聲,
“我這準備出去逛逛。”
“也是,出去轉轉也好,別老悶在屋里。”
婁曉娥對著他勾唇一笑,抓起一件衣服,擰水。細碎陽光中,散發出少婦的成熟,豐潤,自然柔美。
王文武胸口有點燥,連忙將目光,從婁曉娥的身上移開,掃一眼下半身,抬腿往外走,暗罵一句,一朵鮮花,白插許大茂這坨糞上。
婁曉娥望著王文武微佝僂的背影,微微蹙眉,“這孩子,咋感覺今兒不一樣呢?”
王文武溜溜達達,來到前院,正準備出大門,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喊自己。
“王文武!你這是要出門嗎?”
這聲音還挺熟悉。
一回頭,自己的同學,閻解娣。
只見閻解娣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一身臃腫的大棉襖,笑瞇瞇站在她家門口,望著王文武。
腦海中調取著閻解娣的信息。
她是院里三大爺閻埠貴的小女兒。
三大爺閻埠貴,是一名光榮的小學老師,不過工資還沒有傻柱高。
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大家子人,日子不比秦寡婦家里過的好。
這也就導致三大爺各種算計,甚至算計孩子口中那點糧食。
王文武下意識打量她那張營養不良的臉,絲毫沒有少女神采。
“哦……”閻解娣不自在的捋捋枯黃頭發,臉頰泛紅,有點不敢直視他眼睛。
“不說我可走了。”
“你真不打算上學了嗎?”閻解娣鼓起勇氣問道。
四合院里藏不住什么秘密,低頭不見抬頭見,王文武接班的事兒,大部分人基本都知道了。
“嗯,我成績你知道,在學校沒啥意思。還不如直接參加工作,早一點為國家、為集體做點貢獻。”
作為穿越者,王文武可是清晰記得,1966年,也就是明年高考就要取消了,繼續上學也是浪費時間。
“我也不想讀了。”閻解娣抬眼看一眼王文武,語氣中透著低落。
她在家除了有口飯吃,根本一毛錢零花錢都沒有,十六歲的大姑娘,總有個自己不方便的時候。
“為啥,家里不讓你讀書了?”
閻家重男輕女,性別就是閻解娣的原罪。
“上學還得交學費,……其實,我就是想早點工作,賺錢。”閻解娣垂眸間,滿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