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休,她和南南一起找他請半個小時的事假,他垂著眼皮準了假,似乎明白她倆要去干啥。
她幫南南把狗皮褥子用新發(fā)的襯衣緊緊地包好,夾在自己的胳膊下,兩人一路小跑著。在冰雪覆蓋的山路上,南南扎扎實實摔了兩個大跟頭,疼得要哭,她又急又氣:“哭吧,在新兵連為啥不和大家一樣,趕緊寄走這個褥子呀!還有那些糖呢?還有多少?趕緊吃了,要不,恐怕要和這褥子一個樣!”
“糖可不是飯啊,怎么快?咱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