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使滿眼發光圍著他轉的模樣，文齊感覺就像是貓遇上了貓薄荷。

“請問靈魂代行者這個天賦有什么問題嗎？”

“咳咳，抱歉，是我失禮了，請你忘掉剛才發生的事吧。”

在文齊開口后，天使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又恢復成那個縹緲圣潔的模樣，但是在文齊心中的形象已經回不去了。

天使的人性有些爆棚過于接地氣了，帝國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不用擔心，對你并無危害而且是天大的好事。”天使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