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微微一笑,又問道:“那你們現(xiàn)在是認可我了?”
“當然!”
“那如果我把這枚金幣用掉了呢?”
“那也不影響的!”
“行!”
說罷,李銘干脆地將金幣塞到了曲軍手上,自己則翹手而立。
那金幣如有千斤重,曲軍下意識地就要還回去。
但李銘卻道:“先拿在手上,又不是白給你的。”
曲軍一愣,倒是不說話。
“開門吧,現(xiàn)在我們兩個要進營地。”李銘示意道。
他這么一操作,讓胖瘦二人一時間摸不著腦袋。
“這……”
“有什么問題嗎?你們既然認可我了,而這位小伙子也有一枚金幣,我們兩個都能進去。”
李銘的話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放哨的自然清楚自己是被耍了。
也顧不上體面,反正有奶便是娘,沒錢的什么也不是。
“抱歉,按規(guī)定來說,持有五枚銀幣以上的玩家才能進入,你沒有,不好意思請回吧。”
李銘冷哼一聲,尋思這兩人變臉真快。
一枚金幣相當于十枚銀幣,完全足夠兩人進入,沒想到對方只認手上拿著錢的。
他強硬道:“就這么一枚金幣,老子今天非得進去!你們要是做不了主,讓管事的人來。”
曲軍一聽就坐不住了,小聲提醒道:“不是說好不鬧/事的嗎?管事的都是大地主,手上拿著的可不止一枚金幣!”
“是嗎?那我更要瞧瞧了。”
胖子聞言甚是不爽:“好大的口氣,大地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把你們這兩個混子趕走,小地主足矣!”瘦子附和道。
說罷他朝門內(nèi)的兄弟通報了一聲,大致內(nèi)容就是有人要硬闖營地大門。
反正就是把事實給扭曲夸張了,生怕那所謂的小地主不來。
果不其然,不出五分鐘,大門便匆忙地被人推開了。
為首的一人氣沖沖走出,李銘打量一眼,發(fā)現(xiàn)此人身上穿的還是“皮衣”,看來是個頗富的人物。
只不過這皮衣用的不止是何種動物的皮,而且是由數(shù)張小塊皮拼接而成。
不僅做工劣等,而且處理不當,散發(fā)一種腐肉的惡臭。
雖然不雅,但在這島上也算是精品服飾了。
看來這人就是放哨人的頭頭,也就是小地主。
“何人敢硬闖營地大門?”他放聲道。
胖子指著李銘道:“就是這人,身無分文還說今天必須進去。”
“是你?”
小地主往前湊了兩步,隨之帶來的腥臭讓李銘不由后退。
他尋思這人為了充大頭,什么垃圾都敢往身上穿。
“是我,我沒有五枚銀幣,想進入貴營地,還望這位兄弟指條明路。”
“明路?沒銀幣就只有絕路一條!胖子,你們兩個給我扒了這人衣服,然后把他給扔出去!”
小地主說的自然是李銘身上那套造工精美的麻衣,從他出門那一刻起,目光就放在這上面。
“完了!我都叫你別惹事了,上次我就是被他們這樣扒光扔走的。”曲軍不安道。
李銘也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小地主這么激進。
別說銀幣,金幣他也多的是,但他就是不想向這種階級制度低頭!
他鎮(zhèn)定道:“慢著!你們果真要扒我的衣服?”
“哼,我劉永說的話還有假?你要是敢說不,別說在營地,在這島上你也混不下去!”小地主威脅道。
劉永的話讓李銘又好氣又好笑,他也懶得計較,這人他遲早會收拾。
眼見著瘦子已經(jīng)揪起他的衣領(lǐng),他振聲道:“住手!區(qū)區(qū)一套麻衣就把你給迷住了,小地主就這點格局?”
劉永聞言眼神一閃,把瘦子按到了一邊。
“小子你可別在老子面前裝/逼,雖然不知道你從哪弄來的,但你這身麻衣確實有點來頭,夠換你的狗命了。”
他這話說的還是含蓄,他心里清楚得很,這身麻衣若是拿到營地中去給大地主。
別說賣,即便是上交那也能讓他手上多管幾號人。
若是賣,那開價五枚銀幣也有人搶著要。
畢竟這麻衣眾人在市面上從未見過,而且質(zhì)地堅韌,能穿戴好些年頭。
李銘聞言不由竊喜,他生怕劉永看不上他這身麻衣呢。
隨后他鎮(zhèn)定道:“就這樣的麻衣,我多的是,每天都換一套新的對我來說就是小意思。”
此言一出,胖瘦兩人都笑出了聲,只當李銘是在開玩笑。
唯獨劉永將信將疑,畢竟他對這身麻衣的來源頗感興趣,畢竟交易市場上并無蹤影。
“慢著,先放開他。”他喊道。
兩人一愣,倒也老實地松開了李銘的衣領(lǐng),隨后他被劉永拉到了一旁。
李銘暗松一口氣,方才他故意言語刺/激,為的就是吸引此人。
至此為止,情況勉強算在他計劃之中。
“小子,別跟我開玩笑,這麻衣可謂罕見,怎可能隨手拈來?”劉永試探道。
李銘倒不含糊,轉(zhuǎn)手間左手上便多了一件麻衣,是他瞬間從存儲空間中取出。
“這是明天穿的。”
說罷他右手又拿出一件。
“這是后天換的。”
“這件是剛穿了兩天的,哎!忘記扔了。”
李銘一口氣拿出了好幾件成色嶄新的麻衣,那神情儼然是在裝/逼。
但卻把劉永驚得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敢情一次性的衣服也沒這般鋪張。
劉永著急問道:“你手中怎么會有如此多的麻衣?到底從何而來?”
“多?這區(qū)區(qū)幾件算得了什么?我還要做麻衣買賣呢。”李銘得意道。
“什么?這麻衣竟是由你所生產(chǎn)?”
劉永更為震驚。
李銘擺了擺手:“小意思,此行我進入營地正是為了此事。”
聞言,劉永不由懊悔,尋思自己怎么就得罪了一大咖!
心想自己方才看到對方這身獨特的服飾時就該馬上反應過來。
這時劉永像是川劇變臉一樣,瞬間笑意濃郁,手不覺間已經(jīng)搭在李銘肩上。
“這位老板失敬失敬,請問您怎么稱呼?”
看到對方態(tài)度轉(zhuǎn)變,李銘也見風使舵:“鄙人姓趙。”
“喔,原來是趙老板,真是久仰大名,有失遠迎啊!我叫劉永,是小地主。”劉永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