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襲擊
- 說好極兵武圣,結果萬物皆兵
- 湛藍的夢
- 4034字
- 2024-01-21 22:52:28
雖然做出了加入的決定,但并非正式加入,并非是一時一刻就能完成。
至少也得等陳師回來,不過聶勇倒是提前先給他寫了一封信告知此事。
由于擔心泄密,聶勇并沒有詳細的告知陳師關于劉勝跌破眾人眼鏡的進步速度,只是簡單的告訴他劉勝已經通過了九龍門的真傳考核,達到了真傳弟子的標準。
聶勇相信,當師傅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結合一下劉勝的修煉時間,便自然而然能得出結果。
由于不想要讓自己答應的事情不能落實,重視承諾的劉勝便趕緊乘坐著轎車回去了家,準備更換一身看起來稍微像點樣的衣服再去參加聚會。
打開大門,進入房間,走上樓梯,劉勝一路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但就在他打開臥室大門的剎那,一陣惡臭襲來,就像是在密閉的空間里發酵了一個月的鯡魚罐頭。
恐怖的危機感讓劉勝下意識的開啟了兵主。
暗淡的紅光照亮一切,下一刻劉勝的嘴角上勾出一絲冷笑,突然間他手腕微微一晃,一拳向著上方揮出。
快,準,狠的攻擊正中攻擊者的脖頸,將其狠狠地砸向一邊。
接下來劉勝的腳步前移,腳尖直接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精準的擊中在襲擊者的膝蓋之上。
連續的兩次攻擊。直接將敵人打的跪倒在地,而此時劉勝向后倒退一步,終于才看見了襲擊者的樣貌。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身軀看上去像是加大號柴犬的東西,四肢如同野獸一般支撐的軀干散發著一種原始而又兇猛的氣息。
原本看上去像人類的臉,嘴角從兩側裂開,幾乎裂到了耳根,密集的尖牙隱約可見。
完全異常的人類,同時也是從未見過的人類。
寄生體會襲擊人類作為食物,原來如此,單獨居住,又每天都是一個人居住的我被盯上了嗎?
劉勝后知后覺的意識到。
正在這時候。襲擊者的身形猛然撞了上來,張開大嘴朝著劉勝的脖子咬來。
由于他的嘴甚至已經撕裂開來,那股惡臭愈發明顯。
劉勝皺了皺眉,以常人無法達到的高速輕輕的側身閃過撲過來的人面犬,隨即一個膝擊狠狠的撞在人面犬那柔軟的肚皮上,又借力向后倒退兩步。
“真是愚蠢,把我當做你平常獵食的普通人類,可是很愚蠢的想法的想法。”
一邊嘲諷,劉勝一邊迅速的往后退避,脫離不好發揮狹窄的空間,一路邊打邊退,向著一樓走去。
而或許是被攻擊的原因,既身體緊跟其后,而隨著走路他的身體也愈發的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改變。
雙手五指開始不斷地延長,看起來近似獸類的爪牙,脊椎處更是不斷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響,裂開的嘴唇里,一根粗糙灼熱的舌頭緩緩延伸。
越是戰斗,劉勝就越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明顯饑渴,似乎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做活人,而是一種鮮美的肉塊。
“還真是讓人驚訝,上一次是我殺的太快的原因吧?所以沒有看到你的同類出現這種變化。”
已經退到大廳的門口,劉勝的表情稍微嚴肅起來。
下一秒劉勝的眼睛,嘴巴全部呈向上揚的姿態,一雙手似乎在門旁邊的衣架上摸到了什么東西。
一個又粗又硬,代表著人類智慧結晶的東西。
“吼!”
從寄生體的喉嚨里發出一道聲響,周身更是散發著暗淡的紅光,旋即整個人就如同一道閃電猛撲上來。
“砰砰砰砰砰!!!!”
火藥的爆炸聲在此刻顯得如此的清晰,原本正如閃電一般猛撲上來的怪物佇立在空中,猛地一停。
連續六顆子彈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原本猙獰的臉龐在子彈的擠壓下一點點變形,血花四濺,緊接著頸骨發生一出一聲咔嚓怪響,整個人重重地砸落在地。
但即使頭顱也被穿透,寄生體卻依然沒有死去。
只是蹲在地上,身體里骨頭推進摩擦的聲響變得更加明顯,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從身體深處是變得愈加活躍。
“果然吶,打破大腦沒有辦法殺死你,但幸好的是這些日子我子彈夠多。”
沒有半點憐憫的意思,也沒有想要嘗試一下自己近身戰究竟有多少實力的想法。
劉勝只是機械的不斷換彈,扣動著扳機。
子彈就像是不要錢一般的。從槍口里噴出,很快的,眼前原本還略微有個人樣的怪物變得不成人形。
正如同一個破破爛爛的麻袋,到處都是缺口,血液更是四處飛濺。
可即使是這樣,敵人依然沒有死去。
不僅如此,他身體的變形從未停止,密密麻麻的骨刺,從破口之中長出強行驅動著身體。
原本看上去似乎無窮無盡的子彈終于被打空,而眼前的怪異也同樣的抵達了極限,脖子正360度的旋轉,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子彈對你這種怪物看起來效果不是很佳呀,如果讓你有足夠的食物,即使身體被打成這樣,也有機會彌補?”
劉勝并未感到有多么害怕,只是隨手將已經打空了子彈如同廢鐵一般的槍械扔到一旁。
刷的一個飛撲,徹底變態的寄生體再次沖來。
布滿利齒的大嘴,迅捷而又有力的飛撲,讓人聯想到老虎的撲襲。
劉生隨意的閃身避開,同時扭腰,踏地,揮拳!
這是極其簡單,極其標準的一記揮拳,龐大的力量自腳下的碎裂的地磚涌起,隨即通過雙足傳遞至腰間,再經過頸椎大龍傳遞至拳鋒,強勁的拳風直接將來襲的惡風連同那股惡臭一并吹回,狠狠的砸在人面犬的狗頭之上!
彭!
很明顯的擊中實感自拳鋒之上傳來,伴隨著清晰的骨裂聲,寄生體從極快到極靜再到伴隨著紅色的鮮血倒飛出去,僅僅是一個瞬間。
但,這還不夠!
根本就沒有任何被受創的感覺。
剛剛被砸落,寄生體立刻又來重組攻勢。
甚至連頭都沒有轉動,直接就如同一個炮彈一般直沖而來。
攻擊的路線實在是太于明顯,雙足踏地高高躍起還要超出寄生體沖來的高度,隨即如同閃電般的高抬腿,下劈!
還要超過劉勝揮拳力度的下劈腿如同一把戰斧狠狠的砸在寄生體最重要的腰間,遠超拳擊的戰果在一瞬間昭顯而出。
伴隨著明顯的咔擦聲,寄生體幾乎是在半空中被砸成了二半,隨即才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鮮血伴隨著灰塵濺起。
爆發力量很強,瞄準目標攻擊的速度也很快,但其他的地方都不合格。
不會偽裝攻擊的預備動作,掩藏出手的軌跡,避免攻擊的意圖暴露,以至于根本就像是在特意送到我的攻擊下。
這就是在江晨明嘴里恐怖到極點的寄生體?原本還需要借助兵器的優勢,但現在就憑我一雙手,一雙腳就能夠輕松將它碾死。
這是因為他是最低級的緣故吧?
劉勝回憶起江晨明表現出來的力量,那如同開花一般的白骨,在心里默默的確認到。
畢竟如果要像江晨明表現出來的那樣,即使自己也會陷入苦戰。
原因很簡單,若是骨頭能夠自由的分裂,那么他就可以做出很多常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攻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雖然看起來攻擊速度很快,攻擊力度夠大,但依然局限于人類的攻擊之中,以至于完全被劉勝徹底的預測。
“看來只有將你的脊椎與頭部,不對,是將你從中間徹底分離才能夠殺死。”
劉勝捏著拳頭,在煙塵尚未散盡的時候便光明正大的往前走去。
而就在劉勝走入到煙霧中的一瞬間,原本好像還躺在地面上等死的襲擊者一下子又蹦了出來,如同一個反彈的彈簧一般。
這一刻無論是攻擊力量,攻擊速度都凌駕于他之前的表現。
但一只手就像是在特意的等在半路中一般,按在了寄生體的頭頂,旋即往下一壓。
伴隨著明確的咚的一聲響,手中原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的頭顱再度塌陷下去。
“傷勢修復是吧?咬人是吧?生命力頑強是吧?你的生命力能支持你活多久?”
劉勝反問著,一次又一次的將眼前的寄生體瘋狂的砸向地面。
寄生體的四肢徒勞的擺動著,利用手爪,牙齒瘋狂的想要撕扯著劉勝的身體。
但劉勝卻從來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只是一次又一次輕而易舉的避開他所有的攻擊,抓住他的弱點,將他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瘋狂碾壓。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連地板也被砸出了一個小小的凹下去的痕跡,原本堅硬的寄生體,此刻已經被砸成了一灘肉泥,就連一直在兵主狀態下很少感覺到疲憊的劉勝都感覺到了體力消耗過度。
而此時,劉勝才低下頭看著眼前來人的怪物。
其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停下了呼吸,渾身更是就像年糕一般粘稠,分不清血與肉的區別。
“看來確實是死透了,不過既然這里直接被寄生體盯上了,那代表我也只能暫時放棄這里了?”
劉勝解除兵主,默默的思考著。
拋棄了那種絕對自信的思維方式,劉勝能夠清晰地意識到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是無法抵御太多的寄生體的。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雖然寄生體的攻擊十分的簡單粗暴,但奈何他的速度確實夠快,力量確實夠強,如果真的有那么三到四個寄生體圍攻,劉勝也沒有辦法能夠擔保自己就真的能夠萬無一失。
而且這一次可不同于上一次的偶遇。
寄生體死在自己的家里,說不得日后便會有人過來查看。
要是真撞上江晨明嘴里的那些什么高等級寄生體,搞不好自己的命運就要當場迎來GG了。
“真是麻煩,結果居然是我這個局外人先被找上門來?先去參加一下聚會,然后便去找江晨明說一說這件事情吧。”
劉勝在心里默默的思忖著。而他不知道是此刻江晨明也才剛剛解決了襲來的危險。
…………
港督府中,尸橫遍野,原本守衛自己的護衛已經被屠殺的一干二凈。
江晨明在用力地揮動手里的右先生所化的骨刃斬下面前寄生體頭顱時候,終于可以稍稍喘一口氣。
原本山清水秀的花園已經成了戰場,成了地獄,成了尸體遍布之地!
紅色的鮮血如同小溪,匯聚成河,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無數人類的殘肢橫躺著,近百具破損的尸體躺倒在水泥地面上。
硝煙味以及血腥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感官麻痹的奇怪味道。
到處都是子彈坑,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尸體。
“我就說居然平平安安的過了這么多天,原來是在幕后里積攢這一次攻擊嗎?我果然已經暴露了……”
右先生緩緩的縮回到手臂之中,滴滴鮮血從指尖不斷滴落,江晨明心理稍稍有些煩躁。
倒不是因為這些隨便便可以招來的士兵們的死亡,而是對自己已經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結果而感到煩躁。
如果不是寄生體太過于自信,在自己以身做餌的情況下直接選擇了強攻,如果不是在這些日子里特意找了三個煉臟武者作為護衛,搞不好自己便已經死在了這次的攻擊之中。
但即使冒了這么大的風險,自己依然未盡全功,讓最核心的那位可以不斷繁衍出最低等寄生體的關鍵逃離了這里。
“我雖然已經記住了他的樣貌,但是不同于我這種半調子,完全吞噬了人體的他改變自己的相貌,體型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晨明,我們必須得再冒一點風險了,要趁著他將情報傳出之前,殺掉他。”
被命名為右先生的寄生體利用骨傳音的方式將話語清晰地傳到江晨明的大腦之中。
明明只是十五天不到的時間,但此刻右先生說話條理清晰,已然已經有了自己的邏輯。
“我當然知道。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收拾殘局,明天我們開著車到處轉轉,趁他病,要他命,我們這種特殊人群的消息絕不能夠傳出去,至少現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