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多月,楊玄與南宮婉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天天鍛劍,夜夜吹簫。
顛倒迷醉,迷醉顛倒,好生快活。
連陰陽合抱訣,在大量實戰(zhàn)的練習(xí)下,也純熟了。
南宮婉徹底變成了楊玄的形狀。
這一日,夫妻二人雙修至清晨,收功攏靠而坐。
“這一月來甚是荒唐,就算雙修也沒像咱倆這樣癡纏的。”南宮婉嬌媚嘆道。
“怎么,娘子倦乏了?”楊玄笑吟吟道,伸手撩了撩她耳鬢濡濕的青絲。
“咱們一直這樣,必會懈怠修行,這雙修雖好,畢竟不能完全替代修煉,也得有度,還是節(jié)制些好。
以后,咱們一個月來一次,不可似這月般貪歡了。”她正色道。
“好,都依娘子。”楊玄笑道。
“好了,起來收拾一下,明天到了給你納妾的日子,咱這里還如此凌亂可不行。
去把云霞洞收拾出來吧,等趙凌燕過了門就叫她住在哪里。
你可不能在她那邊也待這么久,早日修煉到筑基中期。
到時咱們?nèi)⒑谏方探鉀Q了。”南宮婉囑咐道。
“明天就要納趙凌燕過門嗎?”楊玄有些詫異。
“沒錯!當初與趙家說好了的。
咱們宗門中,趙家的實力龐大,若不是有浮月師尊,我也實難違逆。
你應(yīng)該知道咱掩月宗中有兩位元嬰老祖,另一位便是趙家的,也是我二師姐,叫趙青蘿。
她有一個弟弟,生了趙世鳳,此女前些年也突破到了結(jié)丹期。
而她也有不少弟弟,其中有一位是趙凌燕的父親,就是這么個關(guān)系。
按說,趙凌燕用不著給人做妾的,不知道你這壞胚怎么招惹的人家。”南宮婉講解了一番,沒好氣道。
“那她還能違逆趙家家族的意思不成?”楊玄奇道。
“趙家剛開始還沒表示,是要將她與你雙修這事作罷的。
但這妮子實在要死要活的,還嚷嚷我搶她男人!
趙家后來不知怎么改了主意,找到我,還要我大度些,切~”
南宮婉撇了撇嘴角,面色不虞。
“奧,那我曉得了,趙家也是看上了本座的潛力唄。”
楊玄略一思索,就有些明白了,趙凌燕只是雙靈根,資質(zhì)并沒有多好。
筑基問題不是很大,可結(jié)丹就很難說了,招贅婿最多也就是招來筑基期修士。
而楊玄是有極大結(jié)丹潛力的,之前吧,概率還沒這么大。
但與南宮婉雙修后,這個可能大幅激升,用一位雙靈根的后輩,籠絡(luò)一位結(jié)丹修士,也是劃算的。
“哎呦,你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膽敢在我面前稱本座?”南宮婉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這不是,咱夫妻誰跟誰啊,咋樣不行。
到了外面,為夫自然不敢如此托大。”楊玄訕笑道。
“行了,快收拾收拾,明日的事,也不能怠慢了,你這家伙,真的是上輩子行善積德。”
“多謝娘子了!”楊玄咧嘴笑道。
二人隨即穿衣起身,忙碌起來。
到了傍晚,就布置的差不多了。
“這般就可以了,妾室總不能排場比我還大。”南宮婉環(huán)顧四周,點了點頭,說道。
“嗯。”楊玄應(yīng)了一聲。
夫妻二人又說了會閑話,天色漸暗,就歸府靜修了。
第二日,一大早,趙家就派了人來,又將禮堂完善了一番。
其中一個叫趙東升的筑基中期修士,是趙家方面的主辦人,五六十歲的模樣。
他管楊玄一口一個姑爺?shù)慕兄缘溃骸半x吉時還有一個時辰,新娘已在路上。”
“辛苦了。”楊玄拱手笑道。
這一套娶妻納妾,他真沒怎么操心,連聘禮都是南宮婉出的,送出去的什么東西也一概不知。
就等著儀式走完,入洞房即可。
沒多久,吉時就快到了,只見天邊有一隊穿著紅衣的修士,扛花轎而來。
須臾間,落到神月峰上清月洞外的平臺處,頓時樂聲大起。
趙家送親的修士不少,足有上百,男男女女,頗具儀態(tài),看著比南宮婉這個正室還要排場。
不過來的賓客就極少了,大都是趙家的人。
而楊玄的人脈幾乎是一片白紙,自然沒有人來隨禮了。
不過,一會后,還是有些筑基修士前來恭賀,搞得他甚為詫異。
“楊兄!別來無恙啊!”
一名身著白衫,面容削瘦周正的男修,對楊玄拱手笑道,一幅彼此很熟悉的樣子。
他一見此人,先是一愣,不過很快想起,此人是吳越,之前議事殿閑聊過的雷靈根修士。
“哎呀!是吳師弟啊,快快請進!”他立即熱情招呼道。
“楊師兄,祝賀你又納得佳偶啊,真是羨煞我等。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溪原谷李家的李玄照,那位是懸河山宋家的宋孟云。
都是仰慕師兄風(fēng)采,前來祝賀。”吳越介紹身旁二人道。
“多謝二位道友,前來捧場!里面請!”楊玄咧嘴笑道。
自此之后,好似打開了什么按鈕一般,竟絡(luò)繹不絕的來了上百名前來恭賀的筑基期修士。
都是之前不認識,現(xiàn)來現(xiàn)介紹,收了好多禮,不過估計這些隨禮,也就三核桃倆棗的水平。
一番忙碌,終于迎客完畢,幸好趙家來了不少送親修士,不然還真有些忙不過來。
之后,就是拜堂那一套流程,簡化了不少。
今天的趙凌燕也是一身霞帔,婷婷身姿,分外惹人憐愛......
到了傍晚,閑雜人等都散了。
洞房中,楊玄與趙凌燕沒有什么客套話,輕車熟路的直接上手,很快都剝光了......
正所謂,少年紅粉共風(fēng)流,錦帳春宵戀不休。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又是一夜銷魂醉骨,天大亮?xí)r,楊玄與趙凌燕穿戴整齊,去見神月洞中的南宮婉。
“拜見南宮姐姐。”趙凌燕恭敬的嬌聲道。
“嗯。”南宮婉不喜不怒,儀態(tài)雍容,瞥了楊玄一眼,應(yīng)了一聲。
“既已過門,日后好生修行吧,萬不可沉溺男女之歡。
要知這修仙界,向來是實力為尊的。
你以后就住在云霞洞中吧。”她老氣橫秋道。
“是!”趙凌燕看的出來,有些懼怕,分外恭敬。
她奉過茶后,便拘謹?shù)耐肆顺鋈ァ?
楊玄則是大大咧咧的坐到南宮婉身旁,伸手要摟住蠻腰,卻被抵擋住。
“你洗澡了沒有,身上好大的脂粉味,別碰我!”南宮婉撇嘴,有些不滿道。
“婉兒,你吃醋了?”他溫笑道。
“胡說!我會吃你的醋!?”南宮婉瞪大眼珠,狡辯道。
“那你怎么不高興呢?”
“呵!我...我該高興嗎?”南宮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兩人拌了會嘴,楊玄便離開神月洞,回到清月洞中,靜了靜神。
然后開始久違的打坐練氣,來煉化雙修所得的陰陽和合之氣,增長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