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在做晚飯時,何雨柱去了前院閆阜貴家里,何雨柱看到閆阜貴在擺弄他的花草,招呼道:“三大爺,今晚有空沒,晚上去我那,咱倆兒喝點兒?”
閆阜貴一聽要請自己吃飯,都沒問別的,轉頭對三大媽喊道:“孩子他媽,晚上別做我的那份兒了,柱子晚上要請我吃飯。”
閆解曠聞言探出頭道:“我能去嗎?”閆阜貴教訓道:“去什么去,你晚上要去糧店門口排隊呢,喝多了,怎么排隊。”
何雨柱笑了笑沒吭聲,主要是這一家人太會順桿爬了,扭頭對閆阜貴說:“那我在家等著你。”說完就回自己家了。
回到家里,何雨水正在堂屋摘菜,看到何雨柱回來了,就指了指桌子上的二鍋頭,說:“酒給你買回來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嗯,放那吧。”何雨柱彎腰從床底掏,實際上是從倉庫里取出塊臘肉,然后放到桌子上,對何雨水說:“一會兒把這個按你口味做成菜,做完之后你自己留一半,剩下的揣到我屋里,今兒晚上我要請三大爺喝酒。”
何雨水詫異的看著何雨柱道:“你咋想起來要請那個三大爺喝酒了,你不是不喜歡跟他家的人喝酒嗎?”
何雨柱解釋道:“以前我是嫌他家的太能算計,這不是有點事兒要問三大爺嗎。”
“你要問三大爺啥事兒啊?”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道:“這不是三大爺每個月都會去鴿子市換糧嗎,我就想問問三大爺這去鴿子市的方法。”
何雨水聽完看著何雨柱,緊張的道:“哥,你可別犯糊涂,投機倒把可是要坐牢的。”
何雨柱安慰何雨水道:“你說的是投機倒把,我可不是去投機倒把的,我只是去買點東西,這個不用坐牢。”
何雨水不放心的道:“最好還是別去的好,那種地方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去啊。”
何雨柱還是后世的思維,他開導著自己妹妹:“別擔心,鴿子市那就是老百姓互通有無,交換生活用品,糧食的地方。里面是有一些掮客專門干投機倒把的事兒,但是只要我們不干,這是不是就方便了我們買到我們弄不到的東西,雖說我們損失了一些錢,但是我們達到目的了,這就是鴿子市好的地方。凡事兒你不能只看到它不好的地方,你也要看到它好的一面。”
何雨水還是擔心的道:“你這歪理可真多,我說不過你,總之,你小心著點。”
何雨柱道:“放心吧,我這次去主要是想收一張收音機票,這樣晚上咱們就不用吃完了就睡覺了,好歹有點兒娛樂活動。”
何雨水瞬間把前邊的念頭甩出了十萬八千里,高興的看著何雨柱道:“你真的想買收音機?那能放我那屋幾天嗎?”
何雨柱豪氣云干地道:“你想放幾天就放幾天,自己家的東西還不能隨你心意啊。”
何雨水興奮的道:“謝謝哥,哥你最好了。”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高興的模樣,對何雨水說:“那個哥的錢買了手表跟自行車以后,手頭不寬裕,這次買收音機就要用你的錢了啊?”
何雨水不在意的道:“我就沒想著那錢的事兒,你做主就好,我沒有意見。”
何雨柱道:“行了,你知道就行。做完飯端到你那屋去吃,再給后院老太太那里去送點兒菜,也讓太太嘗嘗你的手藝。”
何雨水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何雨柱站起來幫著何雨水摘菜,至于說做菜,何雨柱表示他現在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閆阜貴家,三大媽對椅子上坐著的閆阜貴說道:“我說,你去傻柱兒家吃飯不帶點兒東西去不合適吧?”
閆阜貴笑著扶了扶眼鏡道:“這你就不懂了,傻柱兒平常啥時候請我喝過酒啊?這次肯定是有什么事兒求我來了,我能去就是給他面子,這不就省的我往酒里兌水了嗎,那兌水的酒確實不好喝。”
三大媽對閆阜貴道:“還是你這聰明,這傻柱兒上次讓他慶賀一下都不愿意,這次肯請你肯定是有啥事兒要求你,會不會是想讓你給他介紹個對象啊?這傻柱兒以前可是說過喜歡有文化,有教養的。”
閆阜貴扶了扶眼鏡尋思道:“不是沒有這種這種可能啊,別的事兒他也求不到咱家啊。那這事兒我得好好合計合計,他這光一頓飯可不成。得讓他好好出出血。”
三大媽在旁邊竄火道:“對,傻柱兒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毛錢的工資,家里就他跟他妹妹倆人,他肯定有錢,還能時不時的從食堂帶飯盒,我聽中院的賈張氏說,傻柱兒帶回來的飯盒可都是有葷腥兒的。”
閆阜貴道:“那這忙咱得幫,幫了以后傻柱兒的飯盒是不是也得分咱們點啊,帶葷腥兒的菜,都趕上過年了。”
閆阜貴甚至都開始盤算自己學校里有哪些符合條件的女老師,這樣晚上等何雨柱問的時候自己好有準備點兒干貨,這樣比較好忽悠何雨柱的東西。
何雨柱可不知道閆阜貴還在家里盤算著給自己介紹相親對象。
看著何雨水做好了飯,桌子上擺著四樣菜,還有一瓶二鍋頭,何雨柱點了點頭對何雨水道:“差不多了,那你去自己屋里吃吧。我去把三大爺請過來。”
說完就朝著前院閆阜貴家走去。這邊閆阜貴還在思考怎么忽悠何雨柱呢,這邊外面傳來了何雨柱的聲音:“三大爺在家嗎?”
三大媽趕緊打開屋門對何雨柱笑著說:“呦,是柱子過來了,趕緊進屋。”
何雨柱進了屋,對閆阜貴說:“三大爺,咱們過去吧,我那都準備好了。”
閆阜貴謙讓道:“嗨,要我說別那么麻煩了,要不咱就在這兒吃點?”
何雨柱哪不知道閆阜貴就是客氣客氣,心想:依著閆阜貴家的家風,今晚估計就連閆阜貴自己的那份都沒做。
何雨柱一臉猥瑣笑容地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早就聽說三大爺您家有好酒,今兒我可得好好嘗嘗。”
閆阜貴聽得當場愣住了,那手是放也不是,落也不是,三大媽本來站著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了,場面一下子就尷尬了。
何雨柱看了看,感覺挺搞笑,笑著給解圍道:“呦,三大爺,我這是開玩笑呢,我那都準備好了,哪能讓您再破費啊。”
閆阜貴跟三大媽兩口子包括里屋的那幾口子都長長的松了口氣兒,閆阜貴笑著說道:“嗨,哪有破費不破費的,那咱走著,孩子媽,去把我那瓶酒拿出來,我跟柱子晚上喝點兒。”
何雨柱趕緊攔住了三大媽,他可是知道閆阜貴的酒:“別了,我那啥都有,咱走吧,一會兒菜該涼了。”
閆阜貴也不好再矯情,否則一會兒再把自己裝里邊兒,何雨柱跟三大媽告了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