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冤家路窄?天命昭昭!
- 我在凡間開創萬世仙族
- 倔強洋芋粑
- 2095字
- 2024-01-24 02:56:17
秦觀沒混跡過江湖,不知道楚國的武林中是否有類似的功法。
但想必即使是有,也必然是會以燃燒精血為代價,就如同火影中的八門遁甲一般,不可能像‘動如雷震’一樣做到毫無副作用。
否則‘動如雷震’就不配屬于是修真秘術了,且還是品階不算太低的黃階超品。
此秘術的原理是加速燃燒體內靈力,以達到短時間內大幅增強肉身力量的效果,胥紹體內雖然沒有靈力,但他作為絕世高手,體內肯定擁有相同概念的內力,不然他如何做到罡氣外放?
念及于此,秦觀便勒住韁繩,停住了坐騎。
胥紹見況也慌忙停下,回頭望向他,一副等候差遣的模樣。
“老胥,你先過來,此行前往帝都將會危機四伏,我先傳你一道秘術,以備不時之需。”
聽到這話,胥紹的心臟頓時猛地一跳,但還不待他激動多久,秦觀的聲音又緊跟著傳來。
“不過,此秘術并非修仙之法,只是能讓你短時間內獲得強大的力量,你可愿學?”
秦觀坐在馬背上,語氣平淡地問道,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胥紹則是冷靜了許多,待回過神來,他便毫不猶豫地點頭,“公子乃是修仙者,若是愿傳老奴秘術,老奴自是求之不得,此乃老奴的福氣,豈敢挑三揀四!”
話音剛落,胥紹便翻身下馬,畢恭畢敬地小跑到秦觀面前,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如此甚好,你若能掌握此術,往后在武林的絕世高手之中,或許便將能獨步天下了。”
“此術是一篇心法,全篇只有寥寥三十余字,我只口傳一遍,你且記好了。”
秦觀頓了下,待馬下的胥紹露出了嚴肅認真的表情之后,方才繼續傳授,將‘動如雷震’之術的心法要訣,一字一句的說與他聽。
傳授完畢,又待胥紹獨自消化了片刻,秦觀這才問道:“可記下了?”
胥紹微微欠身,拱手作揖,“多謝公子費心,老奴已是倒背如流,往后定會精心鉆研!”
對此,秦觀也不懷疑,胥紹若是連這點心智和本事都沒有,也就混不到絕世高手這一地步了。
他繼續駕馬前行,同時頭也不回地道:“你先試著掌握此術吧,何時練成了,何時向我稟報。”
“老奴遵命!”
……
接下來的數日,胥紹除了吃飯睡覺以外,無時無刻不在鉆研‘動如雷震’之術,哪怕是在馬背上也不例外。
不過,胥紹一直都未能成功將其掌握。
因為秦觀只傳了他秘術的本體,并未將那些條分縷析的注解指引也傳給他。
這倒不是秦觀在故意刁難胥紹,而是他好奇像胥紹這樣的絕世高手,在沒有得到指引的情況下,需要花多長時間才能真正掌握修真類的法術,所以就拿他做了個實驗。
而由于一路上走得不急不躁,他們一日只能行二百里左右,直至今日總共行了約莫七百里,到帝都的路程堪堪過半。
盡管每一座城池都會核查來往行人的身份文書,但秦觀早已讓能和郡守一起喝酒的汪麟幫他解決了此事,如今“覃大武”的身份在陶郡可是入了花名冊的,所以一路上倒也無所顧忌。
秦觀早年在帝都當了一陣子文抄公,雖然還算是出名,但這畢竟是個信息傳播極為有限的古老世界,出了帝都基本上就沒人認識他了,即便聽過一些有關于他的傳聞,卻也不知道他具體長什么樣子。
而這一日,秦觀在暫時落腳的酒樓里,卻是意外發現了一個帝都的故人。
如今他落腳的這座城池名為璃郡,地處楚國腹地,是一個頗為富饒的魚米之鄉,且盛產婀娜美人,性子普遍嬌柔,每逢楚國皇帝面向天下招選秀女入宮時,必有出身于璃郡的美人名列前茅。
是故,帝都的不少王公貴族都會來璃郡置辦一套私宅,閑暇時節便來此度假,沉醉于溫柔之鄉。
由于不缺錢,秦觀所落腳的這座酒樓,又是璃郡城區中心最豪華的酒樓之一。
能在此碰巧遇見故人,他并不意外。
而那位故人與秦觀還頗有幾分淵源。
故人名叫茍云川,其父乃是楚國的當朝工部侍郎,正三品大員,在帝都也算是名門望族之一。
由于年紀相仿、家世相近的關系,秦觀早年在帝都與茍云川是常常廝混于一個圈子的人。
畢竟都是世家貴公子,平日里無論是勾欄聽曲還是飲酒作詩,都喜歡湊在一起扎堆。
最重要的是,茍云川曾被南宮素錦的美貌所驚艷,對她無比癡迷,使盡渾身解數的追求過她好一陣子,還讓其父去南宮家登門提親,商議聯姻。
而那時,帝都的世家子弟們都知道秦觀和南宮素錦眉來眼去,心里都已經默認了他倆是一對。
只有茍云川從中作梗,欲要橫刀奪愛,哪怕南宮素錦曾嚴詞拒絕過他,他也死性不改,整日對南宮素錦死纏爛打的進行追求,還特意想法子針對秦觀,設計讓他出糗。
不過秦觀的家世要強于茍云川,憑借家族勢力和兩世為人的心性,秦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倒是一直在讓茍云川出糗。
也因此,他對秦觀很是懷恨在心。
如果說這些都能歸咎于少年人的執拗,秦觀大可不必與之計較。
可茍云川后來喪心病狂的做法,就讓他難以忘懷了。
就在楚國皇帝下令要誅秦氏九族的那一日,茍云川便將落井下石的丑惡嘴臉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先是幸災樂禍的到秦家肆意嘲諷秦觀,罵他短命鬼,然后又跑去南宮家,十分惡毒的挖苦南宮素錦,罵她活該不知好歹,執意要嫁給秦觀,結果卻搭上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還說這是他倆應得的報應。
那時的秦觀心如死灰,只痛恨封建王朝這野蠻血腥的株連陋習,對于茍云川的百般嘲諷辱罵,都只能選擇充耳不聞。
而如今故人重逢,秦觀心里不由得頗為唏噓感慨。
既可謂是冤家路窄,也可謂是天命昭昭!
秦觀此行可是要去找楚國皇帝討血債的,沒成想卻是在半路上先遇見了茍云川。
既然如此,那么先討他的債,對秦觀來說也不過就是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