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打了個激靈，不用朱厚照再多說什么，立馬一股腦兒地全都倒出來。

“是定國公親自來找的奴才。奴才該死，那會兒眼里就只剩那等腌臜物。”

他偷眼覷著上頭天子的神色，小心措詞。

“奴才想著，定國公是靖難之后。奴才這般的賤人，怎么能不給定國公臉子呢？”

朱厚照靜靜地聽完他的狡辯。

“沒別的要說了？”

陳敬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奴才這就將此次所得財物，悉數交予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