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西廂房
- 大虞:從治理水患開始
- 末日一點點
- 2014字
- 2024-01-08 00:02:00
趙二牛一口氣說出了十多件東西,小到鋼針,大到鐵鍋,家長里短的東西沒有他不會打的。
可謂是求生欲滿滿。
陳風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正好能幫我干活,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鑄鐵用的泥胚你會不會弄。”
趙二牛眼珠一轉,開口道:“如果是鐵鍋那種黃泥模具的話,那小的會做。”
這是撿了個全才啊!
陳風眼神一亮,“那正好,現在時間還早,正好去后面建一個爐子出來,張彪,你也跟著來。”
大虞不禁止民間私制兵器。
但絕對禁止民間私藏弓箭和盔甲。
一旦被發現家中私藏甲胄,那只有掉腦袋這一種結局。
沒過多久,三人便來到一處長寬二十幾米的空地。
陳府面積大,縱深將近一百米,空房間多,空地更多。
單單是養花草的園子都有將近二百平。
不過由于沒人保養,花草園現在也枯的差不多了。
陳風指著空地說道:“這片地方就給你打鐵用了,你是要建屋子呢,還是露天的呢。”
趙二牛搓了搓手,笑道:“老爺,當然是露天的,打鐵這活要是在屋里打,那不是把人燒熟了嘛。”
“哈哈,你說的對。”
“老爺,我在這打鐵的話,是不是也在這住啊,我以前也是在鐵匠鋪睡覺的,搭個床鋪就行了。”
趙二牛在心底盤算半天,才敢開口詢問。
其實他也想和艾米她們一樣,睡在好屋子里。
但他一個糙漢子,除了打鐵之外也沒什么手藝,住好屋子的話好像也不像回事。
陳風一拍腦門,恍然道:“啊,忘了你了,你就跟張彪一塊住吧,別看他塊頭大,他不好男風的。”
張彪:“……”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趙二牛雙手合十,滿臉笑容的沖著陳風拜了拜。
陳風背著手在空地上轉了一圈,眉眼低垂道:“家里好像沒磚頭了,張彪你倆出去買些回來,順便再帶幾個手藝好的泥瓦匠。”
“對了,記得買青磚,咱家不差那點錢。”
張彪點了點頭,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趙二牛深深看了一眼陳風,也跟著離開。
泥磚一兩銀子都快能買一千塊了,青磚一兩銀子才一百多塊。
他不明白,不就是一個火爐嗎,為什么偏偏用青磚。
……
西廂房。
艾米三人拿著雞毛撣子,認真的打掃著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床榻上整齊的放著三床棉被。
紅木桌上一塵不染,上面放著一壺還冒熱氣的開水。
在桌子的一角,還放著兩個塞著紅布的瓷瓶。
艾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率先開口道:“今天經歷這些,好像一場夢啊。”
安娜點了點頭,右手搓著自己的手腕,眼中有著淡淡的失落:“我也好害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之后咱們就要回去被鐵鏈拴著了。”
“這不是夢。”愛麗絲開口,纖細的食指指著茶杯道:“這水燙嘴,做夢的話是沒有感覺的,所以這不是夢。”
“有道理哎。”
艾米兩人對視一眼,當即拿起水壺喝了一口。
兩人同時皺眉,把水咽了下去,然后嘶哈了起來。
艾米:“確實燙嘴,咱們真的不是在做夢!”
安娜眼中凝聚水霧,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雙肩不自覺的向上聳動。
片刻后,她帶著哭腔道:“現在這里,應該就算咱們的家了吧。”
艾米和愛麗絲都點了點頭。
神情中既有悲傷又有喜悅。
她們本身就是被當做奴隸賣到大虞的。
在大虞待了半年多,遇到了不止一個人牙子。
受了那么多虐待,終于遇到了一個對她們很好的主子。
不僅不虐待她們,還給她們新房間住。
愛麗絲雙手抱拳,放在胸前,輕聲開口:“我向上帝祈禱了很多次,一定是因為這個,才能讓咱們遇到這么好的老爺的。”
艾米抹了一下眼淚,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認真的看著她。
“不,上帝是聽不到你說話的,如果能聽到的話,咱們也不會被當成奴隸賣到這里,如果有上帝的話,老爺就是咱們的上帝。”
愛麗絲重重點頭,“對,老爺以后就是咱們的上帝!”
三人達成了共識,眼眸中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同時坐下后,安娜拿著瓷瓶說道:“咱們要不要試試這個,我胳膊上的傷還有點疼。”
艾米兩人看著胳膊上的鞭痕,都點了點頭。
她們三人中,艾米年齡最大,現今二十一歲。
在被打的時候,她都是在前面頂著,所以她受的傷也最多。
艾米小心的褪下衣服,在她后背上,還有三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安娜拔開紅布塞,倒出了一點褐色的藥膏,小心的抹在了她的傷口上。
同時開口問道:“怎么樣,疼不疼?”
艾米眉頭一皺,但頃刻間,一道冰冰涼涼的感覺就化解了疼痛。
搖搖頭道:“一點都不疼,這藥膏可真神奇。”
安娜松了口氣,開始在她的傷口上涂抹了起來。
就在此時,小桃推開房門,笑呵呵的說道:“開飯啦,你們誰跟我一起取回來。”
艾米剛要起身,便被安娜按了回去,“藥膏剛涂好,我們兩個去就行了。”
艾米點點頭,目送著三人離開。
在去伙房的路上,安娜看著小桃,“小桃姐姐,那個藥膏真好用,很貴的吧。”
小桃擺了擺手:“不貴,老爺之前受傷時候買的,才五兩銀子一瓶。”
安娜兩人對視一眼。
這還不貴啊,三瓶藥膏比她們都貴了。
伙房門外的架子上放著三個托盤,上面的菜肴各不相同。
小桃端起一個道:“我得去給老爺送飯了,你倆胳膊受傷了,要是不行的話,我讓初六和小二幫你們端過去。”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來。”
兩人連連搖頭,她們對自己的身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一人端起一個托盤后,順著原路返回了。
回到西廂房。
兩人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三人手拿筷子,看著盤中那各式各樣的菜肴,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