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是誰無恥?
韓國食品企業公然宣稱韓國是豆漿原產地。
韓國小說作家認為《山海經》里的神話人物源于韓國。
韓國學者認為孔子是朝鮮民族祖先的后代,另外還有李白、李時珍和西施。
韓國教授認為春秋時期的韓國即為古代移居到中國的朝鮮人所建立的政權。
韓國將風水學列為國家遺產名錄和申遺。
韓醫早于漢醫,《黃帝內經》及針灸術都是由朝鮮半島傳入中國的。
普通百姓可能覺得爭個遺產沒什么用,如果到了未來,那是世界大同的時代,他想去醫院工作,必須考韓醫證才行。
他學的中醫,因為分歧,無法進入國際SOS組織,最后也得罪了人,他們在李銘學籍檔案上留下污點,使得任何一家醫院都不再錄用李銘。
感謝老天,給了李銘一次報復韓國棒子的機會,你們的飛機,老子強行征用了!!!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李銘還是向四周尋找一圈,但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人物。
李銘沖向了小飛機,他從起落架上爬上去,里面也沒有人,又把下方的林婉彤拉了上來。
李銘沖她噓了一聲道:“他們把它偷走,就再也不用在這里受罪了。”
林婉彤瞪著李銘:“你除了打飛機,還會開飛機?”
李銘咧嘴笑道:“我對韓國棒子沒有好感,等他們飛到天上,就可以尋找徐云嬌的下落,那時我將帶著你們一起回國。”
林婉彤在旁邊翻了翻,臉色陡然一變,說道:“偷韓國棒子的東西,我不反對,可是大海那么大,我們勢單力薄怎么去找徐云嬌?”
李銘正在辨認飛機的駛盤那些東西,隨口答道:“那你說怎么尋找?”
林婉彤雙手抱胸說:“先想辦法回國,然后再去尋找徐云嬌和其他人。”
李銘說道:“徐云嬌現在落入卡洛族的手上,不是死就是經歷殘酷的,我們不能不管。”
林婉彤輕笑一聲,問道:“你是不是愛徐云嬌比我多一點?”
李銘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怎么這么說?徐云嬌是他們朋友。”
“她說跟你一起那個,她很開心,你也感受到了巔峰。”林婉彤幽幽的說著。
李銘回想起徐云嬌的身影,不知道從那里說起。
“婉彤……”
“那天你走起路來兩腿軟綿綿的沒勁,我想抱著你睡都被你拒絕了,當時我也以為你是壓力大受刺激才會陽痿,可是后來,你和徐云嬌每次都能共赴巫山,為何和我卻不行?”林婉彤咬著薄唇道。
李銘覺得頭暈,耳邊轟轟作響,說不出一句話。
林婉彤放低了聲音:“如果某天,我在這你這得不到幸福,就去找別的男人,你會怎樣?”
李銘咬著牙,沉痛地說道:“我知道,我太傷你的心,我不行時,你也從來沒說過我一句,那時和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成了真男人,然后在你睡著以后,我就試試看,然后看到你就會怕,怕自己不行,怕讓你失望,怕你難過,可是現在,一切不已經過去了嗎?”
林婉彤輕笑道:“李銘,如果未來我們結婚了,你在某天發現我出軌了,奸夫還是你的好朋友,你會如何對我?又會如何對你朋友?”
李銘沉痛的道:“我肯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如何原諒你,但和朋友會一拍兩散。”
林婉彤淡淡的雙眉都快擰在了一起,說道:“你可以在外面浪,但一定要記得回家,我也不是不愿意救她,先確定他們安全了,你再把她救回來也一樣,畢竟那是一個土著族群,他們貿然救人,說不定會把自己也害了。”
飛機擁有穩固的起落裝置,機輪在地面劃行一段時間,李銘向后拉駕駛盤,升降舵上偏,機頭開始上仰。
剛開始肯定摸不準情況,比如向右壓駕駛盤右副翼上偏,左副翼下偏,飛機向右滾轉,向前蹬右腳蹬板,方向舵右偏,機頭向右偏轉。
林婉彤正在翻飛機上的旅行包,掏出一疊厚厚的照片出來。
“看來又是一個李宗睿。”李銘輕聲說道。
林婉彤遞給李銘一張:“認識她吧,在你印象中她肯定是清純玉女,可是這張她和三個男人的愛情動作照,足以顛覆你的認知。”
李銘撇撇嘴道:“幸好我只是摸滾打爬的小人物。”
“不少男星也都被富婆包養過,等你再出名些,你的經紀人會帶你去各種飯局和舞會,比如在一個游艇上,等到了公海開完香檳,人就會失去本性,然后像野獸一樣隨便,因為酒精里兌了K粉。”
“娛樂圈水太深。”李銘目視遠處,云層顏色很深,空氣間也充滿了閃電的味道。
“像一些女星故意露底,增加新聞噱頭,報酬可謂十分豐厚。”林婉彤繼續講著。
飛機有些輕微震動,前窗上凝結出一串串水滴,在這樣的天氣飛行,真不是什么好征兆。
咣當!
飛機劇烈震動一下,李銘和林婉彤皆是嚇了一跳,尤其當雷電閃爍的時候,面前一片銀光,極為駭人。
李銘看著遠處濃厚的云層道:“天氣突然轉壞,我們得折返回去,不值得冒險。”
林婉彤小嘴大張,一臉驚駭的看著李銘,顫聲說:“好,好吧。”
李銘向前蹬左腳蹬板,方向舵左偏,機頭開始向偏轉,但暴風云宛如誠心和人作對一樣,瞬間將他們包圍住了。
“安全帶綁緊,可能會很顛簸。”
咣當,咣當!
飛機劇烈震動兩下,林婉彤也是驚叫兩聲,快速綁好了安全帶,她拍了拍小心臟,從旅行包里翻出一瓶藥。
李銘看了她一眼問道:“那是什么?”
“切三堿。”
“啊?”
“這是韓語,翻譯過來就是鎮定劑的意思。”
李銘伸出右手向她要道:“給我幾顆。”
“你專心開飛機啊,別分心,我來喂你。”她連忙說道,她對李銘還真是信任,畢竟他只靠著記憶就敢初嘗試。
飛機在云層里穿梭,李銘急得滿頭大汗,無意間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竟然跟喝醉酒一樣,手中的鎮定劑瓶子已經快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