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三居然振振有詞的說道：“丫頭，這咖啡真的很昂貴的，不信你問你身邊的小子。”

澹臺明月看著麻星曜，問道：“當真？”

“是的！”麻星曜硬著頭皮答道，“這確實是世界頂級咖啡，只是……那個來源問題，你忽略就好。”

“你以前也吃過？”澹臺明月問道。

“吃過一次！”麻星曜說道，他也不能夠無視這咖啡的來源問題，只是實在想不明白某些問題，為什么麝香貓能夠產出這樣的咖啡來。

“小丫頭，雖然老頭子我確實沒按什么好心，是惡心你來著的。”卓老三看著澹臺明月冷著臉，想著還有事求她，當即賠笑道，“但是，你也不用如此大驚小怪，這咖啡只是少有而已，不為世人皆知，但是，有一樣東西，你絕對是司空見慣，還是默認的。”

“我一直不認為，什么動物的大便能夠吃。”澹臺明月沒好氣的說道，反正今天她認了，被這個死老頭忽悠了。

“蜂蜜你吃嗎？”卓老三問道，“蜂蜜不也是蜜蜂的腸道分泌物？”

“那不同好不好？”澹臺明月皺眉說道。

“都一樣的！”卓老三說道，“我看一些報道說——龍涎香是抹香鯨的腸道分泌物，說不好聽的，就是大便，雖然我老人家一直不認同這種觀點，但如果是真的，只怕我們也只能夠接受，名貴龍涎香就是抹香鯨的大便吧？”

澹臺明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龍涎香不是抹香鯨的大便。”

“理由？”卓老三說道。

澹臺明月搖搖頭，理由？她為什么要告訴他？

“卓老先生，你約我們來，不會就是惡作劇的請我們喝這個咖啡吧？”麻星曜舉起咖啡杯子，含笑問道。

“當然不是！”卓老三搖頭道，“小丫頭，那個青銅殘片你也看到了，有何感受？”

“那么一點點殘片，我能夠有什么感受？哦……還感受？”澹臺明月搖頭道，“我對于殘舊的東西，一般沒什么感覺，對于殘舊的人，也沒什么感覺的。”

“小丫頭，你說話能夠不要這么損嘛？”卓老三不笨，一聽就知道澹臺明月罵他是老舊殘。

“我有你損嘛？”澹臺明月聞言就怒了，叫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差點苦膽都吐出來了。”

“來人來人！”卓老三大聲叫道，“水果，冰激凌，還有什么好吃的，全部送上來。”

“來了——”很快，侍者就送上滿滿一桌的東西，除了水果，還有各種干果堅果，各種飲料各種零食。

“這些東西都不管飽。”澹臺明月表示沒胃口。

“有荷葉飯，那個管飽！”侍者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姐要嘗嘗嗎？”

“不是什么怪異的東西？”澹臺明月問道。

“絕對不是的，就是大眾口味。”侍者想著剛才的事情，忙著含笑道，“小姐，麝香貓真是世界頂級咖啡，若非卓老要，我們真舍不得拿出來待客的——就什么家現在都不足三百克。”

“別提那個咖啡貓……我沒胃口。”澹臺明月忙著說道，“這老頭也真是，先是哄我喝了，然后再說，這不是純粹讓我惡心？”

很快，侍者把荷葉飯也送了上來，澹臺明月拿著湯匙，吃了一大口，點頭道：“還是這個好吃！”

“喂，給我也來一份！”麻星曜想著家里那個實在不怎么好吃的東西，當即沖著侍者說道。

“我也要！”卓老三忙道。

等著侍者全部退下，包廂的門也關上，麻星曜問道：“老頭，你可以說正經的了。”

“好吧！”卓老三點點頭，說道，“那個青銅碎片，你們都是看過的，對吧？”

“是的！”澹臺明月點頭道，“我們看過，那又怎么了？”

“那是一個整體，我硬生生的從青銅古鐘上面敲下來的。”周老三說道。

“你變態啊？”麻星曜再也顧不上基本的禮貌，忍不住罵道，“你知道一件完整的青銅器有多值錢？”

“錢？”卓老三搖頭道，“像我這么又殘又丑的老人，錢對于我來說，有什么意思？”

“那你也別破壞文物啊？”澹臺明月也是皺眉不已。

“你們這話，怎么就和我那個不靠譜的老大一樣，怎么聽著怎么別扭！”卓老三搖頭道，“我問你們，可知道西王母？”

麻星曜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澹臺明月，對于這個問題，剛才他們才剛剛討論過。

“房中術？”麻星曜幾乎是硬著頭皮來問這個問題的。

“你小子果然不是好東西，人家小姑娘在，說什么房中術？”卓老三拍桌喝道，“簡直是胡扯。”說著，他又猥瑣的笑了一下子，湊近麻星曜，低聲道，“如果要討論什么房中術，也應該趁著你家主人不在，偷偷摸摸的討論，你就不怕回去挨揍啊？”

“哦……”麻星曜微微皺眉，偷偷抬頭，正好看到澹臺明月也向著他這邊看過來，“你老還有這方便的愛好啊？”

“要不要說正經的？”澹臺明月問道，“如果不說，我可走了！”

“說說說，這就說正經的！”卓老三一見，頓時就著急了，忙著說道，“兩位可知道，西王母長什么樣子？”

“我們知道，西王母可能是西方神話傳說中的天使。”麻星曜想到澹臺明月剛才那個荒謬的論點，笑道，“我們還知道，西方的蛇，可能就是中國的龍，嗯……我說，當年誘惑亞當夏娃吃蘋果的那條蛇，因為他的長了四條腿的。”

“孺子可教！”卓老三撫掌大笑道，“對極對極，你們想啊，為什么中西方神話史的重合度，會這么高？”

澹臺明月翻了一個白眼，淡淡的說道，“可能是你老人家偷偷寫的！”

“我老人家沒這個能耐！”卓老三嘆氣道，“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神話中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明月也是這么說的。”麻星曜笑笑，想起剛才澹臺明月還說過，也許，這些神話都是存在的，所以，中西方神話史的重合度才這么高——只是，那些神仙妖怪，現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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