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姐!狗賊!!殺!!!”
另一位面容周正的筑基后期男修,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
雙眼霎時通紅,說不盡的仇恨,將其臉色扭曲的如同惡鬼。
“張師兄不可沖動!此人難以對付,且等出去稟報師門!”
一位體型略顯嬌小的女修,一臉悲戚,急聲提醒道。
可這位張師兄哪還聽的進別處話語。
早手提一柄金光閃閃的飛劍,用了張護持自身的符箓,就朝仇人飛身攻了過去。
那擇人而噬的目光,任誰見了都要惡寒三分。
楊玄見狀抬手放出靈獸袋中的四級血玉蜘蛛,讓它先與那三名筑基中期修士糾纏著。
他本人則是操控鴛鴦雙刀與遁光奪命梭,朝那失去理智的男修攻去。
雙刀正面絞削,奪命梭迂回突襲。
那男修揮劍格飛雙刀,隨即朝楊玄一劍揮出,一道恢弘的劍氣激射而出。
楊玄祭出遮天鐘,咚的一聲將劍氣抵擋,并且身形急速后退。
與此同時,六根奪命梭全都自身后命中那張姓男修,又從身前透出。
霎時間,鮮血便淋漓了此人滿身。
“啊!!”張姓男修不管不顧,只雙目充血的向楊玄飛沖而去。
楊玄見勢不好,發(fā)動遁術,身形化做虹光向后縱掠。
“轟!!”那男修只沖到一半,一聲巨響后,沖擊波將四周的參天大樹都掀飛十幾棵。
他本人無影無蹤了,只剩一些焦糊味的余燼隨微風消散。
“罪過罪過!這家伙直接瘋了啊,那女人難道是此人的道侶?”
楊玄心有余悸的想著,不過動作卻絲毫不遲疑的朝剩余的三個天星宗修士殺去。
翻手祭出了金刀符寶,朝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修削去。
此時,血玉蜘蛛已經(jīng)噴過蛛絲,將那身形嬌小的女修給困住。
其余兩個男修不肯逃命離去,一心救人,各施手段,靈光飛縱,看上去好猛。
但是血玉蜘蛛還比較抗揍,沒什么大礙的樣子。
楊玄操控金刀殺到,選取的時機與角度很是巧妙,一擊就將一名男修攔腰切斷。
不過這金刀符寶,也壽終正寢,耗光了最后的一點威能,變成符紙,化作灰燼了。
只剩下最后一名還在抵抗的筑基中期修士。
楊玄操控鴛鴦雙刀飛殺過去,遁光奪命梭照例繞后突襲。
此外還甩出極品法器七柄青靈刃,又打出一顆精品頂階法器飛蝗珠。
霎時間,靈光激射,那位筑基中期修士見狀,亡魂大冒。
但雖驚不亂的,也祭出三件精品頂階法器來應對抵擋。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噼里啪啦的抵擋幾息功夫,被削成肉棍而亡。
楊玄收起所有的法器,動作麻利的收攏了三個儲物袋與一些戰(zhàn)利品。
那個自己炸掉的筑基后期男修,儲物袋也灰飛煙滅,什么都沒剩下。
楊玄又彈出火球來毀尸滅跡,把血玉蜘蛛收回。
把被蛛絲困住,全身麻痹的嬌小女修也收進靈獸袋中。
隨即,快速的離開了這片區(qū)域。
一晃就是兩天之后,楊玄在一處隱秘的山坳中,打洞暫歇,周圍布置了陣法。
他將那較小的女修放了出來,打算審問一番,看看這些人是什么來歷。
此女長得還算水靈,但未免顯得單薄了些,容貌嘛,只能算中上之姿。
值得一提的,只有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了。
“你敢殺我們天星宗的人,我的師門不會饒過你的!”
嬌小女修,渾身纏著蛛絲,半躺在一塊凸起的石壁上,咬牙切齒道。
“呵呵,那你們殺了我,我就是白死了唄。”楊玄冷笑道。
“誰叫你搶我們的靈藥!”
“胡扯!分明是那老頭送我的,你們見財起意,要殺人奪寶。
技不如人被我反殺,何必說的冠冕堂皇。”楊玄微笑不屑道。
“無恥之賊!”嬌小女修目欲噴火,可也只能恨恨的瞪著而已。
楊玄上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會,將儲物袋收走。
“登徒子!不要臉!”
“你都要死了,就別想些不中用的了。”楊玄淡漠道。
此話一出,嬌小女修神色微變,肉眼可見的驚恐起來。
“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會將師兄師姐們的死因說出去的。”
“呵呵,你如今倒是聰明了幾分,可是不多。”楊玄一笑,伸手勾了勾女修的柔軟下頜。
“我問你答,千萬不要讓本座不滿意哦。
你們的帶頭師姐是什么人,在天星宗里有什么靠山?”他淡漠道。
“師姐...師姐叫劉貞,是師父許如龍的弟子,我們師出同門。
張師兄本名叫張旭,是張傳山師叔的弟子,他喜歡師姐,兩人已經(jīng)定親了。”
嬌小女修喃喃說著,豆大的淚珠簌簌而落。
“張傳山與許如龍都是什么修為?”楊玄又問。
“結(jié)丹初期與結(jié)丹中期,聽別人說,應該是這樣。”
“我殺了你的師姐與師兄,你們有什么手段可以知道是我做的?”
楊玄森然問道,目光幽幽的看向女修。
“有...有的,是...我們在宗內(nèi)都留有魂燈,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們已經(jīng)死了。”
嬌小女修嚇的面色慘白,汗珠與淚珠不住的流淌,話音也顫抖不已。
“呵,那就是沒手段了。”楊玄聞言大為寬心。
其實在天南,能追蹤探知行兇之人的手段尤為少見,很多還都有距離限制等種種弊端。
所以各門各派的人員失蹤數(shù),遠多于被擊殺數(shù)。
“求求你!不要殺我,怎樣都可以,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你可以在我身上下禁制,我也可以分裂神魂交給你。
只要能讓你放心,我怎樣都可以的!”嬌小女修驚慌道。
楊玄聞言略一沉默,心想:“這妞還是個十分貪生怕死之輩嘞,若是在外邊留著也可以。
但在這秘境中,根本沒有可以將其完全控制的手段。
若她如今這副樣子是裝的,等出了秘境拼死給我曝光出來,萬事皆休了,可不敢冒這樣的風險。”
想罷,他湊過去伸手遮住嬌笑女修的雙眼。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人世苦亂,安心去吧。”
楊玄虔聲說著,一柄青靈刃抵上女修的心口。
“且慢!先別!!我有話說!”她驚恐的顫音道。
“死就死,有什么好拖拉的。”
楊玄雖然這么說著,但還是想聽聽將死之人會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