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戰令給予的符文不計入戰令任務。】
【2.戰令給予的金幣不計算入戰令任務。】
【3.戰令滿級后消失。】
【4.戰令會提供十格背包欄,但僅限容納戰令提供物品及金幣。】
【5.每升一級給予1枚戰令幣,可在商城內購買物品。】
......
【74.玩家有義務和責任隱藏戰令的存在。】
......
【99.戰令每100經驗升一級。】
【100.珍惜生命,遠離XX(涂黑)】
蘇不念一邊按照聲音指引的方向前進,一邊探索戰令頁面。
物品欄里有十個黑面包,還有九個空置的格子,界面最上角有一個問號,點擊之后就是剛剛他看到的條例,足足一百條。
條例里說的商城他沒有找到,應該是升級到2級擁有戰令幣后才能解鎖。
戰令的獎勵倒是很豪華,特別是豪華戰令,每十級給一個三選一的符文寶箱,一百級時直接給符文任選。
中間的獎勵是大量的貓貓幣,各種看起來很神奇的藥劑,武器,盔甲,神奇道具。
不像普通戰令,60級才給一個三選一符文寶箱,100級的獎勵是用來放置符文的收集冊,極其雞肋。
“還有多遠?”
蘇不念嘗試著跟那個聲音對話,天空上的烏云已經飄近了不少,風暫時平息下來,但雪越下越大,已經很難看得清前方的路。
幸好來時他的世界也是冬天,極寒系列的長款羽絨服里面是魯地特有的大花棉襖,褲子也是一條套一條。
“前方五百米有個村莊,我已經煮好熱水等你了。”
那道引導著他的聲音回應了他,顯然,對方聽得到他說的話,也看得到他。
蘇不念猜測對方也是符文的擁有者。
最后一個沒有查看的按鈕是【任務】。
和他以前玩的游戲里的戰令不同,任務欄只有累計任務,并沒有周任務。
【符文之力!收集0/1個符文(獎勵100經驗)】
【貓娘之美!攻略0/1只貓娘(獎勵500經驗)】
【金幣!金幣!收集0/100個貓貓金幣(獎勵100經驗)】
【壞獸去死!消滅0/1只壞獸(獎勵100經驗)】
【生下來,活下去!在貓城生活0/1天(獎勵100經驗)】
關掉戰令界面,那道聲音說的村莊已經近在眼前——看起來像是西方中世紀的村莊。
這是一個廢棄的村莊,房屋的木門隨著冷風吱呀作響,不少房屋的墻壁也已經損壞,能看到屋子里落滿了灰塵。
風雪下,村莊更顯蕭條落敗。
“至少過夜是足夠了。”
蘇不念對這里的環境并無不滿,只希望那個聲音的主人能回答他心里的疑問。
“直走,右手邊第三個房子。”
他聽出了那道聲音在打顫,看來對方的處境也不怎么樣。
這么冷的風雪天,呆在這樣一個廢棄的村莊里,處境當然很差。
這么想著,他敲了敲對方說的那間房子的木門。
木門傳來了下擋板的聲音,隨后打開,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只貓娘。
金色的長發有些雜亂,看起來很久沒有好好打理過了;臉上有灰塵和擦傷,有些瘦弱的感覺;眼睛是金色,很漂亮;鼻子冒著白氣,小巧又立體;嘴巴周邊沒有胡須,很單薄的一雙嘴唇。
蘇不念想起以前有人跟他說過,嘴唇單薄的人都很薄情。
他從頭到腳將對方掃了一遍,胸部大小適中,腰肢纖細,腿很細很長穿著厚厚的襪子。
和人類相比,除了兩只貓耳在頭上之外,看起來并無不同。
最后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對方的屁股上,沒有尾巴。
沒有尾巴算什么貓娘?
辣雞戰令!退錢!
“這樣盯著一位淑女看是很失禮的。”
金發貓娘表情很冷的退后兩步,雙手捂著應該有尾巴的位置:“先進來吧,外面冷。”
她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及膝裙—以前應該很華麗—上衣套著一件粗布外套,很奇怪的搭配。
“蘇不念。”
蘇不念跟隨她進屋,趁她用木板把門擋上的時間,脫下了長款羽絨服披到她肩上。
“這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他的語氣稀松平常,仿佛完全不在意這酷寒。
哪怕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里,蘇不念也不想欠別人什么。
他更喜歡別人虧欠他。
“非常感謝,蘇先生。”
金發貓娘將手臂伸進袖子,笨拙的學著蘇不念的樣子拉拉鏈。
“我幫你。”
蘇不念靠近她蹲下,幫她把羽絨服的拉鏈拉上。
“再次感謝。”
金發貓娘給了他一個致謝的笑容,像是優雅的貴族。
“我的名字是艾米莉亞·道格拉斯。”
艾米莉亞是她的名字,道格拉斯是姓,蘇不念在腦海中回憶這個知識點。
“這里是貓城,目前為止應該只有你一個人類。”
艾米莉亞朝著里面有火光的屋子走去:“當然,你不是第一個。”
她突然回過頭,金色的眼睛里有戲謔的意味:“貓城不需要人類,所以在你前面的19個都死了。”
“道格拉斯小姐,你為什么會救我呢?”
蘇不念無所謂的笑笑,先一步進入了有火光的房間。
房間很小,也就十幾個平方的樣子,中間是一個火堆,上面架著干凈的鐵鍋,鍋里有熱水在沸騰。
木頭和茅草擠滿了房間,幸好中間的火堆用大量石頭圍了起來,不然艾米莉亞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想象著房間內燃起大火的場景,蘇不念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容。
這種事,想想就很有趣。
“道格拉斯小姐,他們是怎么死的?”
蘇不念注意到茅草堆里有一個凹下去的地方,直接坐了上去。
這應該是艾米莉亞睡覺時留下的痕跡。
“成為實驗材料。”
艾米莉亞走到他面前,遮擋住了他眼前的火光:“蘇先生,如果你被那些執行者抓到,就會被送到實驗室,做實驗直到死為止。”
她的嘴角同樣勾起笑容。
“對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應該客氣一點?”
蘇不念抬起頭看她,她金色的眼神里盡是冷漠,仿佛在說:滾,這是我的地盤。
“我知道,我故意的。”
他在試探,看對方對他有沒有威脅:“你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