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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草草收場的全院大會

愛情是什么,是成全,是奉獻,是希望你過得比我好。

但秦淮茹對傻柱的愛情,可沒有一條符合。

既沒有成全,還屢次三番的破壞,也沒有奉獻,至少,她獲得的比付出的多n多倍,就更別談希望你過得比我好了。

將你的血吸干,讓你口袋里沒有一分錢,拿回來多少個飯盒,全部拿走,只給你一包花生米,還美其名曰,你個廚子不缺嘴,你就好這一口。好不容易買一個電視機,還被她抱給兩女兒。

這根本不是愛情,這是可怕的占有欲,打著感情的幌子占有你的一切,將你拉入地獄,比明爭暗搶還要可怕。

其實院里很多明白人,就如眼前的許大茂,便將秦淮茹所有的算計擺在明面上。

你要是愿意嫁,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更何況是兒子。

你自己不愿意嫁,至少,嫁傻柱的心思沒那么的強烈,至少,傻柱在她心中的位置,還不及她兒子的萬分之一。

她兒子一個不愿意,她便將兩人談好的婚事作廢,她考慮了她兒子的感受,可有考慮傻柱的感受,一個真心為她,心里全是她的男人。

她沒有,拿著兒子不同意的借口,拖人家八年,人生有幾個八年,一個熱血青年的人生啊,被一個寡婦生生拖了八年。

想想便虧,站在外人的角度,也覺得虧得慌。

“行了,許大茂,你少胡攪蠻纏,就因為你做的事,不僅破壞了柱子與淮茹的姻緣,還害得柱子患了失心瘋,這件事不管怎么說,你都得負責(zé)。”易中海一捶定音。

“不是,一大爺,傻柱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好,就算跟我有關(guān)系,早處罰我了,你還要我負什么責(zé)?”許大茂不滿道。

“柱子瘋了,得治病,這治病得出錢吧,這錢你得出。”

“什么?要我出錢治?”許大茂指著自己,不可置信道:“你說傻柱瘋了便是瘋了,誰能證明?”

“我能證明,你看看我的臉上的傷,柱子不發(fā)瘋,他會打我嗎?”易中海指著自己道。

“那柱子為什么不打三大爺,也不打二大爺?”

“三大爺,傻柱有打你嗎?”

“沒。”閻埠貴搖了搖頭。

“二大爺,有打你嗎?”

“沒。”劉海中得意的搖頭,這一局,他勝易中海。

只有閻埠貴感到奇怪,他幫著易中海控制傻柱,傻柱掙扎的時候,那拳頭揮得呼呼作響,但是,沒有一拳落到他身上,老劉身上也沒落到,拳頭全部落到老易身上。

他都有些懷疑,傻柱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不應(yīng)該啊,老易跟傻柱的關(guān)系親如父子,傻柱對易中海是言聽計從,待他像親生父親一樣,怎么會打他呢?

難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傻柱對易中海懷恨在心,故意打他?

閻埠貴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心里不由得暗暗吃驚。

這傻柱傻不拉嘰的,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心機了?

易中海臉色很難看,傻柱不僅打了他兩拳,直接將他打成熊貓眼,而且,他攔阻他的時候,還打了他好幾拳頭,被打的地方,現(xiàn)在可疼了。

如果不是兩人關(guān)系像父子一樣的親密,他都有些懷疑,傻柱是不是故意的。

“一大爺,你不能憑傻柱打了你,就說傻柱瘋了,就憑這一點要我賠錢,我不服。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呢。”許大茂說道。

“大茂說得沒錯,老易,不能憑傻柱打了你幾拳便證明傻柱是真瘋了。他為什么只打你,不打別人?”劉海中得意的說道。

凡是能打擊易中海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老易,你跟我們說說,你對傻柱說了什么,我們分析分析,是不是你說的話惹怒了傻柱,所以,傻柱才會打你?”閻埠貴不愧是四合院最精明最會算計的人,很快找出事件的重點。

易中海張了張嘴,他能跟大家說,他是去勸說傻柱將工資交給秦淮茹領(lǐng)吧。

這話他開不了口,他易中海不是沒有三觀,只是沒道德。

秦淮茹不肯嫁傻柱,她跟傻柱就只是普通鄰居,傻柱的工資,憑什么讓她領(lǐng),這話,他能給傻柱說,但是可不敢當著全院的人說。

就如當初他慫恿傻柱接濟賈家,也是背著別人去說的。

易中海張了張嘴,沒能說出個一三五來。

“老易,是不是你說了什么惹傻柱生氣的話?”劉海中看著易中海要說不說的樣子,就特想逼他將說的話說出來。

“一定是,一定是一大爺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逼瘋了傻柱,所以,一大爺必須為傻柱的瘋狂負責(zé)。傻柱要治瘋病,治療費用得一大爺負責(zé)。”許大茂立馬抓住機會,將這鍋扔出去。

想要他賠錢,那是不可能的。

反正那事,他已經(jīng)賠錢了,誰也不能再找他的麻煩。

眼見自己最大的依靠被大家逼得說不出話來,秦淮茹站了出來。

“許大茂,你少胡說八道,咱們院的人誰不知道,傻柱跟一大爺?shù)年P(guān)系,那是親如父子,一大爺怎么會說出惹傻柱生氣的話。”

“那為什么傻柱只打一大爺,不打二大爺,也不打三大爺呢?”許大茂可不會輕易放過一大爺。

“是啊,老易,你就跟大家伙說說,你跟傻柱說了什么,我們可以從中分析一下,傻柱到底是怎么發(fā)瘋的。”劉海中趁勢加一把火。

易中海皺眉,沒想到,今天的全院大會,倒是將他架在烤爐上烤了。

“好了,今天的全院大會就開在這里了,大家散會。”易中海說完,拿起杯子便往家里走去。

“不是,老易,是你將我們大家召集起來開會的,這會還沒有開完,你怎么就走了。”劉海中站起來,不悅的說道。

但是易中海不管他,徑自往家走去。

一大爺走了,就算兩位大爺再不愿,也只能將大會散了。

這場全院大會,匆匆的開始,倉促的結(jié)束,不知開這場大會的意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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