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李烈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對著被俘虜的宋軍副將說道。
“小人名叫馬安”
“乃是青州人士。”
副將惶恐的回答道,他可是知道剛剛李烈的沖鋒是何其的勇猛,簡直是殺人不眨眼。
現在那把方天畫戟上的血腥味,渾濁到十米開外都能聞到。
殺星將世,霸王重生,就怕回答慢一點,李烈就把他給殺了。
“你可愿降否?”
李烈雙眼一瞪,不怒自威,再一次問道。
“愿降,小人愿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好,你去把你的舊部找出來,只要你們愿意投降,只要真心實意的為我辦事。”
“不會虧待你們的”
“現在封你為頭目。”
“拿著吧”
二十白銀直接從李烈的手中丟下,馬安還想拒絕,直接被封口。
“謝大王,多謝大王”
馬安看見眼前的金幣,眼睛都直了。
馬安本來也不是寧死不屈的人,在李烈的威逼利誘之下,直接就投降了!。
有金幣你不拿,拿著朝廷發的那點工資,還要受文官的指揮,難道你還想要選擇吃刀子。
“宋萬,你帶領五百預備兵,給他留下兩百人,其他的,把他們盔甲,武器全部取下”。
“全部帶回梁山,軍官全部抓移出來,士兵和其他俘虜一樣,把他們分散到各處,需要人的時候,把他們交由墨鍛大師”
“該修橋就修橋,該鋪路就鋪路,為我們梁山不夜城做貢獻。”
李烈看著投降的是三千多俘虜,開口說道。
還有一千多的俘虜,逃了出去,被杜遷帶人先去追了。
宋萬道:“謹遵哥哥之命”
宋萬開始處理俘虜后事,看見一個俘虜磨磨唧唧。
對著俘虜一鞭子抽打下來。
頓時皮開肉綻。
“快點把你的盔甲脫下來,那么慢干什么?否則我一刀就把你剮了”
“快點,再快點!”
馬安開始挑人,李烈又找到林沖說道。
“林兄弟,令兄弟們換上官軍的盔甲衣服,估計濟州城兵力不多,我們現在就攻打濟州府”
林沖道:“好,遵哥哥之命”
如果讓已經穿好鎧甲的士兵再脫換太麻煩了,一脫一換,浪費很多時間。
梁山預備兵開始大量穿換青州官軍的衣甲武器。
因為他們起碼1000人沒有皮甲,手中提著一把長槍就上場。
偽裝之后,李烈檢查了一番,效果良好,混在在馬安的帶領三百人之中,完全看不出來。
于是大軍開撥,朝著濟州府出發。
濟州城下,馬安帶領2000士兵,繩子牽著大量的俘虜,營造出勝利歸來的樣子。
濟州府尹馬士弘在府中聽見士兵來報,說秦明大破梁山賊寇,讓副將馬安把先俘虜抓回來,立刻帶領眾官員走上城墻!
“為何不見秦明將軍歸來啊”?
馬士弘在城墻之上問道。
他心中總是覺得有一些奇怪,但是又說不出來。
騎在馬上的馬安,還有前面的官兵面孔也比較熟悉,都是昨天見過的。
馬安剛想開口什么,背后一頂,一把匕首頂在他背后。
這是李烈在警告他,不要耍什么小心思。
否則這一刀下去,他的小命就沒了。
“總管帶人去追梁山賊寇李烈去了,令我先將梁山賊寇俘虜帶回來,關起來,交由朝廷,以免他們跑了”
馬士弘見馬安對答如流,看不出有什么異象,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多心了。
“來人,打開城門”
“放他們進來。”
嘎吱一聲,濟州城的城門往兩邊打開。
大軍直接抵達城門處。
“殺”
看見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地,李烈一聲令下,提著方天畫戟,三兩下便斬殺了城門之附近的士兵。
前面的士兵瞬間沖殺進入城中,勢不可擋。
被繩子牽著的士兵用力一掙,繩子瞬間掉落,紛紛拿起自己的武器。
“殺”
林沖在后面,看見李烈已經殺入城中,瞬間命令所有的馬軍,重甲騎兵,游騎兵,以及士兵全軍進入。
頓時,之間風云突變,兵戈武器交響的聲音四起。
“不好,是賊人”
“各部將軍速速前往城下剿滅敵人。”
“快關城門!”
馬士弘算是見多識廣,一看這陣陣,瞬間就明白了。
這些官軍乃是梁山賊寇假扮的,怕真正的青州官軍是兇多吉少了。
可惜這一切都晚了,李烈的帶領之下,梁山士兵誓如炮竹,如同猛虎下山,所向披靡。
李烈的方天畫戟,每一次重砸而下,都帶走兩到三名的官兵生命,哪怕是城墻上的士兵的亂箭射出,都被板甲擋在其外,寸進不得。
如同從殺星降世,殺的官軍尸體堆積如山,徹底的膽寒。
足足殺了上百人,將官軍的防御陣型擊破之后,李烈才停止下來。
因為他已經突破到三級了,現在可以說是真正的臂力過千,勇武非凡。
再加上兩百斤的方天畫戟,一揮舞起來,不死即殘,堪稱萬人敵。
林沖指揮所有的梁山大軍進入城中之后,奪下了濟州城的城防,濟州城宣告被真正的攻破。
馬士弘和這濟州城的文官也全部被俘虜。
“張三,傳我命令,告訴所有士兵,不得騷擾百姓。”
“膽當,有違反命令者,斬。”
“林兄弟,你帶領本部人馬,即將這糧食的倉庫和武器倉庫占領。”
“將里面的糧食一半拿出來送給當地的貧苦百姓,另外一半則全部打包運回梁山”
“特別是那些孤寡之類的老人,多放一些米糧給他們也無妨”
“所有分糧食的百姓,不得超過五石,以免被一些不良地痞盯上,因此丟了性命。”
李烈開口說道,其實李烈也有自己的小算盤,這么多糧食一發,到時被搶,百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百姓的實力又不夠,怎么辦,只能上梁山才能報仇了,又或者是,只有上梁山,才能夠保護上自己的財產。
林沖對于李列這條命令還是比較支持的,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濫殺無辜的人。
林沖道:“哥哥考慮的周到,我現在就去辦。”
要帶領500馬軍,在俘虜的帶路之下,立刻前往倉庫。
李烈相信林沖能夠要處理糧食這種事,林沖本來就是一位進能攻,退能守的將領,做事情也比較仁義。
“其他人,和我前往濟州府衙”
李烈帶領其他人馬,將濟州府衙圍了起來。
濟州府衙里面的士兵還想反抗,將馬士弘綁到前面之后,都全部放棄武器投降了。
“張三,你帶領人馬,將里面的金銀珠寶,銅錢,古董,字畫,布匹之類的東西全部清點。”
“告訴我具體的數目,找馬車,把他們全部打包起來,帶回梁山。”
張三道:“末將遵命。”
一個小時之后,李四帶領500人馬趕到濟州城。
所有抓捕的俘虜已經全部由王五和宋萬帶回梁山。
“李四,你來的正好。”
“將這些俘虜全部給我統集起來,準備帶回梁山。”
“還有就是,看看監牢里面有多少罪犯,那些十惡不赦,奸淫婦女之類的東西,全部就地處決。”
“那些小偷小摸之類的罪犯,或者得罪官府勢力的百姓,將他們全部帶到梁山之中”
李四道:“末將明白,現在就下去辦。”
李烈第一次走進了這座古代的濟州府衙,里面可謂是裝修的威嚴弘大,占地面積寬廣,建筑雕刻精致,各種祥瑞之獸,應有盡有。
孔雀麒麟,九龍之子,各種衣冠禽獸。
門口牌匾上面四個大字,正大光明,用金粉塑形。
可惜這幾個字,只是流于表面,能夠實現的百不存一。
濟州城府外面,因為雪災,流離失所百姓,不下于五千,真是官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李烈一屁股坐在濟州府伊官倚子上。
下面跪著濟州府的官員,為首的則是濟州府伊,馬士弘。
馬士弘此人政績下等,偶爾貪污受賄,明面上倒也沒有收刮百姓太狠,不是他不想,而是手段更高明。
貪污主要的錢財來源是城中的世家大族,城中大族的錢哪里來,自然又下壓百姓。
有固定的黑手套!
他的才華,遠遠匹配不出他這個位置應有的能力。
然而,放眼在整個宋末的朝廷之上,諸多相公之中,也算上等的好官了,沒有最爛,只有更爛!
“馬士弘,你覺得你有罪嗎?”
李烈一拍驚堂木,居高臨下的問道。
“哼,要殺要剮聽尊便,士可殺,不可辱”。
馬士弘直接把臉偏向一邊。
他家族龐大,不可能夠屈服在李烈手下的,否則朝廷一旦追究起來,整個家族都要遭殃。
反正他現在也逃不出去了,左右都是一死,連累到家族就不好。
“還士可殺不可辱,這里裝什么清高”?
“濟州府在你的治理之下,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你手下的那些貪官污吏,連地皮都要收刮三尺”
“你有什么傲骨可言?”
“讓你學了那么多年的孔孟之語,就是讓你這樣為官的”?
噗嗤一聲,李烈對此不由的一笑。
“要不是你們這些賊寇,霍亂地方,燒殺搶掠,打家劫舍,本官的治理之下,自然是百姓安居樂業”。
“你這個賊寇好不知羞恥,還敢質疑本官,真是天大的笑話”。
馬士弘此話一出,周圍的官員,不由得投來贊同的眼神。
“要說賊寇燒殺搶掠,誰能夠比得了你們這些官府”。
“你們是一些什么東西?”
“拿著幾本狗屁之書,地都不種一個,全靠百姓供養,沒有一點用處,完全是說一套做一套”。
“聯合那些鄉紳地主之輩,吞并土地,隨隨便便,巧立名頭,胡亂收稅。”
“一旦遇到大災,大旱,就聯合那些鄉紳,放官貸,私貸,還安居樂業,你怎么不去死?”
“百姓賣兒賣女,在青樓為娼作妓。”
李烈也不由的譏諷道。
“沒有本官給他們放貸,他們早就死在了災難之年,又如何從活到現在?”
“如果沒有利益,又誰愿意來幫助他們?”
“古往今來,史書上所寫的,莫過于如此。”
“不服,不服可以去讀書,等當了官,自然可以出人頭地,不用再去交稅”。
“朝廷又不是沒有給你們當官的恩典”
“本官為朝廷放牧一方,豈是你這個賊寇所能懂的。”
馬士弘十分不服,因為自己做的經驗可以了。
“是嗎,冤枉他人”
“百姓沒有給你錢,亂動用私刑,兩邊都打,也是你為朝廷放牧一方的一個手段嗎?”
“城外冰雪災,流浪以外的百姓怎么說?”
李烈再一次問道。
“說話要講證據,本官何來收賄賂一說,豈客你毀壞名聲”
“這些流民,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本官已經給過他們機會,只要他們愿意賣身為奴”
“城中的鄉紳善人自然愿意給他們一口飯吃,也不至于流落于城外”
“律法者,乃是維護朝廷的秩序,以民犯官,乃是大罪,百姓有爭,當先以刑法上次,律法者自然減少”
“這是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來朝廷衙門報告,本官又怎么處理的來”
“若是人人皆是如此,本官還如何為朝廷守牧一方?日后如何維護朝廷之威嚴?”
馬士弘辯解說道,傲然的鄙視著李烈。
“你敢說你沒有收錢?”
“你敢說你沒有貪污?”
“你敢說這一切都是公平公正。”
“敢說你對得起門口之上的牌匾四個大字。”
看著還在繼續詭辯的馬士弘,李烈不由得一怒。
“本官向來清廉”
馬士弘堅定的說道,反正他貪污的手段非常高明,連朝廷都查不出來,何況一個李烈。
他自己自然能夠辯贏他
“可是有百姓說,以前你在酒樓之中,收了馬家馬列浩一千兩銀子。”
李烈冷笑道。
“那是本官的潤筆費,本官身為進士,乃是文曲星轉世,字畫自是值錢,收費乃是看得起他”。
馬士弘還是堅定自己沒有做錯。
“簡直是胡說八道,他們給你錢是給你的字畫嗎”
“你的字畫再好,還能好的過范相公,他的字畫也才值一條羊腿,你的字畫就能夠值1000兩”
“你這個狗官,這個是潤筆費嗎?這是你這個位置,是濟州府伊,是錢權交易的費用。”
李烈反駁道。
“那又如何,我既然我當上這個濟州府伊,這些就是屬于我的權利”
“他想找別人還找不了。”
“在這個世界上,食肉者總是少數,自然要有人在田里面討食”
“只能怪他自己不爭氣,怪不得別人。”
馬士弘作為官場老油條,年輕的時候就在朝堂上和眾官員對噴,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的口才。
反正就是揚長避短,減少事實證據,都是自己爭氣。
什么場面沒有見過。
李烈竟然想要靠辯論來打敗他,簡直是關羽面前耍大刀,找死!
“拖下去,砍了”
對于這種官場老油條,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只有從肉體上對他們進行毀滅,才是真正的方法。
李烈一擺手,刀盾手瞬間將他拖出去,咔嚓,人頭落地,求饒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