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觀看
- 機甲大佬,捂緊你的馬甲
- 櫟檸
- 2058字
- 2024-07-11 10:36:44
有外派到日月山附近處理星際事務的人正在忙碌,乍一下看到別墅外面一層厚厚的防御罩,忍不住好奇的往那邊看了一眼,還拉了拉身邊人的袖子。
“哥,你快看。”年輕男人問出了聲。
年紀稍微大點的男人看了一眼,立馬收回目光,扯回了自己的袖子,輕聲呵斥了一句:“這也是你能問的事情,現(xiàn)在事情這么多,你到還有閑心思左顧右盼地,再看,所有的文件都讓你一個人整理。”
年輕男人一愣,慌忙收回目光,繼續(xù)整理著面前雜亂無章的文件內(nèi)容。
“核對仔細了,這些可都是要公告星際事務所的,不能出現(xiàn)一丁點的紕漏。”年長的男人說著:“原茵小姐雖然年齡太小,但到底是咱們程工看中的,有關(guān)她的任何事情,切記不可以怠慢。”
“好的。”年輕男人滿口答應。
早在一個月前的時候,星際各個行星中都已經(jīng)收到了要更換星際總理的位置,從顧樺手上的星際代總理,轉(zhuǎn)交到了原茵手上,只等到原茵恢復身體正常之后,便要舉行儀式。
這么一想,倒是還有挺多人佩服原茵的,其實只要程毅點頭了,就算原茵是小孩子身體,別人也不會說什么的,但原茵現(xiàn)在還肯三番四次的進入黑洞之中提升異能,是個非常有上進心的小丫頭啊,令人太感動了。
這番話傳到顧樺耳里的時候,他只是笑了笑。
聽說韋染曾經(jīng)提醒過原茵的,程毅那個人,心思比織網(wǎng)布還密,哪怕是把你賣了都會讓你自己覺得是賺了,可惜,原茵還是沒記到心里。
天邊朝霞逐漸從平面升起,耀眼的金光照亮每一寸地面,微風涼爽,顧樺站在藥研的陽臺上,閉著眼感受到了風中攜帶的涼意,身后腳步聲傳來,有人把羊毛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你身子還沒好利索,不能吹風。”嗓音低沉,迷迷糊糊的聲音中帶著真切關(guān)心。
微微一笑,顧樺頭也不回:“今天有大事,我任性一次也不行?”
“不行。”毫無疑問,景澤篤定的拒絕了顧樺。
輕聲嘆了一口氣,顧樺拉緊了身上的外套,轉(zhuǎn)過身子,懶懶的撐起胳膊靠在了景澤的肩膀上,聲音幽怨:“我連星際總理的位置都丟了,心里還正郁悶著呢,你也不讓我多瀟灑一些。”
景澤抿唇,無奈的垂頭看了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心里分明開心的很。”
等了這么幾年,經(jīng)歷實際意義上的生死,也還是等到了星際的未來,顧樺怎么可能不高興?
景澤從小和顧樺一起長大,實在是太了解他了,就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被顧樺看穿一樣。
所以,就是因為太了解彼此,才不能放縱顧樺,耍賴不肯養(yǎng)傷。
“不過,把星際全盤交給她,真的沒問題?”走在前面,景澤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會。”顧樺立馬作出回答:“她比你們想象中要聰明的多。”
能把自己的預知夢藏那么深,一步步的走向程毅,甚至收復程毅。
星際有危險的時候有程毅在,沒有危險的時候,程毅就是最大的危險,所以,整個星際中沒有比原茵更適合當上星際總理的位置了。
只是那個小丫頭愛扮豬吃老虎,心思也細膩柔軟,看起來弱不禁風罷了。
正和人纏綿著的小姑娘突然就渾身打了個冷顫。
程毅愣了一下,拉過來毯子給小家伙裹了上去,又緊緊的把整個人一起都抱住,湊在耳邊輕聲的問著:“怎么了?”
“沒……”嗓音又軟又沙啞,繾綣的情緒濃郁無比,原茵扭頭看著程毅:“我剛剛就是在想,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誰說我看上你了?”程毅輕哼一聲,溫熱的鼻息都落在了原茵的脖頸間。
癢癢的,原茵忍不住往后縮了縮脖子,但在程毅看來這是想逃離的意思,一下把原茵抱的更緊。
“不是說沒看上我嘛,那你就放開我……”原茵抬眼瞪著程毅,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
鼻尖向前輕輕蹭了一下,嗓音中的沙啞越發(fā)明顯,程毅低頭伏在原茵耳邊:“兒女情長,向來都是絆腳石,你看那些滾滾歷史之中,多少英雄豪杰都因為沾染情一個字,落得個凄慘下場,后人再看時,當真是嘆息不平。”
“我懂你的意思了。”原茵想了想,趁機捉弄起程毅:“我也算是您成功路上的小小絆腳石,把您的步子一下就絆倒了。”
腰身陡然一緊,原茵驟然受到驚嚇低呼一聲,好氣又好笑的看了一眼:“都是奔三十歲的人了,怎么還什么都聽不得?”
程毅不回答了,只是一口狠狠的咬上去原茵的脖頸。
有些話,不必多說,只管做就好。
于是,別墅周圍的防御罩又厚重了許多。
年歲伊始,正好是原茵長大成人后的日子,星際中的儀式如期舉行,妙齡少女在眾人的注視下,逐漸走到了象征著權(quán)力地位的主位。
星際事務隆重而隱秘,能夠參加到今天這場儀式中的都是各個行星的重要人物,亞老和阮杞坐在了會議室的角落里,眼眸隨著原茵的走動而轉(zhuǎn)動。
但他們二人今天最關(guān)注的還不是原茵,而是坐在主位下方的程毅,好奇的打量著他。
程毅倒是不像別的人那樣,殷勤的湊到了原茵跟前,話里話外都想套出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當真是看著自己的妻子逐步走向高臺。
那種擅長權(quán)謀又能力可怕的人,今天竟然能把自己的存在降得極為低,著實令人意外。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哪怕身處其中,亞老還是有那么一些不能接受:“就這么,讓出去了?”
阮杞點了點頭,雙鬢花白早已經(jīng)花白,但一雙眼眸還是炯炯有神:“他不是讓了。”
而是整個星際中,他想要的不過都唾手可得,既然現(xiàn)在原茵喜歡,給她就好了。
“但長此以往下去,會有隱患的吧?”亞老皺眉:“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
深深的看了亞老一眼,阮杞問出口:“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