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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秘密差事

“我兩,扯平了!”

陸練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

“不過,姑娘大腿上的蝴蝶印記,真的好看。”

陸練笑道。

“你!”

黑裙少女有苦難言,不過此刻,她心中感覺很古怪。

若恨眼前這人,始終又恨不起來。

說討厭,也說不上。

反倒有一點(diǎn)……

就一點(diǎn)點(diǎn)。

這感覺,好奇怪!

“安平公主,在哪兒?”

陸練問道。

“陸校尉,你殺了我吧!”

黑裙少女一面整理黑裙,將腿上的長襪,還故意往上提了提。

“性感。”

陸練不由稱贊。

“???”

黑裙少女一頭霧水,不過看著陸練那火熱的眼神,心中著實(shí)有些慌。

但是不僅是慌,還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殺你?”

陸練舔了舔嘴唇,

“何必要?dú)⒛恪拘N練У裟愕那灏祝M不是比殺你更好?”

社會性死亡,往往效率更高。

“!!!”

黑裙少女氣得胸膛一起一伏,

“你究竟要什么!”

黑裙少女被陸練氣的有些不明所以,

“休想,從我口中得知安平公主下落……”

“福王府。”

陸練冷漠道,

“本校尉,不是要得知這點(diǎn)。”

黑裙少女大吃一驚,詫異道:

“不愧是朝廷鷹犬,果然是無孔不入!”

“無孔不入?!”

陸練火熱眼神,上上下下打量黑裙少女,似乎將其看穿。

黑裙少女馬上意識到這個(gè)詞語,簡直滑稽了。

當(dāng)即臉色緋紅,心跳加速。

“本校尉要知道,就是那獸皮古卷!”

“無可奉告!既然我兩扯平了,本座告辭!”

黑裙少女一轉(zhuǎn)身,身形一動,朝著山下飛掠而去。

不過,空氣中還彌漫著那黑裙少女那悠悠淡淡,所有若無的體香。

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黑裙少女的聲音:

“那圖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還是棄之為上策!”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陸練忽然喊道。

“事關(guān)本姑娘的清白之身,無可奉告!”

陸練本想追上去,可是這事情,也是勉強(qiáng)不得。

不過,這獸皮古卷,如果真的有什么絕對機(jī)密的話,那黑裙少女,絕對還會來找他。

到時(shí)候,再對她施以酷刑,比今天晚上還要酷!

一抬頭,天色微亮。

這片榆樹林,茂密清幽,的確是接頭的好地點(diǎn)。

“福王府,秦爺。”

陸練皺眉,

“這安平公主失蹤,怎么會跟福王府有關(guān)聯(lián)?

“此事非同小可,得謹(jǐn)慎一點(diǎn),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雖然我有自保的能力,可是難免老爹會受到牽連,而且還有那漂亮的小媽……

“對了,小媽?估計(jì)天一亮,老爹就會去怡春院,給小媽贖身了吧?”

陸練嘴角不由露出了微笑。

忽然,陸練嘴角笑容漸漸凝固。

“昨夜里,青狼幫被剿滅的消息,今天必定會傳遍整個(gè)京城,到時(shí)候,福王府的人,怎么會不知道。那么福王府秦爺,自然也不會再到這墓林中來……失策了!”

陸練心中盤算,

“既然如此,只有我找個(gè)機(jī)會,將安平公主,從福王府中帶出來。只是光明正大是不可能了,畢竟福王府,可不是他一個(gè)小小的校尉能隨便進(jìn)入了。好在,我已經(jīng)宗師境界……從福王府帶個(gè)人出來,探囊取物。”

此刻,陸練臉上的笑容,比天邊的朝陽還要燦爛。

下山后,肚子餓的咕咕叫。

“先填飽肚子,再去班房當(dāng)值去了。”

一駐足,長街之上,小吃商販叫賣聲音,不覺入耳。

“聽說了嗎,昨夜,青狼幫被人給一鍋端了啊!”

“我也聽說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這青狼幫,結(jié)交甚廣,我們這些老百姓,也是不堪其擾,現(xiàn)在終于可以消停消停了。”

“究竟是什么人,能一夜之間將青狼幫一鍋端啊?”

“這個(gè),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書的人說,是一位游俠……仗劍行天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我去你大爺,胡謅什么呢!我一個(gè)表兄的朋友的弟弟,今天進(jìn)宮里跑腿送菜的,說是這幾天,朝廷派出了錦衣衛(wèi)……據(jù)說是一位校尉大人,叫陸什么來著……”

“不管叫什么,這錦衣衛(wèi)算是給我們老百姓作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是啊,青狼幫無惡不作,就連官府也奈何不得,也只有錦衣衛(wèi)能將其連根拔起……”

“痛快,我聽說,還有幾個(gè)青狼幫漏網(wǎng)之魚,昨夜就逃離京城了。”

“雖然沒有了青狼幫,最好朝廷派出錦衣衛(wèi),將我們百姓圈地那些的世家望族也給連根拔起,那我們百姓的日子,就真正太平了呢!”

“噓!你小聲點(diǎn),不好命了嗎,這圈地,也是你我這些屁民能談的嗎,要活命,趕緊閉嘴,要是傳到了官府,第一個(gè)抓的就是你!”

“唉,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青狼幫滅掉很容易,啃食我們百姓的蛀蟲,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啊!”

“去你大爺,還說!”

“……”

陸練有些意外的是,沒有網(wǎng)絡(luò)的世界,消息傳的也如此快?

“圈地?咕咕咕咕……”

這沒有科技與狠活的世界里,小吃的香味,更能誘發(fā)人的食欲。

按理說,他如今的境界,別說三天不吃不喝,就算三月不吃不喝,也斷然沒關(guān)系。

只是苦了他的胃。

“咕咕咕咕!”

越是想著吃,肚子越是餓得厲害。

“啊哦喲,我的肚子好痛,像刀子在戳啊……痛死我了……”

“老頭,你這豆腐腦是不是有老鼠藥,要吃死我家兄弟嗎?”

忽然,一個(gè)灰衣青年躺在地上喊疼,灰衣青年身邊的一位黑衣青年,向一位六七十歲的老者,叫囂索賠。

陸練也感受到,一陣清香豆腐腦味道,彌漫而來。

“老楊豆腐腦。”

這小鋪?zhàn)樱谝粋€(gè)胡同口,沒有門面。

只有一個(gè)大木板車。

上面有兩大木桶,就是這木桶中飄出豆腐腦香味。

“噗通!”

老漢噗通一聲跪下,

“兩位爺,我……我和孫女已經(jīng)這里賣豆腐腦快半年了,都沒有人吃肚子疼……可這……這該如何是好……”

“賠錢,我要替我兄弟抓藥。”

老漢愣了一下,立馬從懷中取出一些碎銀,雙手顫抖遞向了那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眉頭一皺:“這么點(diǎn),能抓什么藥……當(dāng)爺倆是乞丐啊!”

忽然,一位擔(dān)著梨子賣梨路人道:“兩位公子,如果沒什么事,就放過人家爺孫吧,這年頭,誰都不好過……”

“叫你多管閑事?!”

那黑衣青年直接上來一腳踹飛那賣梨路人,梨子滾落一地。

一腳踩碎梨子,汁水四濺。

“再多話,爺讓你老小子生不如死!”

那賣梨路人捂著肚子直喊疼,卷縮著身子,靠在墻角。

老漢摟著十四五歲,穿著破爛襖子的孫女,孫女嚇得瑟瑟發(fā)抖。

“老頭,我看你孫女挺俊的……就給我兄弟償命吧!”

黑衣青年說著,立馬上來伸手摸那孫女的臉蛋。

“啪!”

忽然,一只手緊緊捏住了黑衣青年的手。

黑衣青年掙脫不了,一抬頭,只見一位紫袍男子,伸手將他手腕捏住,紫袍青年神色淡定。

而黑衣青年瞪大眼珠,怒道:

“混賬東西,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爺是什么身份?爺是你招惹不起的人!”

此時(shí),倒在地上的灰衣青年看到了紫袍青年腰間的玉墜,立馬蹦起來,向紫衣男子磕頭道:

“爺,饒了我兄長吧,我……我現(xiàn)在也沒事了,我兄長也是一時(shí)心急……”

“你肚子不疼了?”

紫袍男子問道。

“不疼,一點(diǎn)也不疼了!”

灰衣青年連忙搖頭道。

黑衣青年有些納悶,但是見灰衣青年的眼神示意,也看到了那玉墜,臉上的傲氣,頓時(shí)消散一空。

“爺,饒命啊!剛才見弟弟……”

“滾!”

紫袍青年厲聲呵斥,一道真氣呼嘯而出,直接將來黑衣青年震飛了出去,在地上連爬帶滾。

兩位青年隨即連滾帶爬,灰土土臉離開。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老漢連忙帶著孫女前來磕頭感謝。

紫袍男子將老漢扶起來,手一揮,他身后一個(gè)長袍中年人,從懷中出去一大錠銀子,遞給了老漢。

老漢大驚,嚇得身子一哆嗦:

“這……這足足五十兩……老漢不能收啊,而且公子剛才救了我們,我們怎能收這么貴重?”

“沒有小點(diǎn)的嗎?”

紫袍男子問身后的中年人,中年人臉上尬笑:

“三爺,是老黃疏忽了。”

“給。”

這個(gè)時(shí)候,陸練走了出來,遞給了老漢一個(gè)小碎銀。

紫袍青年和中年人向陸練看去。

“不不不,還是貴重了。”

老漢連忙推辭。

“給我們?nèi)瑏砣攵垢X,怎樣?”

陸練笑道。

老漢正要拒絕,忽然聽說要吃豆腐腦,當(dāng)即一怔,連忙起身,吩咐孫女道:

“霞兒,仔細(xì)點(diǎn),給三位爺弄干凈點(diǎn)。”

那孫女起身,陸練這才看到,這叫楊霞的少女,大概十四五歲年級,眉清目秀,只是膚色有些發(fā)黑,不過眉目中一顆痣,給那雙靈動的眸子,增添一模靈氣。

“三爺,這里不……”

中年人臉色似乎有些嫌棄這老漢豆腐腦有些臟亂,但是此刻,紫袍男子抬手制止。

“那就多謝兄臺了。”

紫袍男子隨即找了個(gè)座位,正要坐下,中年人連忙用衣袖擦拭了凳子好幾遍。

“嗯。不錯(cuò)。”

陸練嘗了一口,味道格外鮮美。

楊翠害羞捂嘴笑了一下,道:“哥哥,吃慢點(diǎn),太燙了,小心燙……”

“霞兒,沒大沒小的,什么哥哥,叫爺!”

楊老漢上前制止。

“不礙事,給我再來一碗。不,再來兩碗。”

陸練一口氣干掉了三碗。

昨夜真是太累了!

搞點(diǎn)豆腐腦吃吃,人都精神了許多。

一旁桌子上的紫袍男子,卻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跟有毒似的。

陸練用袖口擦拭了嘴巴,楊霞在一旁偷看,又不由偷笑起來。

“好吃。”

陸練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塊銀錠子放下,沒等老漢推辭,人就消失在長街之上。

“爺爺,你看。”

楊霞連忙過來提醒,老漢見陸練人影都不見了,感動得淚眼婆娑。

紫袍男子見陸練吃完豆腐腦沒事,也就繼續(xù)吃了兩口。

“老伯伯,你認(rèn)識剛才那位青年嗎?”

望著陸練離去的方向,紫袍男子忽然開口問道。

……

錦衣衛(wèi)校尉班房中。

陸練如往常一樣,進(jìn)了班房,頓時(shí)就愣住了。

平日里冷清的班房,一下子多了十幾個(gè)人。

陸練目光掃視之下,昨夜里跟他一起行動剿滅青狼幫的十幾個(gè)力士都在,而且湯方、羅青、高凡高石兄弟也在。

最讓人驚奇的是,就連沈貫之也在。

而且看向他的眼神中,都慢慢的疑惑,更多的是敬畏。

而湯文、羅青、高凡高石兄弟,這幾人眼神中,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陸練見過百戶大人!”

沈貫之立在班房中,不敢動彈。

沒道理。

陸練發(fā)現(xiàn),這班房中,只有沈貫之石百戶,官職最大。

沒道理,他是站著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班房中,還有更大的官職。

“湯方、羅青……怎么了,不說話?”

陸練有些納悶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忽然,班房后堂中,傳來一陣撫掌的聲音。

陸練一怔。

然而,等撫掌的人亦步亦趨走出來的時(shí)候,陸練大吃一驚。

“陸練拜見千戶大人!”

陸練沒想到,以他校尉身份,這兩年中,只見過一次面的徐羨千戶,竟然來到了校尉的班房。

“陸校尉,你終于來了!”

徐羨面帶笑容,一臉和善。

怪不得,這些校尉,百戶都不敢入座。

徐羨走到了首座,徑直坐下。

“陸校尉,這次你領(lǐng)命剿滅青狼幫,本千戶即將上了折子,向皇上請功,擢升陸校尉為正六品百戶。”

“???”

陸練微微一驚,不對吧,就算為了這事,也不必讓徐羨千戶親自跑一趟吧。

“千戶大人……”

沈貫之面帶慍色道,

“身為帶頭校尉,竟然讓王總旗慘死與青狼幫刀下,就算獎賞陸校尉,也應(yīng)懲罰陸校尉失職之罪。”

“住嘴。”

徐羨千戶往椅子后靠了靠,

“身為總旗,還需要校尉和力士來保護(hù),這總旗是怎么當(dāng)?shù)模可虬賾簦闼坪鯇﹃懶N具@次大功一件,有所異議?”

“屬下不敢。”

沈貫之恭敬道,

“這次剿滅青狼幫,陸校尉只是帶上了大當(dāng)家和二當(dāng)家的人頭,因此還讓王總旗枉死,但是剿滅青狼幫后,青狼幫所擁有的金銀珠寶,陸校尉都私藏起來,這未免也太不將朝廷放在眼里了,怎么說,這些金銀珠寶,也應(yīng)該充入朝廷庫銀才對。”

“怎么了,沈百戶,高校尉沒有將收繳上來的金銀珠寶上繳庫銀的事情,跟你說嗎?”

徐羨反問。

“???”

沈貫之立馬灰頭土臉。

“沈百戶難道,認(rèn)為我徐羨處里陸校尉剿滅青狼幫這件事擢升正六品,有些不公道,夾雜私心……”

“屬下不敢。”

沈百戶低頭道。

“不如這樣,我這有件秘密差事。暫且交給你們兩同時(shí)去做,看誰先完成了。本千戶就向皇上請功,各自擢升官職。但是,若辦砸了,可不是降職那么簡單了。沈百戶,陸校尉,如何?”

“請千戶大人吩咐。”

沈貫之恭敬回答。

陸練想要罵人。

你身為千戶大人,都這么說了,我一個(gè)校尉,能拒絕嗎?

陸練也順著稱是。

原來這秘密差事,才是徐羨千戶來校尉班房的目的所在。

這徐羨果然老奸巨猾之輩。

徐羨呷了一口茶水,啪的一聲放下茶杯,

“好!沈百戶,陸校尉且留下。你們,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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