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么被你玩得團團轉了?”
身材火辣的眼鏡女拿著酒杯豪放的痛飲在溫迪戈的身旁,一杯酒精下肚,絲毫沒有半點不適,就像是在喝白開水。
“對一個還活在舊時代的老頑固而言,我越是制止她,她越是鉆牛角尖,不存在我欺騙她的情況,難道我沒提醒過?”
溫迪頭也不抬的回答。
他此刻正蹲在冰川的岸邊,手里一直在用能量構建符文,一枚枚意義不明確的能量紋路被刻畫而出,又一一流入了冰川里。
“這么美好的地方,毀掉了太可惜了。”
眼鏡女又徒手從冰川層里扣下一塊碎冰,絲毫不嫌棄這碎冰臟不臟,直接放進自己的大號酒杯里,然后又從背包中拿出一瓶好酒繼續滿上。
“美麗的花不可能一直盛開,它也會有謝幕的那一刻,再說了,什么時候你也這么詩情畫意了?”
溫迪戈有點被這個女人吵吵煩了,怎么一喝點比酒就開始認不清自己是誰了?
她也好意思說這些,臉呢?
“呵,我可懶得管那么多,我只在乎這冰川之下有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眼鏡女越說越來勁。
“你知道那群庫仕塔卡有多煩嗎?
一群沒腦子的還好,可關鍵另一小簇的庫仕塔卡腦子可比芭芭雅嘎那個豬聰明多了,這幾天它們煩不勝煩的來,我可沒有多少精力再消耗下去了。“
謝特,溫迪戈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女人的小心思,怎么,陣前加價?
“那你和我的工作互換一下?”
論消耗,它溫迪戈一點也不輸眼鏡女,真當這些陣紋的構成能量是大風刮來的?
“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投資一些我看不上的東西,這冰川里藏的寶貝,給你我的回報只會大于我們今天的付出,一天天的,還沒到收獲的季節呢,你就明算賬了?”
“鼠目寸光,怪不得你被那個羽羞辱得滿地找牙。”
“哼,就是因為羽那個賤人,所以我才會找上你,什么叫我鼠目寸光,我倒是想問問你,到現在這么長的時間了,我要的回報它到底在哪?”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僅揭短,眼鏡女提起羽就來氣,很明顯,上次的大戰里她被羽的強大狠狠的刺激到了。
就連亞夏那布也沒有從她的手里討得了一點便宜,還被羽打得還手都無法做到,這還是亞夏那布這類防御類型的神祇,要是它上,豈不是幾招就被拿下。
實力的一步步拉開,這讓眼鏡女嫉妒到眼睛都紅了,所以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格外的不美麗。
有事沒事的找溫迪戈撒氣。
“嘁,我就知道,女人。”
溫迪戈自知理虧,沒有在和她爭辯什么了。
“芭芭雅嘎它是這場關鍵的核心,這個冰川下的東西不是實體存在的,而是處于一個特殊狀態的門扉,也只有芭芭雅嘎它的能力才是打開這扇門扉的最好鑰匙。
門扉的背后具體是什么,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但我能明確告訴你的是,極南之主就曾經進入過這個門扉里面。
它那樣的存在都覬覦這個門扉背后的東西,你我要是進入到里面,還不得直接起飛咯?
你不是天天刷某音嗎,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你難道不知道?“
溫迪戈沒有再刺激眼鏡女,而是開始畫起大餅,順便好好的哄哄她,女人嘛,你甭管她們的存在是什么不可名狀,但性格是全宇宙統一的。
哄哄哄,再善意的騙一騙,一定比和她們抬杠好得多。
溫迪戈論這一點,還是有點心得的,不然不會把她騙在身邊那么久。
“到時候,門打開了,我讓你第一個進去,當然,要是你不放心門后面有什么危險,你讓我先上也可以。”
“油嘴滑舌,幸好你現在是這幅鬼樣子,要是恢復正常,指不定是一個花心大蘿卜頭。”
雖然心里有氣,但被溫迪戈這么一說,她反而期待起來了,內心的小情緒也被壓下去不少。
瑪d,什么跟什么,你天天刷某音都看了什么?
這個女人,果然還是沒有跳出成神之前的人類思維,一天天的,不知道都學了個什么玩意,怪不得實力被那個印第安小女孩甩得尾巴都看不到了。
人家還沒有點燃神格,拿一把神器就把你打得找不著北,你就沒有檢討過自己嗎?
“算了,心累。”
懶得和這個女人多說什么了。
“對了,過段時間你再去給那幫帶腦子庫仕塔卡一些狠的,讓它們急一急。”
說道芭芭雅嘎,溫迪戈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沒準能加速芭芭雅嘎的作死之旅,好快一點完成他們的計劃。
“溫迪戈,你沒毛病吧,也幸好那幫庫仕塔卡里還有一些帶腦子的,要是不帶腦子的失控了,到時候你確定芭芭雅嘎能對付得了它?”
眼鏡女十分清楚庫仕塔卡的力量,狂暴狀態下的庫仕塔卡就連她也得忌憚三分,真要是逼急了,到時候別說禍水東引了,會不會引火燒身都不一定。
“誰讓你現在做了?”
溫迪戈心太累了,這女人怎么就這么愛計較,還不帶腦子。
“芭芭雅嘎它不是喜歡在人類之間搞小動作嘛,就當沒看到,反正以她的貪婪,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動靜越來越大。
到時候,它的實力雖然是恢復了,但強烈的力量波動一定會吸引到狂暴狀態下的庫仕塔卡的注意力,到時候,再由我們引導一下,芭芭雅嘎那個蠢貨一定會上當。
這門,不就被我們打開了?”
溫迪戈苦口婆心的給眼鏡女講解著整個謀劃,真是恨不得把這些揉碎了塞到她的腦子里。
以她的性格來看,要是不把這些講明白,她這個和芭芭雅嘎不分勝負的智商沒準到時候得壞事。
十有八九的。
西雅圖。
芭芭雅嘎成功的靠著美色混入到了當地的高層之中。
至于那個被她利用的男人,雖然沒有殺他,但也成為了她芭芭雅嘎的傀儡之一。
原來的小打小鬧的計劃已經被芭芭雅嘎拋之腦后,有一說一,溫迪戈說她和時代脫節了是一點也沒毛病,沒想到,一過十幾個時代,現在的人類組織能力居然如此之強。
原來自己想要對孩子們下手還需要自己一個個的花心思整。
但只要有了權利,金錢和人脈,那些孩子們還需要它親自動手去取?
直接一火車一火車的給自己送過來。
等自己實力恢復完全,到時候還需要和溫迪戈它們虛與委蛇?
虛個屁,到時候它要用最惡毒的手段來好好的折磨溫迪戈和那個女人。
想到這里,芭芭雅嘎的嘴角都不自覺的上翹,快要列到大嘴根了。
“美麗的芭芭雅嘎女士,有意和我今晚共舞一曲嗎?”
今晚的宴會很隆重,本市的許多達官貴人和商界大拿都來此參加,而此時,向芭芭雅嘎發出邀約的,正是本市的市長。
這個老男人,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眼底對芭芭雅嘎的貪婪還是被她所捕捉到了。
“真臭!”
芭芭雅嘎極度的厭惡成年男女,只喜歡幼小的孩子,那種香香嫩嫩的孩子,最讓她愛不釋手。
而眼前的這個老頭,身上散發的腐朽霉味兒,哪怕有香水的遮蓋,也還是被芭芭雅嘎靈敏的鼻子聞到了,這要是以前,這種垃圾連給他做傀儡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現在,恰恰是眼前的這個老東西,才能給芭芭雅嘎最好的權利。
需要他爆金幣,所以表面上還是得裝模作樣的,也不枉她芭芭雅嘎在這釣了他小半天。
“當然,有幸與你共舞一曲。”
化作美麗女子的芭芭雅嘎今晚打扮得十分漂亮,身姿婀娜,一席秀發順滑,精致五官之上沒有過多的化妝,因為不需要。
摘下眼鏡的她身上的那一份知性美是沒了,但其成熟雍容的氣質則更好的呼之欲出,被其展現。
尤物一般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不愛。
在扶上芭芭雅嘎腰肢的那一刻,市長的心都猛的一下跳動起來,臉上止不住的笑。
而在芭芭雅嘎眼里,幽綠色的光芒正如鬼火一般不停的跳躍,這個好色的老東西,在和芭芭雅嘎對視的那一刻,就已經被芭芭雅嘎控制住了。
他摸下去的手,其實離芭芭雅嘎的腰肢還有那么一點距離,可就是那么一點的距離,如同天塹,怎么也下不去。
“最后的一塊拼圖也到位了。嘿嘿嘿!”
忍了那么多天,芭芭雅嘎終于完成了計劃之內的最后一環,錢,權,人,她三者都要。
等她恢復了實力,到時候就一定會擴張到其它城市。
魔爪之下,那源源不斷的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送到嘴邊。
沒準到時候,孩子多得她自己還得痛苦的挑來挑去的,不知道先對哪個下嘴,真是幸福的煩惱啊。