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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網球名?!鼻鄬W的見聞

從比利時到霓虹,坐最快的飛機,大約只需要9個小時。

三船入道和剎那都是鐵打的身體素質,空中的顛簸就當做按摩了。

睡了一覺起來,各種龍精虎猛。

伴老就差得多,下了飛機就趕緊回家休養。

三船是個急性子,當剎那指出手冢和不二的情況時,他怎么也坐不住。拉著剎那就要前往青學,實地考察一下。

手冢可是他十分重視的人才,他居然能無師自通,單靠學習南次郎的視頻,就領悟了旋轉領域的技巧,這份天資簡直萬中無一。

所以,下飛機之后的第一站,三船帶著剎那直奔青春學園。

…………

在青學,初一的手冢國光正在與初三的學長武居建史進行1V1單打對戰。

由于青學在地區賽上的成績差強人意,屈居亞軍。一直在青學負責撿球的手冢十分擔憂,找到大和部長,建議他推動改革,選拔初一的優秀學員加入正選隊伍。

大和猶豫了,只說會找時間和龍崎教練商量這件事情。

但他心里知道,龍崎堇性情頑固,身為南次郎網球啟蒙教師的她頗有聲望,在青學網球部說一不二。

想要說服她,基本不可能。

以龍崎堇不知變通的腦子,始終認為一年級學員的身體發育不足,應該通過這一年的時間好好打牢基礎。

任你實力通天,沒有資歷就是個屁。

所以,她只重視初二年級以上的學員,甚至連初二選手也只能屈居替補的位置。

手冢提出的訴求就這么不了了之。

但手冢找大和談話的事,被其他初三的學長知道了。

頓時,以武居建史為首的幾個正選怒了。

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想要覬覦老子正選的位置?

你們這些雜碎后輩,只需要像孫子一樣乖乖在球場上撿球。老子缺錢的時候,乖乖奉上孝敬就好了!

于是,有一天完成訓練之后,武居建史帶人將手冢等人堵在了訓練場,自信地要用網球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

在大石秀一郎、菊丸英二、河村隆等人擔憂的注視下,手冢平靜的答應了學長的邀戰。

這場私戰,鬧出的動靜不小。

有幾個以前被武居建史欺負過的初二網球部部員,擔心出現嚴重的沖突,想要找部長調節矛盾。

但部長今天請假,去醫院看傷,不在學校,一時聯系不到。

兜兜轉轉下,只好去通知龍崎堇教練。

結果龍崎堇聞言,只是搖搖頭道:“初一與初三這兩年之間的身體差距,看來這些小鬼不明白,那就讓他們吃些苦頭吧。放心,你們不用去管這些事,武居建史應該是有分寸的。”

…………

球場上,明晃晃的5:0,刺瞎了所有青學正選的眼睛。

武居建史可是除了部長大和以外的絕對主力,結果卻被一個新加入的學員輕松壓制,甚至是玩弄在股掌之中。

武居建史如一只快要咽氣的死狗一般,掙扎著左右奔跑,跑的汗流浹背。

另一邊,手冢國光卻輕松異常,甚至連汗都沒有怎么出。輕描淡寫地左右揮拍,瞄準兩側的場地,將武居建史當成了牽線木偶一樣擺弄。

饒是武居建史做出什么樣的努力和嘗試,一切都是徒然。

別說一局,他連一分都得不到。

才過了短短15分鐘而已。

武居建史的臉漲得通紅,感覺自己的自尊心被人踩在腳下,反復碾壓。

周圍人的震驚、議論,仿佛都是對自己的嘲笑。

這個后輩混蛋,他怎么敢這樣對前輩?

他明明是個左利手,卻用右手跟我對打,瞧不起我嗎?

可惡!可惡!可惡??!

這么喜歡用右手是吧?

那我就讓你用個夠!!

…………

另一邊,手冢國光和武居建史開戰后不久,三船和剎那已經恰逢其會的來到了這里。

野蠻大漢與背著網球袋的陽光小伙的組合,瞬間吸引了青學無數學生的眼球。

看著青學網球部圍觀了一大群人,剎那叫住了幾個看熱鬧的青學學生,詢問場中發生了什么事情。

三言兩句之間,就把情況了解個八九不離十。

除了手冢與武居之間的矛盾,還有青學光榮的“撿球傳統”。

有個學生還眼尖地看到有人去教練室通風報信,但教練龍崎堇那邊卻充耳不聞。

聽到這些事之后,三船的表情很難看。他沒想到,這個龍崎堇空有“武士的啟蒙教練”這個名頭,卻如此的迂腐。

如手冢國光、不二周助這樣的璞玉,不抓緊時間讓他們在比賽場上磨礪自己,竟然讓他們當球童?

將他們束之高閣,浪費他們的天賦?

須知,在國中這個成長進步的黃金時期,每浪費一天,都會落后別人一步。

這個老虔婆,就是在扼殺霓虹網球的未來??!

正要發作,被剎那好言好語安撫住了。

“老爺子,別著急,先看看情況再說?!?

手冢與武居正式對戰時,剎那各種無語的評價。

“這就是青學的正選?”

“腳步不穩,揮拍無力,呼吸的節奏都不會調整?!?

“初三就這種廢物水平?難以置信。”

“資料上說,這個手冢國光是左利手吧,他的右手用的很不自然,看來是為學習南次郎的二刀流打基礎。這種半吊子的右手,收拾對面這種酒囊飯袋倒是足夠了?!?

“不過,我最感興趣的是資料中提到的‘旋轉領域’,南次郎的招牌技巧??上?,對面這種水平的貨色,逼不出手冢更多的東西了?!?

說話之間,手冢已經輕松拿下了比賽,6:0的比分襯托了武居建史的無能狂吠。

手冢贏了比賽,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無視了武居建史,徑自回頭,向球場外走去。

雖然相隔較遠,但以剎那敏銳的洞察力,已經清楚觀察到武居建史的神情。

他眼中滿是血絲,死死盯著手冢的背影,像是要活撕了他。

剎那無奈嘆氣,解開球袋,用左手拿出球拍和網球。

“哦呀哦呀,我右手還有傷呢,也不知道左手能不能瞄的準。”

這時,場中傳來武居建史的怒吼。

他飛奔向手冢,暴怒道:“少看不起人了!明明是左利手,卻用右手來羞辱我!你這個只配撿球的垃圾,看老子廢了你!”

武居高高揚起球拍,用拍框狠狠切向了手冢的左手手肘部位。

所有人都震驚在當場,都沒想到武居建史會作出這樣的行為。

聞聲回頭的手冢也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也忘了閃躲。

球拍即將落到他身上之際,他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種社團,這種學長,就是我小學一直憧憬的南次郎的母校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业氖郑。。 ?

場中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但倒在地上的不是手冢,而是捂著手腕疼的滿地打滾的武居建史。

一道流光從場外飛來,繞過手冢,精準切中了武居拿著球拍的手腕。

手冢怔怔的回頭,只見場外大約20米遠的位置,那野蠻大漢與陽光小伙的組合。

陽光小伙看上去與自己的年紀相仿,他左手中拿著球拍,看來剛才是他救了自己。

剎那懶洋洋地走到手冢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眼鏡仔,這種揮拍的速度都躲不過嗎?不打球的時候,怎么人都變遲鈍了。”

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趕緊上前拉過手冢,擔心地問他有沒有受傷。

不二周助、乾貞治、河村隆則走到剎那身邊,鞠躬道:“謝謝你剛才救下我們的朋友?!?

剎那擺擺手,表示舉手之勞。

武居建史帶來的幾個狐朋狗友慌忙看向他的情況,有一人抬頭質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來我們青學網球部鬧事?”

三船入道不屑地盯著他,那如洪荒野獸一般的精神壓力嚇得對方兩股戰戰。

“老夫是誰,你這種廢物沒資格知道,叫你們龍崎堇教練過來!”

驚嚇中,有幾人連忙跑向教練室。

…………

沒過多久,一臉嚴肅的龍崎堇趕到了。

人未到,卻先聲奪人。

“是哪個外校的找茬,傷害我們青學的正選球員?”

看到三船入道時,龍崎堇的腳步頓了一頓。

“你是……三船入道?”

三船似笑非笑看著龍崎堇:“真難得,你還記得老夫?!?

龍崎堇沒好氣道:“你不在U17忙著,為什么要來青學傷害我的球員?”

三船入道則冷笑道:“剛才,老夫聽你說,外校的找茬?看來,你帶的好球員,慣會顛倒黑白??!”

龍崎堇聞言一愣,她也不是傻子,三船入道在網球界是何等的地位,怎么會在這種事上陰陽怪氣的,剛才自己必然是被兩個社員煽風點火了。

她嚴肅問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說實話!”

找龍崎堇的兩個學生,見情況不對,囁嚅之下,才老老實實交代了詳情。

龍崎堇臉色很臭,沉默了一會,說道:“武居建史剝奪正選席位,成為普通部員,留部查看。手冢國光和前輩私下約戰,影響到網球部的和睦風氣,回去寫一份檢查給我。你們幾個,先帶武居建史去醫務室看看傷?!?

聽到龍崎堇“公正”的判罰,不二周助,菊丸英二等初一的社團學生都漲紅了臉,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樣子。

各打五十大板?

手冢他有什么錯,憑什么受罰?

武居建史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只是剝奪個正選資格,就高高放起,輕輕放下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 ?

剎那忍不住笑了出來。

龍崎堇不滿道:“你是誰?有什么好笑的?”

剎那看著龍崎堇,如同看著一個小丑:“聽到一個糊涂蛋說出的糊涂話,實在是憋不住。就這種處理決定,可真是公正無私,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好了好了,你們也不用費勁去抬這個家伙了,我只是打了他的麻筋,又不是打斷他的骨頭,疼上個把個小時也就沒事了。”

龍崎堇死死盯著這個對他無禮的少年,生氣道:“小鬼,你有什么資格評論我。記住,我才是青學網球部的教練,你們只是外來人,少在這里評頭論足的。就算是你身邊的三船入道,也沒有資格干涉我們青學網球部的事!”

剎那攤攤手,懶得搭理龍崎堇,而是看向了三船入道。

我年紀小,不好懟這個老虔婆,還是你來吧,老爺子。

三船入道灌了一口酒,壓抑怒氣,冷冷看向龍崎堇。

“沒錯,老夫的確不好干涉你們青學網球部的內部事宜,但老夫能管得到你龍崎堇!!”

龍崎堇皺眉道:“你什么意思?”

“老夫是霓虹官方網球協會的副主席,有任免的權利。龍崎堇,從今天開始,你的網球執教資格被取消了?!?

龍崎堇的臉色變白了:“你,你說什么?”

“聽不懂嗎?老夫讓你,滾出霓虹的網球界?。 ?

龍崎堇死死咬著牙:“你,你怎么敢?我可是南次郎的網球啟蒙教師!”

三船入道哈哈笑道:“就憑你?給南次郎啟蒙?”

“你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恰好碰到這樣一個百年難遇的天才而已?!?

“就算讓他看視頻自學,一樣也能打下不錯的基礎。”

“老虔婆,你以為你教的很好嗎?你知道越前南次郎受你影響,養成多少不規范的打球習慣?”

“你知道老夫花了多少心思去糾正他的問題?”

“你以為南次郎的成就有你的功勞?不,是他成就了你,帶著你雞犬升天,讓你這無能之人空掛著‘武士啟蒙教師’的響亮名頭,在這里日復一日地坑害那些熱愛網球的優秀少年。”

三船入道毫不留情,一層層撕開龍崎堇的驕傲,露出它丑陋的本質。

“今天,在沖突發生之前,已經有人通知你了吧?你為什么不出來制止?”

“是不是堂而皇之的認為,自己當成寶的頑石能比真正的璞玉更加閃亮?”

“身為教練,你一不作為,二不能帶領學校打出好的成績,三不能管理好社團內的矛盾,四不能慧眼識珠。”

“你還有什么臉面死皮賴臉呆在這個位置?”

“想要繼續荼毒更多的后輩嗎?”

“龍崎堇,老夫告訴你,手冢國光是老夫一直關注的優秀人才,是我們霓虹網球未來的希望!”

“如果他有了任何閃失,你百死莫贖!!”

三船入道的話語字字如刀,狠狠砍在龍崎堇的心頭。

龍崎堇臉色煞白,呼吸急促,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周圍的網球部學員們噤若寒蟬,誰也沒想到,這個不告自來的老者,竟然有如此大的權利。

甚至將網球部里說一不二的教練也打入了泥塵之中。

手冢國光、不二周助等人也是心情復雜,內心緊張之余,又充滿了激動。

三船冷冷看了一眼如敗犬一樣頹喪的龍崎堇,沒有絲毫憐憫。

順手從兜里掏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朝對面吩咐了一些事情。

過了不到十分鐘,青學的校長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

對著三船入道各種點頭哈腰,恭敬不已。

隨后,這個校長走到龍崎堇身邊,低聲通知她:“龍崎老師,你被解雇了,請你另謀高就吧?!?

龍崎堇恍如做夢,不可置信的看向校長,又迷惘地看向四周。

怎么會這樣?我在青學這么多年,我為青學鞠躬盡瘁,我培養了南次郎,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而且,網球部教練只是我的兼職,我的本職工作你也……

她如行尸走肉一般,搖晃著走出網球場,朝校外的方向走去,周圍學生們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神情復雜。

但是,連一個過來攙扶她的都沒有。

手??戳丝刺欤L出了一口氣。

他來到三船入道和剎那面前,鄭重鞠躬道:“感謝二位的幫助?!?

大石秀一郎有些不落忍,輕聲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過了?!?

剎那斜了他一眼:“怎么了?圣母心發作了?雞蛋頭,勸你少抱著這種心態,不要什么人都去憐憫。你有沒有想過,眼鏡仔如果挨了這一下,會是什么下場?以這個老太婆的執教態度,她只會關心高年級學員。如果眼鏡仔受了重傷,你認為這個老太婆會重視嗎?”

大石想了想,低下頭不說話了。

三船入道看著圍觀的眾人,宣布道:“從明天起,老夫會派一名專業的教練,指導你們網球部的日常訓練。以后,你們網球部那些腐朽的規矩,統統作廢!社團里只有一個準則,優勝劣汰!”

噢!噢??!

場地中傳來初一網球部員們的歡呼聲。

初二和初三某些混資歷躺平的選手則如喪考妣,但又不敢出聲反駁。

三船拍了拍手冢的肩膀,沉聲道:“你們這屆學員,尤其你和不二周助,都是老夫一直以來重視的優秀人才。希望你們不要因為今天的事情,對網球失去興趣,而是要再接再厲,挖掘出更多的網球潛能,為霓虹網球的未來爭光?!?

聽著三船猛灌的雞湯,青學眾人都是激動不已。

不二還算冷靜,看著剎那,禮貌問道:“我們還不知道二位來青學造訪的原因,是不是想要交流一下打網球的心得,了解一下青學的整體實力?如果是的話,我愿意和這位同學切磋一下。”

剎那擺擺手:“今天就算了吧,我右手的傷還沒好。而且,還有好幾個地方要去,時間不充裕,改天球場上再見吧?!?

手冢眼前一亮,看著剎那左手持拍,原以為他和自己一樣是左利手,但他卻慣用右手嗎?

剛才距離20米遠,精準打中武居的手腕,使用的竟然不是常用手?

是個好對手!

手冢胸中滿是戰意,上前半鞠躬問道:“同學,請問你的名字?!?

“山吹中學,伴田剎那,伴老的孫子。”

“青春學園,手冢國光?!?

互相通知姓名之后,三船與剎那告辭離去。

臨走之前,剎那回頭懶洋洋地說道:“不用這么感激我,說不定哪天,你們會恨我恨得咬牙切齒呢?!?

青學眾人面面相覷,不理解剎那這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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