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胡說
- 我是大唐不良人
- 郝漢
- 2141字
- 2024-01-13 18:00:00
只是讓魏新把自己的兄長放出來,而且還是自家兄弟親自去辦的。
沒有想到魏新此人竟然敢陰奉陽違,這讓他如何不惱怒萬分。
等把兄長救出來,就給這魏新點顏色看看。
父親在這,事到如今,也只有自己去走一趟了。
既然魏新不在,那就讓古天河出來,量他也不敢不答應。
雖然自己不直接管轄他,但監督縣衙內各個部門的工作卻是自己份內的事。
要是他古天河不答應,回頭自己就找個理由,讓他當不成那司兵參軍。
想到這里的他,便對一臉關切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阿耶,我現在就去讓人去把兄長放了。”
“你只管放心的回去休息,莫要急壞了身子。”
說完,就對鄧元龍使了個眼色。
鄧元龍對自己這個老爹也很是頭疼,見狀,趕緊是連哄帶拉把鄧老爺子給弄出了衙門。
鄧元龍帶著自己的屬下,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來到了監獄院落。
此時的他還是希望魏新在這里的,這樣他就可以靠著自己的威壓順利帶走兄長。
只可惜魏新這個老狐貍始終沒有露面。
這也讓他心中對魏新的恨意又多了一層。
表情陰冷的對雜役安排道:
“去,把古天河喊來,就說我要見他。”
雜役見主簿忽然大駕光臨,而且臉色還很難看,心知是為了鄧一強的事情,趕緊一溜煙的去給古天河稟報。
古天河這會已經知道了鄧一強的事,對澎湃的做法深感贊同。
何況就在剛才,他已經知道王景要對付鄧一強。
心里自然沒有對鄧光有任何的懼怕,大步流星就來到了監獄。
古天河是個直脾氣,強壓著心中的厭惡給鄧光見完禮,便開口問道:
“鄧主薄前來,可是為了鄧一強一事?”
鄧光知道他的脾氣,索性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是一頂大帽子壓了過來:
“古參軍,就因為我兄長的馬車險些撞到澎湃,他就把我兄長當街暴打,送進大牢。”
“你這也有些過于縱容手下了吧?”
“主簿你說的不對。”古天河站直了身子,硬邦邦的懟了回去:
“據我所知,鄧一強意圖謀殺澎湃,同時還擄掠婦人。”
“澎湃依照不良人的身份,只是依法把他緝拿入獄而已。”
“又何罪之有?”
“胡說,你這就是一面之詞。”鄧光眼神里有怒火閃爍:“誣告。”
“我命你現在就把我兄長給放了。”
“案情查明之前,恕難從命。”古天河可不慣著他。
“好好好...”鄧光氣得冷哼不已,轉而一甩袖袍,也不在理會古天河,大踏步就往監牢而去。
他是主薄,監督監獄本就是工作的一部分,古天河倒不好阻攔,索性就跟在了后面。
鄧光進了監獄,目光掃過,順著兄長那熟悉的呻吟聲響起,很快他就看到牢房里卷縮在草垛上的鄧一強。
只看鄧一強的頭和右手都纏著厚厚的布帛,上面隱約還有血跡滲出。
鄧光看到這里不由得是大怒,他知道兄長受傷,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傷的這么嚴重。
這打的哪里是兄長,分明打的是自己的臉。
鄧光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霍然轉身,死死盯著身后的古天河,從牙縫里崩出兩個字:
“放人!”
跟隨的眾人見他這幅兇神惡煞的樣子,都不由心中一緊,這是要給古天河翻臉了。
也就在這時,忽然牢房門口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不能放。”
眾人一愣,下意識的往牢門口看去,只見澎湃正身形筆直的站在那里,在牢房外面陽光的映照下,如同一桿尖銳的長槍般,鋒芒畢露。
牢房的地勢比門口低上一些,鄧光抬頭仰望著澎湃,心里莫名多了幾分膽怯。
他晃了晃頭,似乎要甩掉這種莫名的情緒,隨之怒問道:
“澎湃,你想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澎湃大踏步走了過來,口中連珠炮似的說道:
“我要問問這鄧一強,他為何要擄掠婦人?他為何要當街刺殺我澎湃?他為何聚眾對抗不良人?”
“他撒謊,他撒謊,我沒有殺他,是他當街攔著毆打我。”本來正躺在牢房里迷迷糊糊的鄧一強聽到澎湃的聲音,猛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牢房里自家兄弟的身影,立刻瘋狂的撲到了牢房門口,涕淚俱下喊道:
“二郎,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他。”
“是他要殺我,我是被迫反抗。”
“二郎,你要替我做主啊......”
鄧光顧不得和澎湃糾纏,扭頭快步來到了鄧一強面前,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疼,連聲安慰道:
“阿兄,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做主,我一定會把你放出去。”
“在這太康縣,我看有誰能動得了我們。”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再次轉身看著澎湃道:
“澎帥,說我兄長殺你,那他這一身的傷怎么解釋?”
“縣城南關城墻根下,很多百姓都看的清清楚楚。”澎湃不卑不亢的說道:
“鄧一強三人駕駛一輛四架馬車企圖撞死我,幸好我反應的快,才死里逃生。”
“但鄧一強依然不死心,手持兇器繼續行兇,后來更是叫來了幾十個市井之徒準備要當街殺了我。”
“作為一個不良帥,對于這種暴行,我自然要給予迎頭痛擊。”
“他胡說,他胡說。”鄧一強拼命晃著牢房的木柵欄道:
“是他先動手打我的人,我才動手的。”
“我和你澎湃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你?”
“是嗎,那謝六是怎么回事?”澎湃氣定神閑的問道:
“他以前可是劉忠義的手下,我們現在還正緝捕他呢。”
這話一說,鄧一強立刻是啞口無言。
這下好了,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又是這謝六...鄧光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知道再糾纏下去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轉而看著澎湃道:
“澎帥,我們出去談談吧?”
說完,已經是快步出了牢房。
這會的他已經是看明白了,什么魏新,什么古天河,都是虛的。
自己今天只有搞定了這澎湃,才能幫兄長逃脫牢獄之災。
澎湃對面露擔憂的古天河做了個放心的眼色,也跟著鄧光走了出去。
等到了院內空地上,鄧光眼神倨傲的盯著澎湃道:
“澎湃,我可是堂堂一縣的主簿,難道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