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院子里的人都死光了,先前又忘了問。
徐山花了十多分鐘才在廚房的一個立柜后面發現了異常。
倒是沒什么機關,直接就拉了開來。
底下是一個狹小的空間。
不大,頂多兩三平米,跟個衛生間差不多。
黑的很。
借著手機的燈光。
里面果然躺著一個人,應該就是黎家父子口中的女警察。
手和腳都被尼龍繩給綁住了,頭上還用一個黑色的口袋罩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徐山走下去摸了摸手腕,沒死,應該只是暈了過去,身上也沒有血跡,看起來不像是受大傷的樣子。
碰上他也算這女人運氣好。
反正是順帶的事兒,徐山懶得去看對方的模樣,抱出來直接扔在了外面的馬路上。
先前打斗的動靜不小,加上黎滿倉還開了槍。
附近已經起了些嘈雜的聲音,應該是有膽大的村民過來瞧情況了。
徐山急忙掏出打火機。
下一刻,熊熊大火席卷了整個黎家大院。
透過火光,徐山看了看那幾個拿出電話開始報警的膽大村民,又看了眼已經被人扶起來的女警察,閃身從后面的林子里回到了自己家。
當然,他用的是輕功,連腳印都沒有留下。
第二天,一向很平靜的川溪村熱鬧的很,警笛聲不斷。
前前后后來了近百號人,挨家挨戶地了解情況,徐山這邊自然也沒放過。
但他一點也不慌,那場大火已經把現場的痕跡全燒了,甚至他還沒忘了把監控備份找出來毀掉,加上自己跟黎家也沒什么交集,這要是還能查到他頭上,那他什么都不說,直接認栽得了。
而肩上的傷口是貫穿傷,沒有傷到骨頭,子彈也沒有留在身體里,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來說并不嚴重,隨便用了點藥包扎起來,一點也不影響活動。
說起來黎家的事兒雖然鬧得挺大,其實跟普通人也沒啥關系,沒過兩天這熱度就淡了下去。
除了村長有點焦頭爛額之外,其他人的日子該咋過還是咋過,就是茶前飯后的談資又多了些。
黎家盜墓賊的身份也被曝了出來,往日的黎大善人瞬間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但這些都跟徐山無關,算算日子,三國那邊距離三方開戰還有一段時間,自己現在過去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索性準備休息幾天。
一方面陪陪糜貞。
另一方面,從新聞上得知,黎家的大部分人都被抓了,唯獨黎富貴是發的通緝令。
這人一天不死,徐山的心就一天安定不下來,只是他也不知道在哪兒才能找得到人。
加上父母的事也讓他有些煩躁,小時候的事兒大多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父母挺忙,逢年過節才會回來,但具體做什么工作的卻是不知道,徐山生怕他倆跟黎家一樣也是盜墓賊。
唉!
倒是糜貞那邊挺高興,天天換著花樣的哄徐山開心,還意外解鎖了幾個新姿勢。
而對于他肩膀上的傷,糜貞除了心疼之外一個字都沒問,讓他省卻了想理由的麻煩。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平淡的日子,黎富貴那邊始終沒有任何新的消息,但徐山卻沒時間繼續等下去了。
畢竟火燒赤壁這場大戲,終于要上演了!
……
三國,烏林。
大江之上,大大小小近百條船只用鐵索連在一起,首尾相接,其上各種顏色的旗幟招展,兵馬也是充沛。
這會兒江面上風浪不小,但這些緊緊相連的船只卻沒什么晃動,宛如平地一般。
遠處樹林中。
看著曹軍終于將船鎖住,徐山心里松了一口氣。
自從射雕那邊的玉陽子比書中早死了十幾年后,對于劇情是否會按他知道的那么發展,徐山也不敢那么肯定了。
這會兒卻是放心下來,沖著身邊的高邑說道:“走吧,回去了!”
“徐大哥,這曹軍真的會敗?”
高邑一臉疑惑。
這幾日都是他陪著徐山來江邊觀察情況。
可越是看,高邑就越是覺得曹軍沒有失敗的可能。
不提軍隊的戰斗力,光說人數,曹操這邊保守估計得有十萬大軍。
而孫劉聯軍頂死了五六萬人。
差不多二比一的比例。
在冷兵器作戰的年代,這個比例不小了。
何況曹操是攜大勝之勢而來,軍隊的士氣極高,戰力正盛。
反正高邑是怎么想都想不到曹操拿什么去敗。
徐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沒有解釋。
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關于這個問題他在網上看過不少的分析。
原因很多,有說曹操太驕傲的,畢竟不戰而降整個荊州,這個成績相當驚人,一時頭腦發熱也正常。
也有說是因為天氣的原因,曹操作為北方人,壓根就沒想過大冬天的會刮東南風。
還有說純屬被蔣干這家伙給坑了。
林林總總的一大堆。
但徐山卻覺得吧,正史上是什么原因說不清楚,反正在三國演義這邊就只一個原因。
諸葛亮那人是個妖孽!
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跟他對上的話是個什么情況。
還有劉備,要是劉大耳朵知道自己給他戴了帽子,不知會作何感想。
不過徐山又想了下,依劉備那個性子,估計也沒啥太大的反應。
但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現如今的徐山還沒有參與歷史的資格,只能跟在后面撿撿小漏,等到下一個傳送門開啟了再看。
見徐山不說,高邑也沒有多問,就這一點來看,他挺隨他爹,也就是高順。
自從知道呂綺玲是呂布的女兒后,加上高邑在村子里的地位,徐山就猜到了他是高順的兒子。
而對于高順這個人徐山還是蠻佩服的。
除了個人武力不是特別高之外,這人幾乎沒有缺點。
有能力又夠忠心。
他帶領的陷陣營可以說是三國第一特種部隊,戰斗值爆表。
同等人數的情況下,估計連曹操的頭牌虎豹騎見了都得掂量掂量。
不過可惜的是,高順死的時候高邑的年齡還太小,軍事方面沒有得到他父親的真傳,倒是個人武力方面有后來居上的架勢。
看了看高邑好像又壯實了一點的體格子,徐山嘆息著搖了搖頭。
一路無話。
夜晚,兩人回到暫時駐扎的營地。
看著一臉急切的呂綺玲,徐山輕輕地笑了笑。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