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些??”
這能慣著?!
楊玄踏出一步,摟著懷中美人就往榻上按。
“啊呀!師弟,師弟!先饒了師姐吧,師姐不敢了!”
她攥住那只搞怪的大手,花顏失色的哀求道。
眼下這情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的。
原本還以為這個濃眉大眼,一臉正派的師弟會被她挑逗的滿臉漲紅,手足無措。
可沒成想是個花場老手,想在其心中種下一縷情愫怕是不容易。
“師弟可不依。”楊玄怪笑一聲,埋頭苦干。
“不,不要,不可以!
師弟,你要是在我身上破了元陽之身,我非得被師祖們處死不可!
求求師弟!饒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安陵華面色酡紅,大睜著美目,一臉絕望祈求之色。
“嘿嘿嘿嘿嘿......”楊玄只顧怪笑。
不一會后,便見這女修滿面羞紅,雙臂交叉捂著上身,衣衫凌亂的從楊玄的屋中疾步邁出。
很快不知去向了。
楊玄最終還是饒了她一命,只玩了下妥妥樂而已。
畢竟真上了這小騷蹄子,她應該確實會被重罰的,處死也大有可能。
掩月宗雖然擅長雙修之術,但在弟子練氣期時,是嚴禁破身的。
即便早早的就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了,但也只是修習一些陰陽合擊秘術罷了。
并且,練氣期修士能突破至筑基期的概率也不高,男女之間經常會有一方筑基不成。
那筑基有成的基本上都不能忍受自己的伴侶只是一個練氣小輩了,往往都會再尋良人。
說起來,在掩月宗練氣弟子的男女之間,不太算是情侶關系,大概與同桌有些相像。
而且其宗內還有一個有趣的現象,修為在筑基期以上的女弟子要遠遠多于男弟子。
許多練氣期男修年紀尚小時,處世未深,經常作出將自己的修煉資源供給女伴的討好行為。
以至于自身修為受限,無法及時突破至筑基期了。
這種情況下,女伴講良心的還會反哺一二,等個幾年。
翻臉無情的,當即就擺出師叔的架勢,惡語趕人了。
不過做的惡心露骨的還是少數,畢竟出來混,大家還是要些臉面與聲名的嘛。
留在屋內的楊玄搓了搓手指,又聞了聞上面的余香。
不禁心中嘆道:“這掩月宗的女弟子不會都是這樣的吧?多了還真有些遭不住。”
下意識的揉了揉后腰,又轉身去看桌上的一干物什。
這些個法器全都是通體銀白色,要么就沾點藍邊,看著的確是優美。
其中的掩月盤是飛行法器。
他當即在屋中小試了一下,感覺還不錯,在低階法器中算是很上乘的。
并且御使時還能放出一團白云以作裝飾,乘這法器飛在天上,凡人見了或許真會被認作神仙吧。
其他幾樣用來進攻或防御的法器,楊玄也挨個嘗試了下,都是低階法器中的良品。
不過,他卻是看不上的,畢竟手里都有一攻一防兩件高階法器了。
至于頂階法器,黑煞教的越皇也不是置辦不起,但是有些過于扎眼了。
一介散修,能獲得高階法器已經很不容易了,再有頂階法器傍身,非得找個站得住腳的由頭不可。
即便能自圓其說,還是很不穩妥,對臥底工作來說,十分不利。
所以越皇就沒給他頂階法器。
他將東西都收進儲物袋中,便又去床上打坐練氣。
在這修仙界,終究還是實力為尊,不管是什么資質,修為上不去,不過一場空。
一連過了七八天,升仙大會臨近結束。
這一天,經過一番殘酷的角逐,每派前十名的修士終于誕生了。
天霧臺上正在舉辦謝幕儀式,各派要當場在高臺之上,將筑基丹發給這些勝者。
楊玄閑來無聊,也去瞧個熱鬧,畢竟以后估計是不會再來了。
他換上了掩月宗的弟子服飾,裝作跟宗內弟子一起維持著現場秩序。
不時見到有在高臺上受獎的散修,喜極而泣,激動之情難以自控。
每個拿到筑基丹的新入門散修,還要在高臺上宣講一番。
訴說自己多么艱苦,多么不容易,終于得入七大派等等。
臺下的眾多散修,表情等等不一,羨慕、嫉妒、奮發、不屑......
好一副蕓蕓眾生之相。
楊玄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倒也有些感慨。
這些獲得筑基丹的修士,不管是修仙家族的暗手還是真的散修出身。
這一場好殺,為奪那一線機緣,拼上性命,實在很是不易。
“我還真是幸運,身具三陽之體,不然想入七大派,還真是難的很。”楊玄心中思量著。
這場儀式很快也接近尾聲,剩下的也沒什么意思,他搖了搖頭,就要回到掩月宗的法船上了。
不過,即將離開天霧臺時卻瞥見了黃楓谷那幫弟子,韓立赫然混在其中。
很是顯眼,一片黃色中只有他身著灰布雜衣。
楊玄腳步略一停頓,忽然一道想法襲上心頭。
當即傳音給韓立,說道:“韓弟?我是你楊哥啊。
你怎么在黃楓谷的隊伍里了?沒上臺打擂吧?”
韓立初聞這聲,目光微變,但很快聽出是楊玄的聲音。
他若無其事的瞄了幾個方向,很快看到不遠處佇立的楊玄,當即朝其微微點頭含笑示意。
并沒有冒冒失失的過去敘事。
韓立此時還不會傳音術,因此無法回話。
“你還不會傳音術么?那我說你聽了。
韓弟啊,你若是能入黃楓谷,力所能及之下,幫我照看照看一個叫陳巧倩的女弟子。
實不相瞞,為兄在外云游時曾經見過這位佳人,傾心不已。
可惜那時彼此之間身份相差過大,愛而難得。
如今時移世易,往后還要拜托韓弟引見一二了。”楊玄傳音道。
韓立仔細聽完,嘴角浮現一絲揶揄的微笑,但還是朝其微微點頭,表示答應了。
“多謝多謝,日后,咱哥倆有機會再好好聚一聚。”楊玄說完這句,便邁步離去了。
他還是對圓潤碩大有些難以釋懷,這番布一招閑棋,有沒有作用尚未可知。
但也只能如此了,實在鞭長莫及。
若是無法改變什么,也只好這樣錯過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注定擁有一片森林的美男子,從不會為了一棵秀樹而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